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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23日 星期三

馬三家倖存者證詞 再揭恐怖性酷刑


《陰道昏迷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酷刑倖存者證詞》一書周一在香港上市。(封面照)
(記者姚久仁綜合報導)
曾拍攝過揭秘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內幕紀錄片《小鬼頭上的女人》的導演杜斌,他出版的新書《陰道昏迷 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酷刑倖存者證詞》,7月21日在香港上市。該書對數十位酷刑受害人和見證人進行了訪談。
杜斌在推特上寫道,「『我們是人,不是牲口』,正是基於這一點,才有了這本書。這本書是要銘記肩負繁衍人類的重任的女人們所遭遇到的無可言說的凌辱和悲劇。」

把手裡的東西全拿出來 讓外面世界知道
杜斌表示,他所做的一切,「就是要外面的人知道這些事情不能發生在人的身上,因為我是一個人,我不能接受,所以我才會做,我做了就不怕,怕了就不做了。有一點必須要說出來的,我們是一個人,不是牲畜,不能想怎麼折磨我們就怎麼折磨我們。……我會把手裡的東西全部拿出來,要讓外面的世界知道,我們是人,不是牲口,中國政府不能這樣污辱我們人。」
杜斌的朋友、北京社會活動家胡佳告訴自由亞洲電台:「馬三家的受害者劉華最擔心的一點是,馬三家的姐妹們用陰道帶出來的在裡面寫下的馬三家暗無天日的情形有關的資料,貼在一張舊報紙上,留在杜斌那裏,很怕被警方抄走。馬三家的血淚史某種意義上是杜斌這本書的初稿,女性用私密的陰道帶出的資料以及杜斌寫的書,既是歷史的證據,也是歷史的證言。」
劉華已被摧殘得滿身是病,她曾經被扒光衣服電擊,她說:「有學員被電過乳房、陰道,還往陰道裡灌辣椒麵,上死人床;有學員被電棍插到陰道裡;有學員褲子被脫光,用棉簽往他小便處戳。」
朱桂芹說:「把我綁在死人床上,兩腿八字形拔開,把我的外褲、內褲都脫到膝蓋以下,上面灌食,下邊倒尿灌腸,大小號都不讓,造成我婦科炎症,拿棉簽捅我陰道下邊,慘無人道。把我關到法輪功小號,這個小號可曝光到國際社會,可以看清中共迫害法輪功到甚麼程度。」
另外,杜斌還拍攝過一部揭秘馬三家女子勞教所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及上訪者內幕的紀錄片《小鬼頭上的女人》。該片已於2013年5月1日在全球網絡公映。
杜斌在2011年三月還出版了一本題為《牙刷》的後現代詩歌體小說,作品隱喻1999年中共對法輪功發起的迫害。《牙刷》描寫在監獄裡,獄卒用牙刷插入女性囚犯的陰道這樣一種滅絕人倫的酷刑。這種酷刑正是法輪功學員向國際社會曝光的酷刑。
杜斌表示:「發生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裡面的事情,如果真的要揭開來的話,我想中共政府將無法面對這個事實。因為發生在裡面的事情,就是反人類的事情。」
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使用電擊、「老虎凳」、「死人床」、上「大掛」等酷刑迫害關押人員的真相一直被中共封鎖。

