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五年,全世界最權勢人物大概是習近平了。雖然美國遠比習近平強大,但是由於國內憲政民主制度,奧巴馬總統並不能隨心所欲地使用美國的力量。而初步掌控中國大局的習近平卻可以按照個人意願運用中國力量。然而,習近平並不會因此就成為世界上最開心的人物。歲末年關,他將在新的一年中遇到新的挑戰。
習近平的自我批評與經濟困境
二○一五年整個年份,習近平可謂斬獲甚多。上半年,他對四隻大老虎結案:周永康、徐才厚、郭伯雄和令計劃。至此,習近平基本清理對他執政地位造成生死威脅的主要敵手,牢牢掌控中共大局走勢。下半年,他馬不停蹄地出訪世界各國。由於大手筆撒錢,除美國遭遇一些尷尬外,他在其他地方都極盡風光。然而,在歲末的十二月的兩個會議上,他反常地作出自我批評。一個是上旬的中共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另一個會議就是歲末召開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專題民主生活會。在這兩個會上,習近平遇到執政以來最大的現實問題的挑戰:經濟形勢惡化。在會上,習近平罕見地作出自我批評。
七○年代末期以來,中國經濟局勢走勢一直是影響中國執政核心對大局部署決策主要考量,數次改革開放局勢逆轉的時間點都是在年度經濟工作會議上地方大員普遍反映經濟局勢不好的時候作出的。習近平上台之後,經濟發展主要指標呈下滑趨勢。多數國內經濟學者都認為這是經濟形勢不好的徵兆。有人認為這是國際經濟環境和經濟發展周期的必然現象,也有人認為,這是習近平反腐導致官員不作為和消極抵制的結果。國外經濟觀察家則普遍認為這是中國經濟危機的前兆。各類經濟領域管理者都在準備中國經濟崩盤後的應對措施。但習近平否認中國經濟出現危機。在一系列中國舉辦的國際會議上,他提出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說法。所謂新常態,就是不再以增加資源投入的需求擴張促經濟高速發展,而是以改革體制促創新機制造成結構升級然後經濟保持中高速增長。直到二○一五年十一月初,他還在亞太經合組織工商領導人的峰會上列舉數字說明:中國經濟的主要宏觀指標在合理範圍內。然而,時隔一個月,中國經濟指標繼續惡化,甚至數度跌出合理區域。儘管習近平以反腐維護政治紀律的壓力巨大,這次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地方大員普遍報憂。
習近平的態度引起各界的強烈不滿和反彈。各級領導忌憚清洗不敢反對,但經濟學者紛紛以學術探討的形式討伐習近平的說法,集中在新常態和供給側的兩個理論提法上。國內經濟學者警告,處理不善,所謂新常態是中國將陷入中等收入發展陷阱。二○一五年年末,治學謹慎、全年一直看好中國經濟保持增長的著名經濟學者林毅夫公開表示對新常態和供給側思路的不同意見。他分析國際經驗指出,中國經濟有繼續保持高速發展的空間和通過需求擴張刺激經濟增長的空間。
經濟困境引發政治變局
儘管官場對各種非議進行了淡化處理,但爭論還是通過一些財經專業媒體報道出來,通過互聯網和微信有效地傳播。不論學者如何保持政治中立的學術動機,這場關於中國經濟發展方向的戰略討論,在習近平的新政情勢中,不是純粹的學術爭論,一開始就有政治博弈的意義。在最極端的情況下,甚至會顛覆習近平新政。筆者在此推演一個習近平新政瓦解格局,解讀這個前景。筆者要說明,這不是預測,而是解讀一個前景的「思想實驗」。
