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9日 星期日

原中華海外聯誼會理事:九評使我從親共變拒共


2007年3月,原中華海外聯誼會理事陸東在紐約聯合廣場集會時,現場公開退出海外聯誼會,公開退團。(大紀元資料室圖片)
(記者李明希報導)
2004年11月,《大紀元時報》編輯部發表《九評共產黨》(簡稱《九評》)社論文章,以殷實的史料,嚴謹的論證,喚醒良知,破解中共邪靈長期禁錮人心的「魔戒」,從而引發「三退」大潮。十年前自稱「盛世」的中共,如今時局飄搖,危機四伏,共產紅潮即將落盡。
原中華海外聯誼會理事陸東日前在採訪中暢談了他閱讀《九評》之後的心路歷程。他說,如果自己沒有看《九評》,今天他的思想可能不會從親共轉變為拒絕邪惡的反共。隨着《九評》的出世,中國人從此踏上自救之路。
以下是《大紀元》專訪陸東先生的內容整理:

是甚麼原因導致我與中共決裂?
2007年3月,我在紐約聯合廣場集會時,現場公開退出海外聯誼會,公開退團,許多人感到吃驚,因為在紐約社區我一向是親共人士。
1993年我擔任親共社團紐約中華旅美商會會長,1997年被時任中共統戰部長王兆國聘為中華海外聯誼會第一屆理事。2001年連任,並接受統戰部邀請和花俊雄一同去雲南旅遊。
是甚麼原因導致我與中共決裂?答案是:《九評》讓我醍醐灌頂,忽然驚醒,看清了中共邪靈本質。

1997年陸東被時任中共統戰部長王兆國聘為中華海外聯誼會第一屆理事。(陸東本人提供)
偶遇《九評》
我記得那是2006年6月,在紐約法拉盛看到《九評共產黨》碟片。「九評」兩個字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知道中共歷史上有個《九評蘇共》(1963-1964年),中共曾連續發表《九評蘇共中央公開信》,那是中蘇論戰的高潮,也是文革運動的理論準備,我猜想這碟片該是系統的論述,值得一看。如果碟片的標題是《惡魔共產黨》,可能我不會去拿。「九評」二字說明該碟片是系統的論述共產黨,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開始看《九評》。
《九評》言之鑿鑿 我感同身受
《九評》引述了史料:鎮反、反右、三年自然災害、文革等,這些內容豐富、可靠、真實。一看就知道,無可辯駁。其中有些是我的親身經歷,親眼所見。
我生於1955年,三年自然災害時吃過糠餅,吃到後來,大便不通之苦,至今還有印象。文革時我11歲,親眼見到小學老師被人用一大桶瀝青(柏油)從頭澆到腳底。還有一位20多歲漂亮鄰居,是新婚女郎,人稱「時髦人」。有一天下午,她從外面回家,身上的旗袍被剪成零落碎片,衣不遮體,她一路哭,一路逃回家中。另外,外公和父母也曾經講述過鎮反和反右時的事情。所以,我得出結論:《九評》所述的史實沒有一點篡改,也無絲毫誇張。

《九評》從種種現象洞察出邪靈本質
《九評》的要害在於揭示共產黨的本質是邪靈,如果看不到這一點就很難擺脫它的魔戒。從認識論而言,人們總是習慣於就事論事,不善於透過現象看本質。很多人雖然承認中共反右、文革犯了很多「錯誤」,但仍幻想今天的中共領導人不會去重蹈覆轍。
《九評》從歸納中共種種邪惡現象入手,洞察中共大紅龍的邪靈本質,頓時讓我茅塞頓開,如醍醐灌頂。因此,結合個人的所見所聞,對中共的結論,於是從經驗性的感覺,上升到理性和靈性的高度。這也成為我後來公開拒絕中共的理性基礎。

感性與理性的飛越
但是,對中共理性的認識,並未促成我的自然的行動。有的時候,道理上知道要做的事情,感情上卻沒有衝動去做。
對於中共的公開唾棄,我當時是被2007年一場集會上現場直播的前山東大學教授孫文廣的發言所感動,這位七、八十歲的老人在大陸冒著風險連線發言。相比之下,我感到再難沉默。一念之下,我主動提出參與現場發言、現場退團。這就是我從親共到拒絕邪惡的一個歷程。
沒有《九評》也許我今天還是親共人士,還是看不清中共的邪靈本質。

揭露中共意在救贖 沒有仇恨
其實,我的家庭與共產黨走得很近。我的父母都是黨員,外公曾是中共地下黨,老黨員。親戚中更是黨員成群。正因為親戚中黨員多,年長日久,耳濡目染,也就知道共產黨是啥。作為每一個個體,一旦被邪惡的意識形態所控制,被階級鬥爭論催眠,其行為表現出的是共產黨的黨性,而不是人性。
《九評》旨在揭露中共,意在救贖,沒有仇恨。我在這裡交流自己的體會,也是想傳遞真相,讓更多的人解除邪靈的魔咒,獲得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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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09日訊責任編輯:李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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