「我做了每個人都應該做的,那就是講真話」
杜斌的多本書籍,由於揭露了中共罪惡,不可能在大陸出版,因此在香港等地出版後,非常熱銷。2013年6月1日,因拍攝紀錄片《小鬼頭上的女人》以及出版新書《天安門屠殺》,杜斌被當局以「尋釁滋事罪」抓捕,北京豐台國保直接參與抓捕。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犯罪,在任何時候,審訊我的時候我也很坦然。」他說:「我做了每個人都應該做的,那就是講真話。」
杜斌說,當局反覆問他為甚麼要拍攝和寫書,是不是有人組織和授意?但杜斌就堅持自己做一個人的本份,「我就說因為我是一個人,我就是本著一個做人的本份,我當時告訴他們,我是一個爺們。我對發生在女人身上的酷刑、虐待,我不能接受。是一個爺們都不能接受的。」
當局審訊他時,以他沒有親眼目睹酷刑為由,質疑為何敢指控酷刑,但杜斌表示,有關馬三家的揭露,最早是《視覺》雜誌4月7日披露,他的紀錄片在5月才發表,而且是真人實據,「他們問我有沒有見過酷刑,我說這些酷刑是對女人的,我是男人,怎麼可以看到?我採訪了十幾個受害者,她們都是不同時期進去的,她們關在不同的房間裡面被虐待,她們講述的,證明裡面確實有這樣的事情,如果你們覺得是虛構的話,她們可以給我作證。」
2013年4月7日晚,大陸媒體《Lens視覺雜誌》的「走出馬三家」的報導,以《還原女子勞教所真實生態:坐老虎凳 縛死人床》或《揭秘遼寧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坐老虎凳綁死人床強制孕婦勞動》等標題被轉載,是大陸媒體少有的碰觸中共禁忌。
強姦輪姦頻繁 「那裏面的情景是想像不到的邪惡。」
過去十幾年來,遼寧省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一直是中共標榜為迫害法輪功的先進,以殘酷迫害法輪功而出名。
大量有關馬三家邪惡的真相仍被掩蓋,其中包括2000年10月馬三家發生的性侵害事件,震驚世界。當時有18名女法輪功學員被剝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慘遭蹂躪,之後這一瘋狂惡行被其他勞教所及監獄效仿。
聯合國「婦女暴力」監察專員2001年度報告寫道:在1999年10月,1,5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拘留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改所。學員們被強迫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拒絕的人遭到身體的摧殘,被電棍電擊、被關禁閉,和被強迫做繁重的體力勞動。女學員的胸部和陰部遭電棍電擊。
2000年10月,馬三家發生了另一起駭人聽聞的事件,18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扒光衣服後強行投入男牢房。有人目睹幾個犯人直衝年輕姑娘去了,事後沒有幾天其中一位姑娘就自殺,後來被救活。
據一位被關押在那的女學員對親友說,「那裏面的情景是想像不到的邪惡。」
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講述,馬三家惡警還叫囂:「甚麼是忍?『忍』就是把你強姦了都不允許上告!」
2001 年4月,被劫持在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鄒桂榮(被迫害致死)、蘇菊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含冤離世)、尹麗萍(下肢癱瘓,一度精神失常)、周敏、王麗、周艷 波、任冬梅(未婚)、趙素環等九人,先後被馬三家送到張士男子勞教院,與四、五十個男人關押在一起受盡蹂躪和摧殘,有的女學員18天後精神失常。
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成為馬三家普遍使用的邪惡手段。並且傳至全國各地的勞教所,強姦、輪姦等惡性事件頻發,大批法輪功學員遭此性虐待。而馬三家女二所所長蘇境當年因配合迫害法輪功得力而被司法部獎勵5萬元人民幣,還被評為所謂的「一級英雄」。
中國人權律師江天勇表示,這種存在的酷刑他們早就控訴過,只不過它太反人性、太殘酷、太陰毒了,對女性進行性虐待,比如用牙刷捅下體、用拖把戳下面……可以說世人覺得都不相信、難以置信。
除了對女性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性虐待,對男性法輪功學員性迫害手法形形色色,根據男性生理特點,電擊生殖器、捏睪丸、扯生殖器,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門插……,令受刑者生不如死,許多人因此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領導都是知情者、指揮者、參與者
江天勇披露,馬三家多種多樣的酷刑長期存在,而且領導都是知情者、指揮者、參與者。北京大興女子教養院、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河北高陽勞教所、黑龍江前進勞教所、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湖北沙陽勞教所等等,裡面存在的全面酷刑,與馬三家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天勇表示,對上訪者可以這樣做,那對法輪功只會更狠毒,只是國內媒體不敢報導,這些酷刑先用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然後再用在別的群體,所以說一個人沒有人權,所有人的人權都可能被踐踏。
馬三家是全國勞教所的樣板,也是縮影。據相關統計,像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一樣的酷刑虐待和對在押人員的迫害,在大陸勞教所中相當普遍,數據顯示,大陸幾乎每一個勞教所都有多達數十種的酷刑,總體酷刑達上百種。
雖然大陸於去年底宣佈取消勞教制度,但一批勞教所被重新命名為「戒毒中心」,勞教制度仍以其他形式繼續存在。

天網提示:

中共對號入座的邪教鑑別法。
來源轉自:

★大紀元2014年07月23日訊(責任編輯:林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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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10日 星期日

勞教所大隊長叫囂:108種刑能讓你活著出去嗎?