習近平新政可以概括為兩個基本要素。第一個要素就是通過反腐建立起不容懷疑的政治權威。第二個要素,就是以這個權威創造出全新的治理成就。沒有第一個要素,在鄧小平建立的寡頭獨裁體制中,習近平受制於其他領導,無法實現政治抱負。但沒有第二個要素,習近平的全部成就只是建立個人獨裁,是沒有任何進步意義的政治倒退。不論習近平新政動機如何,如果出現治理混亂甚至災難性崩坍,習近平新政就會像王莽新政與王安石變法一樣,「遺臭萬年」。
目前,習近平成功地建立第一個要素,正積極著手建立第二個要素,第二個要素的重大部署就是以供給側的變化促成新常態。經濟發展大勢下行,會導致一系列政治攻擊。第一波政治攻擊會以專業討論形式出現,通過推翻供給側和新常態說法,動搖習近平的權威。學術討論的政治意義不僅杯葛習近平第二要素,而且打破反腐建立的習近平不容置疑的權威。一旦「習近平的決策可以被批評」進入黨政管理圈。第二波就會開始。這一波將是對著習近平的人事佈局。如果供給側和新常態是錯誤的,習近平不會承擔責任。最可能被問責的是劉鶴。他會首當其衝地被抨擊。那些推行供給側鼓吹新常態的其他人事也會被波及。習近平本來就捉襟見肘的十九大人事工程會遭遇重大挫折。應該看到,習近平的反腐雖然掌控了大局,但並沒有真正掌控人事。就連最近出台軍委人事變動方案,都還是郭伯雄和徐才厚的人事格局,習近平的支持者沒有進去。黨政人事更是江胡兩系舊部佔絕大多數。如果權爭再起,江澤民肯定會借勢攪局。第三波將是對習近平新政不滿的黨政官僚們從消極不作為到積極破壞。中國各方面事業都會出現停滯、倒退和混亂,災禍也會層出不窮。這會導致在反腐後強烈支持習近平的民意大翻盤。那時,朝野都會出現政治挑戰者,並被視為英雄。習近平新政將會面臨萬劫不復的危境。
習近平何去何從
筆者需要澄清幾點可能誤解。
首先,上述演進格局不是筆者的預測,而是沙盤推演或思想實驗。第二,這種格局以出現被人們普遍相信並不甘心忍受的經濟危機和治理危機作為條件。如果供給側變化真促成新格局,上述習近平新政崩坍的格局的起點就不存在了。第三,筆者不認為學者或批評習近平新政的黨政領導人都是習的政治反對派;他們的批評是正常的專業的責任理性行為。僅僅因為習近平新政造成的特定政治情勢,使得所有專業討論都成為對他的挑戰或被政客利用並產生嚴重政治後果。這似乎是習近平「咎由自取」。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習近平可以在局勢演變的不同階段做出不同反應。如果真有危機出現,習近平堅持所謂戰略定力,會導致治理崩盤災難。他的任何妥協和退讓,都會使得他此後掌控大局面臨嚴重挑戰。據筆者看,真正的新常態,不應該僅僅是通過供給側的經濟措施而實現;從人類文明經驗看,只能是通過政治改革建立憲政民主體制,這樣才會產生公平發展的新動力機制和對經濟發展中出現問題的承受能力和調適機制。現代社會的進步和發展動力機制不是純粹經濟領域的政策能建立的,而是政治體制和社會體制提供的。然而,在此最重要的機遇上,不僅習近平、而且中共決策圈都是缺乏戰略視野和必要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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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析指出,重慶是「一個如果停止吸血就會即刻暴斃的城市」。圖為藝術家以錢幣堆出重慶的城市樣貌。(Getty Images)
【記者姜曉/報導】
網友「月冷蠻荒」近日發表一篇文章〈重慶的真相〉,列舉薄熙來任書記以來重慶歷年的經濟數據,稱重慶是「一個如果停止吸血就會即刻暴斃的城市」;並警告,到無債可借、無錢可投的那一刻、泡沫破滅的那一瞬間,「現在沉浸在歲月靜好的幻夢裡的重慶人民,也還是會感受到痛苦的吧。」
