今年9月25日是魯迅133歲出生日。魯迅是一個被中共利用作仇恨和暴力的洗腦宣傳的悲劇人物。(網絡圖片)
魯迅1881年9月25日出生在中國浙江省紹興府會稽縣府城內東昌坊口(今屬紹興市越城區),本名周樟壽,後更名為周樹人。2014年9月25日是其133歲出生日。
魯迅是被中共利用的一個文人,其對中華文化的全盤否定和對暴力、仇恨的宣揚符合了中共奪取政權的需要,並符合中共建政後毒化民眾、給民眾洗腦的宣傳需要。魯迅能夠被中共利用,與其自身有很大關係,是他個人的一個悲劇。魯迅本人就是一個典型的「難養小人」,拿著國民政府的津貼和薪水,謾罵國民政府;對中華民族沒有愛心,國難當頭之際,立場站到蘇俄和日本那邊去。1949年後中共黨魁毛澤東曾說,如果魯迅活著,要麼自己閉嘴,要麼進監獄。
中共利用魯迅毒害中國人
魯迅性格偏激,把自己遇到的所有不幸遷怒於他所存身的社會,並對中華民族五千年傳統文明作出全盤否定。在民族虛無主義、進化論、無神論的影響下,魯迅看不到中國的希望,其筆下的中國人,麻木、愚昧、懦弱、自欺、凶暴,所以魯迅自稱「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中國人」。
魯迅否定中藥、中醫,還自我表白說「決不看中醫」;甚至要徹底廢除中文,說甚麼「中文不滅,國無希望」等等文化虛無的言論。
帶著這種絕望的消極情緒,魯迅對國民政府的抨擊毫不留情,不遺餘力,專門揭露社會的黑暗面,人性中的善良和互助友愛被其視為虛偽。在國難當頭之時,魯迅不是奮力呼籲民族的團結和抗日,而是揭中國人的短處,以證明外族入侵、凌辱中華的合理性。
中共可以利用魯迅的正在於此。仁、義、禮、智、信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理念,中共的假、惡、鬥在這樣的道德氛圍中無處存身,魯迅卻惡毒地誹謗中國傳統文化是「吃人」文化,把現實社會描述成「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和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顛覆傳統道德在民眾心目中的地位,為中共能夠在中國立足開路。
中共看中魯迅文章中的陰暗、暴力、冷漠、相互敵視和仇恨的因素,對民眾可以起到麻痺和毒化的作用,大力宣揚魯迅,將其宣揚仇恨和暴力的文章引入中、小學以致大學的教育的課本之中,幾代中國人被中共宣傳洗腦,被魯迅所毒害。
魯迅領取國民政府津貼罵國民政府
魯迅的為人缺乏起碼的厚道,他一邊通過鑽營騙取國民政府的津貼,一邊對國民政府開罵,拿了人家好處還罵人家,這樣的人實不為人齒,其跟中共抗戰初期拿國民政府資助活命又打國民政府軍的卑劣行徑極為相似。
從1927年12月至1931年12月,魯迅從國民政府領取了14,700元大洋。當時黃金一兩(約37.5克)約30元,這筆巨款相當於490兩黃金。按現在的黃金價約人民幣385元/克算,一大洋約值人民幣480元,則魯迅4年從國民政府拿了約值人民幣705.6萬元。
也有人說魯迅總共收入是12萬多銀元,約合今天的人民幣5760萬元。
魯迅領著國民政府的薪水和津貼,對國民政府的謾罵卻毫不留情,甚至罵國民黨大員們是「強盜」。
國民政府對這些諷刺和誹謗並沒有認真計較,顯得非常寬容,魯迅謾罵政府的文章可以在《申報》等中國大報刊上自由發表。但魯迅對此並不滿意,出版《偽自由書》,把國民政府給予的寬大和自由稱為「偽自由」。眾所周知,1949年後的大陸,知識份子任何對中共的不滿言論都會引來殺身大禍。自由和不自由、真自由和假自由的分辨,在此一清二楚。
魯迅屬於孔子所說的那種「難養小人」,他怎麼樣都不會感到快樂和光明,他眼中的現實是「黑暗的鐵的牢不可破的屋子」,沒有任何希望可言。魯迅給人看到的「黑暗面」使人消沉,覺得時代除了黑暗別無所有。出路要麼像中共那樣處心積慮推翻政府,要麼接受日本人的侵略來「打破黑屋子」。這兩種結果都是中華民族的災難。魯迅的文章和他的實際行動向我們傳達的就是這樣的信息。