中共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演示圖: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那天,勞教所採取了「決裂也得決裂,不決裂也得決裂,非決裂不可;寫五書也得寫,不寫五書也得寫,非寫不可」的泯滅人性的殘酷手段。
據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九日報導,吉林松原市蔡國賢女士二零一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為了讓她轉化,勞教所採用了各種酷刑:辱罵、拳打腳踢、電棍電、每天站十七個半小時等,尤其是「抻刑」加電棍折磨十幾個小時後,令她生不如死。下面是她訴述的遭遇。
我叫蔡國賢,女,五十二歲,家住松原市長嶺縣永久鄉。二零一一年七月左右,我因在親屬的喜宴上贈送《明慧週報》和神韻晚會光碟,被長嶺縣公安局、永久鄉派出所警察從家中綁架。我被長嶺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後,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七個多月(包括在勞教所被非法加期四十天)。
勞教所分幾個大隊,我被分到二大隊,我寫了三封復議信,送往松原市勞教委員會,依法要求他們撤銷對我勞教一年半的決定,無條件放我 回家,賠償我的一切損失。結果三封復議信一去石沉大海。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二大隊度過了有生以來最艱難痛苦的近十二個月(差五天一年)。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勞教所二大隊解體,我被轉到三大隊。由於我堅決不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五書」、並以思想匯報的形式把大法的美好以及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直接交到獄警、大隊長那裏,到三大隊的當天,勞教所就把我和其他人隔離,關到單間——就是所謂的幫教組繼續迫害。以下是我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期間遭迫害的情況:

大隊長說恐嚇:勞教所裡一百零八種刑
劉英(大隊長)說:這勞教所裡有一百零八種刑呢,咱們一點點嚐試,能讓你活著出去嗎?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誣蔑、抹黑大法和師父的電視光盤,包夾強迫給念歪曲、抹黑大法和師父的書聽。
強迫看聽。一個姓牛的小獄警,把我拽到離電視很近的地方,還往前拽,一下下的打我,葉炯(管教)到幫教組來,先是一下下用手打我,接著就是一腳一腳踢我,我往後退,她說「不許動。」扯著我的衣領,拽到她跟前繼續踢,一連踢了幾十腳。我說她迫害我,她說:「就迫害你,一月還拿四千多元工資!」
王雷(獄警)每次到幫教組來,都氣勢洶洶的拽著我說:「往前站、往前站!」強迫我寫甚麼感想(觀後感),因為我寫出來的東西都是在說法輪大法好、師父好,用正理駁倒他們的歪理。包夾看了之後說:「不行。大隊長(劉英)、王管教(王雷)她們不能收。」就給撕了。然後還強迫我寫。我寫的還是原來的事實,包夾看了,還說不行,還要給撕。我說:「不是讓我寫感想嗎?這是我的真實感想。等大隊長、管教她們來,我自己交給她們。」
葉炯(獄警)、劉英(大 隊長)到幫教組來看了我寫的感想,立即大怒,葉炯一連串打我嘴巴子,劉英對我拳打腳踢。說:「收了她的筆,不讓她寫!」她們發現轉化不了我,下午就強迫我站著。強迫我每天站十七個半小時,包括吃飯都得站著吃。中午大伙都休息時,我坐一會都不允許。一天中午我實在累的受不了了,就趁著看著我的包夾睡著時,拿 一把椅子趴在窗台上睡著了,歇一會。劉英來到幫教組(我呆的房間)看到了,在我身後踢到椅子上,把我嚇醒了,急忙站了起來。劉英邊打我耳光子、邊罵:誰讓 你坐下的?!你他媽給我好好站著!胡說甚麼站著是你自己的選擇!
葉炯(獄警)也曾經邊打我,邊指著我的鼻子問:「你是誰。」我堅定的說:「我是大法弟子。」她說:「那你就站著!」
劉英(大隊長)、葉炯(獄警)還特意把我叫到管教室打一頓,威脅我必須好好站著。她們讓我寫,我寫出的東西能把她們的歪理駁倒,沒有她們要聽要看的,達不到 她們讓我寫五書的目的,她們就強詞奪理。一次,劉英指著「天安門自焚」的偽火片,讓我看這、讓我看那的。我說:「都是謊言,都是欺騙。」王雷(獄警)照著 我的前胸就是兩拳,打的我半天才上來一口氣;劉英跑過來打我幾個大嘴巴子。一天劉英、王雷、葉炯、另外一個大隊長(江大隊)好像也在,還有兩個包夾,我在 那站著,他們坐著,七嘴八舌的衝著我,時不時的跑過來打我幾下踢我幾腳,似乎要把我活活吃掉的樣子。
為了得到五書,他們使用的手段很卑鄙也很殘忍。一天在幫教組(我呆的單間)劉英(大隊長)、王雷(獄警)、葉炯(管教)加上兩個包夾,她們七嘴八舌的這麼讓我決裂,那麼讓我寫五書的。無論她們 怎麼說,結果都是我說的話把她們說的話駁倒。她們沒有理由說服我,就想使壞,葉炯說:「等會我上走廊喊去,告訴各小隊的人,我就說蔡國賢決裂了,寫五書 了。」我說:「誰也不能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她不吱聲了,也沒敢那麼做。
兩個包夾吃完中午飯回來,其中一個包夾跟我說:「我給你寫五書了,都是現成的,抄上就行。」我說:「(前)總理是李鵬,重名重姓的人多了,他說他是總理也不好使啊。」包夾不吱聲了,沒有那麼做。
劉英(大隊長)、葉炯(獄警)二人對我這個每天被強迫站半個小時、身體被糟蹋的不成樣子的五十一歲的婦女踢來打去的,在他們二人身上看不到女人那種膽小溫柔的形象,打起人來既凶殘又狠毒,用大拳頭啪啪的打我的腦袋,兩個人一人一根電棍電我,我的手剛下意識的去推劉英拿電棍的那只胳膊,劉英說:「你挨著我就算襲警。」劉英拿出一本師父的《大圓滿圖解》衝著我說:「你師父怎麼說的、怎麼說的,你看看。」我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超越法律了,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劉英把《大圓滿圖解》經書摔到地上,用雙腳踩著師父的照片,我情不自禁去搶她踩在腳下的經書和師父的照片,她一動不動,我沒搶下來。葉炯誘騙我說: 「你快說『我決裂了!寫五書!』我們把你師父照片撿起來貼牆上。」她們二人一邊打我,一邊胡言亂語。從中午休息獄警開始上班後,把我叫到管教室打,一直打到她們快要下班時。
每天吃完中午飯,葉炯(管教)來換兩個包夾回監室睡覺。她在那看著我繼續站著,不許動一點。(只要寫決裂書、五書就不用站著)給我放污蔑法輪功的光盤,就是勞教所裡說的所謂的學習。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心裏時刻想著「法輪大法好」。晚上大伙都睡覺的時候,讓我從幫教組出 來,換另一個房間。在一個沒有人睡覺的監室裡站著,繼續站到十一點。因為換這個房間有床,兩個包夾能換班躺在床上睡覺休息。
站到二十幾天之後,腳和腿腫痛的不敢走路。一個「護廊」看見我來回上衛生間走路一瘸一拐的,腳腫的穿不上鞋,只能趿拉著,就給我找了一雙沒有人穿的大號鞋,讓我穿上了。 後來聽說,那個「護廊」因此還被大隊長罵了一頓。衛生所大夫到樓上看了我的腿和腳之後,讓我吃藥。我說:「不用,我這是硬站著累的。」大夫說:「那你就坐 兩天(幾天),歇歇吧。」情況還是即使有椅子也不讓我坐,王雷(獄警)讓我坐一個「蹲、蹲不下,坐、坐不下」的小塑料花盆。趁我不在屋時,把我的棉墊也扔 了,不讓我坐,依然是坐花盆十七個小時,不讓動。 
就這樣我又坐了二十多天的小塑料花盆,大約是九月十日左右的一天,王雷(獄警)到幫教組 (封閉我的單間),沒好氣的對我說:「光看電視不行!得想事兒!」她嘴裡的「想事兒」就是想「決裂」的事。我和往常一樣回答她:「不想,沒甚麼可想的。」 無論劉英(大隊長)、葉炯(獄警)或者是其他甚麼人跟我說讓我「想事兒」——想「決裂」的事時,我也都是這麼告訴她們的,就是「不想,沒甚麼想的。」王雷 就說我頂撞她了,把我叫到管教室。劉英、葉炯她們二人手裡各拿一根電棍電我,我往後退,她們二人截著,中間夾雜著一陣陣的拳打腳踢、打大嘴巴子、大脖摑 子。劉英抓著我的頭髮打,薅掉一大團頭髮(當時不知道,回到幫教組後,包夾對我說:「你的頭髮咋高高靿靿的」,摘下來一大團抓亂薅掉的頭髮)。
午休後,獄警上班,我又被叫到管教室打,被電棍電。一直到快要下班時,才讓我回去。罵著:「滾回去!」沒好氣的把我從管教室推出來。葉炯(獄警)跟 著我回到幫教組(封閉的單間),讓我面壁站著,我的腳都緊挨著牆根了,葉炯還一直說:「往前站、往前站……」一腳一腳地踢我穿單褲的腿。之後還對我非法加期五天。
我被強製麵壁站了十多天,又讓我站著幹活,和其他人一樣多的任務。因為都是做各種各樣的手拎兜和食品盒,其他人都坐著干。又過了兩 天,我跟管活的大隊長江麗君說:「我站著本來就比幹活累多少倍,還跟大夥一樣幹活,讓我坐著干吧。」江大隊長說:「中午你可以坐一會。獄警上班不行。這我 還沒和人家商量呢。」王雷等人知道我中午坐一會是江大隊的意思,也就不好不讓我坐一會。但是王雷多次把兩個包夾叫到走廊裡,安排兩個包夾,獄警下班之後到 晚上十一點這段時間,我就是幹活也必須得站著,坐著不行,讓兩個包夾好好看著我。
從七月二十四日二大隊解散,我被分到三大隊,到九月三十日「十一」放假,我經歷了「打罵、拳打腳踢、電棍電、每天站十七個半小時(早五點半——晚十一點)、包括坐小塑料花盆硌屁股、包括面壁站著、包括站十七個半小時跟其他人干一樣的活的任務,共六十七天。