「月冷蠻荒」表示,重慶是一個號稱2015年經濟發展最健康的城市。所以他仔細研究了重慶的經濟數據,看看在經濟下行的當口,「這個城市到底有何德何能,竟然能夠獨善其身。」
一個純粹投資依賴型的城市
在他挖掘隱藏在數據之後的真相時,發現固定資產投資是推動重慶經濟發展的關鍵,重慶2015年的固定資產投資額高達1兆5,480億元(人民幣,以下同),等同同年GDP規模1兆5,719億元。
往前挖,2006年重慶的固定資產投資額2,451億元,GDP為3,486億元,固定資產佔GDP的70%,這算是很正常的水平。到2007年,某位「雄心壯志」的人物遷任重慶書記,就在當年,固定資產投資額3,161億元,GDP為4,111億元,投資額佔GDP的77%,出現大幅度成長。「此後重慶就完全陷入了投資依賴之中。」
文章指出,2008年重慶固定資產投資額佔GDP的79%,2010年就上升至88%。「這大概就是在這位充滿話題性的書記治下,重慶實現經濟騰飛的真相。」
直到2012年,話題書記鋃鐺入獄,這瘋狂投資才有了些許的收斂,固定資產降至GDP的82%。然而,「新一任的官員們沒能找到一條維持重慶經濟安穩的新路,他們迅速的意識到重慶這頭怪獸已經習慣了瘋狂吸血,只要稍微控制一下資金輸入的管道,就會引發巨大的社會動盪,就會讓膚淺而愚蠢的重慶市民拿著前後兩任的業績做對比。」這導致了更加瘋狂的投資。2013年投資額恢復到佔GDP的88%,2014年上升到93%,2015年,已經高達98.4%!從2007年到2015年,固定資產的投資額成長了3.9倍,而這也只不過是帶來了GDP的2.8倍的成長。「這就是重慶,一個純粹的投資依賴型的城市,一個如果停止吸血就會即刻暴斃的城市。」
靠垃圾產業維持經濟泡沫
文章指出,中國產能過剩最慘烈的3個領域,重慶全部中招。2007年,重慶的大投資時代剛啟動的時候,鋼材產量是436萬噸,水泥產量2,819萬噸,鋁材81萬噸。到2014年,鋼材產量飆升到1,323萬噸,水泥產量則上升到6,667萬噸,鋁材產量133萬噸。更可怕的是,「即便是2015年,整個國家為了解決產能過剩問題焦頭爛額的時候,錢多得沒地方花的重慶不說縮減產量,竟然還得意洋洋地繼續加大對這些垃圾產業的投資,擴大產能。」
這麼一看,2015年重慶的工業增加值實現10.5%成長的背後,「居然是鋼材、水泥、鋁材這些垃圾領域在持續擴大產能!」這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而這,恰恰就是重慶的真相——靠持續向垃圾產業瘋狂投資,維持著重慶的經濟泡沫。
文章還舉重慶市政府的整體債務水平問題。2013年6月分,財政部會同審計部核查的結果,是7,360億元。同年重慶市的全口徑財政收入只不過1,692億元,即便這些錢全部拿來還債,也要4年半才能還得起。當時市府成立所謂的八大市屬投資公司,把約4千億元的債給轉移過去,就假裝這些債都不用政府還了。重慶政府驕傲的宣布,重慶的地方債水平降到了3千億元了,可以興高采烈地繼續借錢了,然後高高興興地投入過剩產能領域,拚命地吹泡泡。
只不過,到無債可借、無錢可投的那一刻,到泡沫破滅的那一瞬間,現在沉浸在歲月靜好的幻夢裡的重慶人民,也還是會感受到痛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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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部市場無法消化產能的情況下,中國開始尋求擴大出口以去化產能。(Getty Images)
【記者賀詩成/報導】
中國內需的停滯導致資源類產品過剩,在內部市場無法消化產能的情況下,中國開始尋求擴大出口以去化產能。此舉正在給國際大宗商品價格造成壓力。