事實上在抗戰的艱難時期,國民政府從未放鬆過對教育的支持,投入教育經費僅次與軍費。期間由中學到大學畢業,完全依賴國家貸金或公費的學生,共達12.8萬餘人,這其中就包括了李政道、楊振寧這兩位未來的諾貝爾獎獲得者,這讓抗戰時期的大師級人物輩出。而對比現在中共社會,鎮壓民眾維權的「維穩」費反倒超過軍費,而還有很貧窮山區的孩子無錢上學。
面對民族危機 魯迅倒向蘇聯一邊
魯迅看不到中國的希望,把希望放到別處。據大陸學者邵建《20世紀的兩個知識份子:胡適與魯迅》(2008年1月出版)介紹,魯迅是一個蘇俄式的社會主義者,抱著非同尋常的熱情關注、介紹和支持蘇俄,形成了一種化解不開的「蘇俄情結」。
中國對於北邊的俄羅斯,一直抱有戒備之心。過去的俄羅斯和當時的蘇聯,併吞中國的心一直沒有停止過。早在上個世紀初,俄羅斯和日本就在東北為各自利益打了一仗。蘇聯成立,禍心未止。東北張作霖之死,過去一直認為是日本人所為,後來蘇俄檔案揭秘,證實是蘇聯幹的。1920年代,孫中山臥病在床,諄諄告誡張學良要警惕蘇聯和日本這兩個「紅白帝國」,對中國都有侵佔的野心。
魯迅除了對紅色蘇聯懷有一種特殊的情結,對白色帝國的日本,更有牽扯不清的糾結。
1931年「九·一八」事變發生,日本佔領中國東北。魯迅稱這是日本帝國主義「膺懲」其奴僕中國軍閥,同時「膺懲」中國民眾,因為中國民眾又是軍閥的奴隸。
而在1932年魯迅在北平輔仁大學的一個演講中,魯迅宣稱,日本侵佔東北是進攻蘇聯的開頭,是使世界的勞苦群眾,永受奴隸苦楚的第一步。
日本人佔領中國領土,在魯迅看來這並不嚴重,嚴重的是這將成為日本攻打蘇聯的第一步。面對國難,魯迅一步就跨到蘇俄那邊去,好像這事和中國無關(有關的也只是兩個「膺懲」)。
邵建說,日本的侵略,對世界的勞苦群眾構成了「苦楚」,為甚麼對中國民眾卻是「膺懲」,難道中國民眾不在這「世界的勞苦群眾」之中?面對民族危機,魯迅原是以蘇俄為中心來考慮問題、發佈態度的。
孫乃修:魯迅有漢奸的嫌疑
加拿大學者孫乃修今年7月發表一篇關於魯迅與日本書商內山完造交往的文章,援引了許多歷史資料,顯示魯迅不僅有漢奸之嫌,內山也可能是日本間諜。
1935年10月21日,日本侵略政策的使者和狂熱宣揚者野口米次郎與魯迅的一次談話,把魯迅和日人的親善、友誼的實質和盤托出。據內山記述,野口對魯迅宣稱,中國的政客和軍閥無法給中國帶來太平,英國對印度的軍事政治管理還算太平,中國不如請日本幫忙管理軍事政治。
1933年7月1日《文藝座談》第一期發表白羽遐《內山書店小坐記》,表示內山完造表面是開書店,實在差不多是替日本政府做偵探。
1934年6月12日《社會新聞》7卷24期發表天一《記某書店底秘密》,稱凡是到書店買過兩、三次書的人,可以在書店賒取書報。書店1933年的賒賬款達到16萬元,其中有14萬元是中國人欠的。文章還說,有一次內山在一家館子裡喝醉,回答人們關於放賬的疑問說:「我這放賬,等於軍部裡放軍用鴿;好的傳信鴿,一頭就要八百美金,我如今儲了數十百頭了。」此文認為,魯迅就是其中一只傳信鴿。
魯迅之依賴和受庇於內山,這種異常關係曾引起中共王明的關注,他斷言內山完造是「日本特務」(吳奚如《我所認識的胡風》),「甚至左翼內部有地位的領導人也這樣看內山。魯迅喪事期間,有這樣一位領導人親口對我和馮雪峰說,誰不曉得內山是特務。」(胡風《魯迅先生》)
魯迅若活到中共建政 下場可能淒涼
魯迅被中共利用其實是魯迅的一個悲哀。在需要魯迅反對國民政府的時候,中共黨魁毛澤東稱他與魯迅心意相通。魯迅性格偏激,而抱怨和發洩又是他難以克服的習慣。魯迅不改掉這個毛病,如果活到中共建政,下場可能會很淒慘。
1949年後有人問毛澤東,如果魯迅沒死,活到現在會怎樣?毛沉默了一會回答道:「他要麼自己乖乖閉嘴,要麼會蹲在監獄裡面把嘴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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