十幾個小時的抻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那天,勞教所採取了「決裂也得決裂,不決裂也得決裂,非決裂不可;寫五書也得寫,不寫五書也得寫,非寫不可」的泯滅人性的殘酷手段。
剛吃完早飯,葉炯(獄警)把我叫到管教室,但不是獄警上班辦公的房間,是管教放穿衣櫃的一個房間,在兩個管教室的最裡面,也是最左面。和兩個管教室並排三個 門,右面是學員區(就是勞教人員),共十七個房間,中間隔著一道鐵柵欄(鐵門),鐵柵欄的左面是獄警在管教室的門外面坐崗的地方,鐵柵欄的右面是學員區的 一條十七個房間那麼長的大走廊。十八日那天,她們怕學員區的人聽到我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在管教室的門外,鐵柵欄的左面(管教區)獄警坐崗的桌子上放了一天半宿的錄音機。
十八日那天早飯後,我正在單間裡幹活,葉炯(獄警)來叫我到管教室來一趟。把我領到管教室,準確的說不是管教室,是獄警區內 管教室左邊的一個獄警放穿衣櫃的房間。葉炯(管教)怒氣沖沖的問我:「誰讓你坐下的?!」我說:「是江隊讓我坐下的,大隊長讓我坐下的。我站六十七天,每天站十七個半小時。」葉炯說:「大隊長還讓你決裂呢!你怎麼不決裂呢?!來吧,上床!」我心想:這次她們是不是想讓我上死人床,我在外面聽說過。她們七手八腳的把我的兩個手腕子和兩個腳脖子綁上,分別吊到一個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單人床的上下鋪的四個角上抻。
參與(迫害)綁我的人是:劉英(大隊長)、葉炯(獄警)、王雷(管教)、賈獄警、劉管教、還有兩個社會幫教,但這兩個社會幫教沒參與綁我,她們是聽 到我的哭喊聲從樓下(一大隊)上來的。她們勸我信佛吧,信佛吧……就是讓我信仰佛教。在吊我的床旁邊放佛教裡面的甚麼大悲咒音樂。她們誣蔑、辱罵法輪功。
「停止迫害吧!停止迫害!」我被折磨的哭喊聲驚天動地。她們就用毛巾捂我的嘴,用膠布一層層的封我的嘴,用布一層層的勒我的嘴。反反覆覆。毛巾掉了再捂,膠布 掉了再膠,勒嘴的布掉了再重勒。獄警快要下班回家的時候,賈管教還拿著電棍電我吊在床上動不了的腳底板子,讓我快點決裂、寫五書。劉英(大隊長)肥胖的身 體還多次坐到我在空中抻著的身體的肚子上,制止我哭喊。獄警是三點下班,管教下班之前她就好幾次坐到我的肚子上,一直到晚上八點來鐘,她多次這樣做。
獄警下班之後,每天都有兩個管教值班,十八日那天晚上是一個姓壬(音)的獄警和一個姓張的管教值的班,劉英,葉炯,因為我被吊一天不決裂,特意加的班。