日經網3月14日報導,因經濟發展減速、內需停滯,資源、穀物等似乎出現剩餘,中國開始尋求擴大煤炭等資源類產品的出口。 目前,繼持續大量出口鋼材後,中國擴大出口正在給亞洲地區大宗商品交易價格帶來壓力。
作為全球最大的電煤消費國,中國目前國內消費低迷,大型煤炭企業神華集團計畫將2016年的煤炭出口量提高至2015年的2倍。中國轉賣的液化天然氣(LNG)也在增加。日本一家大型商社表示「(中共)剩餘的液化天然氣正在以低於希臘等地的價格被轉賣。」
此外,中國農作物的出口也將增加。美國農業部預計中國2015~2016生產年度的玉米出口量將為5萬噸,達到2014~2015生產年度的5倍。日本商社雙日認為,「(中共)希望消化國內的過剩庫存。」
據美國農業部的數據,中國的玉米庫存達到1.1149億噸,為全年內需的50%。由於促進本國使用的去庫存存在極限,中國考慮出口飼料用玉米等。
日媒報道稱,中國一旦擴大出口,國際大宗商品的價格將被進一步拉低。電炭的指標價格每噸已經下跌50美元,創近10年來新低。液化天然氣也跌到6年以來的最低價。通過擴大輕油出口,中國已轉為石油製品純出口國,全球性供給過剩似乎正在加速。
中國經濟開局增長緩慢
《華爾街日報》3月14日報導,今年頭兩個月中國工業和零售業表現弱於預期,需求低迷和產能過剩的問題正在困擾中國經濟。
德國商業銀行經濟學家周浩表示,中國整體經濟狀況相當黯淡,受中國傳統新年因素影響,1~2月數據一般是大起大落,今年的數據卻只有大的回落。
報道引述經濟學家觀點稱,中國內外需求的疲弱正拖累工業,許多工廠仍在大量生產過剩的產品。瑞穗證券亞洲有限公司一份近期的報告稱,中國工業仍然未見復甦。
房地產市場的回暖主要集中在中國大城市,其他大部分城市仍深陷住房供應過剩的困境中,未顯示出改善的跡象。
周浩以及其他經濟學家對資金的流向表達了擔憂。周浩說,貨幣政策已經放鬆,但資金不願流向實體經濟,而是流入了已經出現過熱跡象的房地產資產。
經濟學家們表示,即使是考慮到中國傳統新年前後數據的波動,今年中國經濟開局仍增長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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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基百科)
【記者楊一帆/綜合報導】
近日,搗毀一大陸賣淫集團。該集團假借商演和文化交流的名義組織82名大陸女子到台灣賣淫。
據媒體報導,以大陸一朱姓男子為首的人口販運集團,涉嫌偽造民間協會印章,以文化交流等名義申請82名大陸女子赴台「假交流、真賣淫」。
3月10日,台灣移民署執法人員分多路在飯店、旅館等地,以人口販運等罪名逮捕該賣淫集團13名成員及3名大陸女子。
該集團由色情應召站業者物色年輕大陸女子,有人負責蒐羅活動資訊作為赴台的幌子,有人負責製造假證明文件,還有專人聯絡嫖客、載送小姐。集團成員偽造的「商演」活動甚多,連台灣燈會都在其中。
台灣相關部門的調查顯示,該集團半年來以商演或文化交流名義,引進82名大陸女子自願赴台賣淫。這些女子來台賣淫前得先繳3萬元人民幣,每次性交易價格約600至1,000元人民幣,每次賣淫約可抽400元人民幣。賣淫女扣除分期付款手續費及抽佣費用,實際到手的寥寥無幾。
據查,一名46歲婦女2015年赴台灣賣淫,因年紀大且外表像村姑常被嫖客拒絕,被查獲時已積欠賣淫集團20多萬元新台幣。
還有大陸女子前往台灣前已付清手續費,但發現賣淫賺得不多,又想回家過年,卻被朱姓男子強留下來,不服從就被拳打腳踢,連相關證件都被撕毀。
有大陸女子說,如果欠犯罪集團的錢,她們「接客」一毛錢都無法拿,如果又遇上客人拒絕,赴台根本沒有賺頭。
網民稱:到台灣去賣淫,太丟人了;大陸社會現在笑貧不笑娼,男盜女娼的現象太正常了;人沒有了人格與尊嚴,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有網民指向中共:大陸這樣可恥的社會現象比比皆是,在大陸賣淫還有黑白兩道保護;是中共把良家婦女變成了妓女。
笑貧不笑娼
中國古話說,萬惡淫為首。中共竊國後,徹底摧毀了中國五千年傳統的價值觀。江澤民上台後更靠腐敗和淫亂治國,他本人則帶頭淫亂。在他帶動下,中共官員淫亂已成常態,舉世震驚。
目前中共治下的中國,道德淪喪,傳統的家庭觀、婚戀觀、價值觀遭到前所未有的顛覆,性解放思潮氾濫。淫邪思想和行為深入了社會各個階層,色情行業氾濫,人們笑貧不笑娼。近年來,官員嫖娼的醜聞不斷。
據港媒此前報導,世界衛生組織報告顯示,中國妓女人數多達四百萬至六百萬,遍布每一個城市的酒店、賓館、卡拉OK、髮廊、按摩店等。中國不僅是世界第一賣淫大國,也是第一性病大國。
外媒報導稱,包括「凱賓斯基」、「華美達」、「洲際」在內的多家國際知名豪華大酒店,遭大陸賣淫集團大肆入侵。不少夜店娛樂場做的是妓院生意,早已是公開的祕密。
網民「四季春歌」發帖稱,保守估計中國現在有1,000萬~2,500萬性工作者,她們中的許多人已成為性病傳染源。
中國社會道德急速下滑,成中國社會最根本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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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快速「崛起」是以犧牲農村的發展為代價的。中共用「吸血」型模式一方面造成「崛起」的假象,一方面造成極大的貧富分化。上圖顯示各地人口流向北上廣城市;這一來用「勃起」較貼切。(網絡圖片)
【記者周慧心綜合報導 責任編輯:劉曉真】
近日,一篇名為《被割裂的北上廣深》在微信上熱傳,再次觸及地域之差、城鄉之差、貧富之差等敏感話題,此文曾一度從微信上被刪除。
該文利用統計數據說明中國大陸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一線城市,被稱為「發達國家」,其經濟發展、居民收入可與歐美相比;而中國大陸的其它城市則被劃為「發展中國家」,有些地區其貧困程度堪比非洲窮國。
北京周圍的貧困帶
該文章分析了北京市越發展,其周邊城市就越貧困的原因,稱此經濟發展模式如同吸血,周邊城市的資源都被北京「吸」走,從而造成該城市「嚴重貧血」。
中國大陸改革開放初期,河北省的32個環京津貧困帶的縣域經濟與京津二市的遠郊15縣基本處於同一發展水平,但是在20多年後的今天,兩者之間的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2004年,環京津貧困帶31個縣的縣均GDP僅為京津遠郊15縣區的16.3%,而農民人均純收入、人均GDP、人均地方財政收入僅分別為北京市的30.2%、16.0%、1.9%,為天津市的33.1%、18.7%、2.3%。
2003年,河北省環京津貧困帶的縣平均固定資產總額、地方財政預算內收入、規模以上企業工業總產值分別為18,415.9萬元(人民幣,下同)、3,578.2萬元和2,546.3萬元,僅為中國貧困縣平均水平的73.8%、70.6%和91.7%。從這些反映區域經濟發展潛力的指標看,河北省環京津貧困帶的發展水平遠低於全國貧困縣的平均水平。
文章表示,區域間的同行存在競爭與帶動關係,前者會導致增長率負相關,而後者導致正相關。正常社會的經濟發展,通常是在地理位置十分接近的兩個地區,由於規模效應,技術溢出,特定人力資本的外部性等等原因,會帶動周圍地區的發展,會產生正相關的增長率。
但是,北京和河北之間競爭關係非常之大,以至於北京不想要的行業,河北才能發展,而北京想要的行業,河北就會衰退。北京與周邊地區是一種惡性吸血的負相關關係。
綜觀全球,大多數現代化國家的首都周圍,都形成了一個富裕地帶,從而與首都一起形成大都市區。「大倫敦」、「巴黎都市區」、「大東京」,莫不與周邊地區共享繁榮。唯獨北京,富饒的大城市周圍卻環繞著一條貧困帶,對比鮮明。
所有資源被北京「吸收」
大陸媒體曾報導,河北省赤城縣是北京重要的飲用水源地,境內黑、白、紅三條河流年平均徑流量3.47億立方米,全部輸入北京市的白河堡和密雲兩座水庫,佔密雲水庫來水量的53%。
該縣的縣委書記說,近年來赤城縣乾旱少雨,導致河道徑流大幅減少,但為首都北京的輸水量並沒有減少。自2004年開始,每年從雲州水庫集中為北京輸水一次,年均輸水1,700萬立方米,8年來共集中輸水1.4億立方米。
為確保輸水質量,赤城縣近年來投入了大量的財力,累計治理水土流失面積1850平方公里,每年減少泥沙下洩160多萬噸;全縣3.2萬畝水稻全部改種旱田,年節水2,000多萬立方米。
石家莊的黃壁莊水庫、崗南水庫,也給北京供水,而本地市民只能喝十幾米深打出來的地下水,一壺水燒開了之後要有3~5毫米的水垢。作者回憶說:「就在我小時候,每年夏天的晚上都要停電一小時到兩小時,理由是『優先保證首都供電』。」
有網民也跟帖道:「對小時候夏天限電確實有印象。」「大同二電廠的電沒一度是給大同人的,全給北京了。」「一到夏天就沒電。」「山東都得供,何況山西。」
北京將高污染的產業遷入河北,但是這些企業的人事、稅收關係都在北京,只把生產車間放在河北排放污染。因此經濟收入算北京,而治理污染的費用則靠地方。
另外,教育資源也都集中在一線城市,2010年全國高考,北京本科錄取率54.9%,其中,一本錄取率20.1%;天津本科錄取率59.1%,其中,一本錄取率19.7%;河北本科錄取率34.6%,其中,一本錄取率僅為4.4%。河北本科錄取率約為京津兩地的60%,而一本錄取率不及北京和天津的四分之一。
綜上所述,無論是自然資源還是社會資源,都被主要發展的幾個城市「吸收」,造成各城市發展不均衡,而同樣的經濟模式在城市和農村之間則更加明顯,造成城鄉差距、貧富差距越來越嚴重。
城鄉貧富差距巨大
新年期間,有位上海姑娘在網上吐槽跟男朋友回農村老家過年並因此分手的經過,一時間引發了成千上萬網民的熱議。
她表示,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江西山區的落後程度比她想像的要大「一百倍」,尤其是男友家那桌晚飯更是把她嚇到了!從她發的圖片上看,吃晚飯的桌子是張髒兮兮的破木桌,上面擺放著幾隻不銹鋼碗,碗裡盛的都是些黑乎乎看不清面目像是肉一類的食物。正是這頓晚飯讓她整個人都崩潰了,飯後就決定跟男友分手。
此網文曾一度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許多人認為這個上海女孩嫌貧愛富,但也有許多網民評論中國大陸可怕的貧富差距。雖然隨後官媒聲稱此新聞造假,但它所反映出的巨大的城鄉差別卻是真實存在的。
國際勞工組織的數據顯示,世界絕大多數國家的城鄉人均收入比都小於1.6,只有三個國家超過了2,中國名列其中。中國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由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的1.8比1,擴大到3.1比1。
世界銀行的資料顯示,美、英等西方發達國家的城鄉收入差距一般是在1.5左右,甚至在一些發達國家,農民的收入還高於城市居民收入。
曾有一位專家稱,中國是一個國家兩個世界,北京、上海等都是現代化的大都市,高樓大廈林立。但很多農村地區的發展水平跟非洲差不多,有的甚至比非洲還要落後。
如果拿北京與巴黎相比,北京人就很自豪,因為他們眼中的巴黎太小了,只相當於北京的朝陽區那麼大,也沒有北京繁華。但深入歐美、日本等發達國家的農村地區可以發現,這些國家的農村與城市差別很小,甚至比城市美麗多了。
美國總統奧巴馬會見習近平時並不是一直都在大都市,而是選擇到鄉村去,這樣做是接待最尊貴客人的禮儀;美國前總統小布什會見外國總統時,一般也會選擇到他的克勞福德農場去。
而中國的農村,大部分呈現出雜亂無章、破破爛爛、沒有生機,有時甚至是污水橫流的景象。這也是為甚麼城市居民不願下鄉,而農村居民大都爭相逃離鄉村的主要原因。
中共的吸血型經濟
2014年9月,大陸《財經國家週刊》曾引述報導,官方提供的社會保障主要覆蓋的是城市人口,農村人口所獲得的社會保障極其有限:長期以來,佔人口總數達80%的農村居民,只享有社會保障支出的10%左右,而佔人口總數20%的城市居民,則享有社會保障支出的90%。
長期研究當代農村教育問題的南京大學社會學系教授張玉林向媒體提供的數據顯示,自1986年到2000年的15年間,中國大約有1.5億左右的農民子女未能完成初中教育。其中,未入小學就讀人數近3,200萬人,小學階段失學人數為3,800萬人、小學畢業後未能升學的為5,000多萬人,初中階段的失學人數為3,000多萬人。
張玉林表示,僅1990年代的10年間,中國大陸對農民徵收的各種「教育集資」、「教育附加費」,保守估計也在1,500億元以上。 亞洲開發銀行首席經濟學家萬廣華認為,收入不均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城鄉差別。因為城市經濟在不斷增長,農村經濟基本上是發展得非常非常慢。同時中國又把大批的農民戶口滯留在農村,所以增長的成果都給城市人分享了,農村人分享不了。因此差距在不斷地拉大。而城鄉的差別是整個社會分配不均的最重要原因。
他說,只要戶籍制度繼續保持,國企繼續壟斷,教育機會差距,城鄉差距拉大,就是不可避免。而城鄉差距拉大,也就不可避免地帶來社會不均的增加。
時事評論員袁斌表示,如果說以北上廣深為代表大城市是中國的面子,那麼多數農村地區則是中國的裡子。改革開放三十多年後的今天,以北上廣深為代表的大城市確實舊貌換新顏了,其硬體的發達程度甚至不輸於歐美,但由於中國大城市的騰飛在很大程度上是以犧牲農村的發展為代價的,多數農村地區並沒有獲得同步發展,與毛時代相比,中國的城鄉差距不但沒有縮小,甚至在不少地區還擴大了。
他說,今天的中國面子雖然光鮮了,但大部分裡子卻依舊沒有告別貧窮落後。可笑的是,面對一個這樣的國家,中共卻臉不紅心不跳的宣稱「崛起」了。甚麼是真正的崛起?如果上海姑娘到了男友家後發出的感歎不是眼前的現實比她想像的差「一百倍」,而是好「一百倍」或者幾十倍,因此鐵了心要嫁給他,也就是說中國的裡子和面子都光鮮了那才是真正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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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習近平「打老虎」的秋風,掃落了前軍委副主席徐才厚、前政治局常委兼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前政協副主席蘇榮、前中央辦公廳主任令計劃等,大快人心的中國民眾在網上編了一個意味無窮的段子《向常年戰鬥在敵人心臟的胡錦濤同志致敬!》,「現在人們終於體會前國家主席的痛苦了:管政法的是壞人;帶兵的是壞人;管政協的是壞人;副主席、部長、司長、局長以及地方諸侯許多也是壞人;就連給自己寫文件出主意的大內總管也是壞人。敬愛的胡主席啊,你這十年也太不容易啦!整個就是戰鬥在敵人心臟啊!」
無獨有偶,官方《人民日報》日前也刊登了所謂的十八大以來落馬的六十六位高官的「全家福」,在習近平王岐山眼裡,這是他們的前任想做而做不到的大政績,這一點似沒人否認,但在外界看來,中共既是反腐敗的世界冠軍,更是腐敗的世界冠軍;這些腐敗原就是中共的政治體制的產物,中南海現任當政者自己也是這根藤上的瓜,他們身上有共同的基因、流淌著同樣成色的血液──他們也是這個腐敗體制的一員。拿下這些老虎,充其量只是為了別的老虎騰挪位置,從腐敗走向更大的腐敗,這是絕對權力使然。
拒絕通過明確的政治改革──從制度上對腐敗釜底抽薪,把民間反腐敗力量一掃而光,將媒體甚至網絡整肅成執政者手中的工具,用被無數歷史事實證明必敗無疑的方法「打老虎」,這其中的貓膩,絕非當權者一句「用治標時間換治本空間」能忽悠的。尤其是,發明中共道路、理論、制度「三個自信」的前中共編譯局局長衣俊卿也在落馬官員的「全家福」裡,習近平依然強調對這個舉世無雙的腐敗體制充滿自信。
這就難怪了,何以兩年多來,薄熙來被審判了,但是薄粉信奉的毛左路線公然登堂入室,文化大革命死灰復燃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了;揪出周永康,維穩體制卻進一步加強,除了對太子黨紅二代不加掩飾的袒護,對體制內外異見者的打壓力度空前提升,無論是重新鼓吹階級鬥爭,還是斥責批評者「吃共產黨飯,砸共產黨鍋」的怪論,抑或是為五毛黨豎立周小平式的樣板、全面封殺黨內外自由知識分子,一場新反右運動正呼之欲出……;習近平自信的底氣蓋源於此。
本刊二○一三年十二月號曾刊登夏明教授的文章《習近平的憲法政變》,如今時間已經證明:無論是「國家安全委員會」或「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還是其他十餘領導小組,在卸去老人政治的威脅的同時,習近平也毫不手軟地褫奪了總理李克強的實權,除了打虎的王岐山,已全面架空了被御用文人稱作「集體總統制」的其餘常委。外界看習個人權威大有直逼毛鄧之勢,通過「頂層設計」,改革開放三十多年前的中共個人獨裁體制竟然又捲土重來。
北京體制內學者王佔陽前不久指出,中國正在發生的「顏色革命」就是周永康、徐才厚等腐敗分子搞的,讓共產黨從紅黨變成黑黨的黑色革命。其實習近平、薄熙來何嘗不是在「搞顏色革命」,他們是要中國變回到毛氏紅色。儘管仍有人對習近平抱有幻想,也有人不敢或不願承認他事實上在開歷史的倒車。政論家梁京已發出警告:世界面對的不僅是習近平很可能是一個不靠譜的人。中國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系統,也處在一種非常不靠譜的「新常態」,中國完全有可能遭遇最不希望看到的組合,一個壞皇帝加上一個解體的社會。
從這個意義上看,中國如同一個緊繃的鐵桶,過去封建帝王還有懂緩解民怨之術的王道,熱衷於自己夢想的習皇帝,霸道逞能,不想方設法釋放壓力,還拼命提升壓力。接下去,桶內稍有異動,就會被不斷放大,頃刻之間形成難以預料的全面崩解。上海外灘的踩踏災難,或預示著中共體制崩解的臨界點已經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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