屈辱
從早上八點鐘獄警上班到晚上八點來鐘的時候,十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我身體承受不住了。大約晚八點來鍾時,她們錄完音,才給我松的綁。讓我在床上緩緩醒了一會,劉英(大隊長)、葉炯(獄警)、兩個社會幫教(這兩個社會幫教是勞教所每天二百元錢請來的),四個人把我從床上弄起來,扶到一張靠窗戶的桌子 前坐下,葉炯(獄警)坐在我的對面,整個過程葉炯(管教)說一句,我寫一句,她咋說,我咋寫的,全是謊言。
我被酷刑折磨十幾個小時,兩隻手和兩隻腳腫的跟饅頭一樣,因為長時間不過血,又青又黑的。臉上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出汗把頭髮都濕透了,再加上用布條勒我的嘴的時候,是在後腦杓繞一圈過來的,反反覆覆,頭髮亂蓬蓬的。她們怕別人看到,當天晚上沒有讓我回監室睡覺。就在迫害我的管教室裡,就睡在迫害我的這張床的下鋪,還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床上。第二天早上,趁大伙都下樓吃飯的時候,葉炯(獄警)才叫包夾把我領回去洗漱,還特意讓我洗了頭。
第二天下午幫教組就換了一個房間,這個屋裡有幾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靠南面窗戶的地方,有一張桌子和下面幾張桌子臉對著臉,兩個社會幫教講課給我一個人聽。屋裡面還有給兩個社會幫教助威的劉 英(大隊長)、王雷(獄警)、葉炯(管教)和兩個包夾等十來個人。她們威脅、恐嚇我:「不好好聽課、不好好學習,就讓你再次上床!」還讓兩個包夾把上一天吊我十幾個小時的那張床從管教室隔一道大鐵門和十幾個房間抬來了。見我稍有怠慢,劉英(大隊長)、葉炯(獄警)就對我拳打腳踢、打嘴巴子。她們強迫我聽幫教講的那些謊言,之後強迫我說。
幫教講完之後,還強迫我寫甚麼感想。我就把她們講的東西寫下來了,都是不著邊際的胡言亂語。我寫完。社會幫 教說:「拿過來我看看。」看完大怒:「啊!你寫這東西這是甚麼感想嗎?!這是甚麼感想啊?!這不全是我說的、我講的嗎?!」第二天就不讓我寫了。她們給我 放誣蔑法輪功的光盤看,邊放光盤,兩個社會幫教邊指著電視畫面誣蔑法輪功,之後讓我說。我說:「對呀,大法弟子做的對呀。你報導的東西歪曲了、誣蔑了法輪 功,大法弟子站出來說話,講清真相,對呀。」在場的劉英(大隊長)、葉炯(管教)立即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王雷(獄警)坐在我桌子的對面,立即站起來一連 串打了我十幾個大嘴巴子。
到獄警下班時,幫教也下樓吃飯去了。我桌子上放著所謂的感想當幌子給包夾看,心裏想著怎樣寫嚴正聲明——聲明五書 是勞教所酷刑迫害,我全盤否定,不承認以及十八日那天被迫害的過程和聲明寫在一起。剛寫了兩行小字,身後的門開了。我急忙揣上衣兜裡,卻還是被社會幫教從 衣兜裡掏出來搶去了。那個歲數大的拿到手裡一看,說:「啊!這字這麼小我也看不清。」那個歲數小的接過去念:「床上鋪的四個角上分別吊著我的兩隻手和兩隻 腳。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停止迫害吧,停止迫害』。她們就用毛巾捂嘴,用膠布膠嘴,用布一層層的勒嘴。」那個歲數大的怒氣沖沖的問我:「你到底想怎麼 地?!你想讓誰給你往外捎?!誰是你的親戚?!」我不慌不忙的說:「我想寫一篇日記,把十八日那天記下來。」因為當時這兩個社會幫教都在場,她倆就都不吱聲了。
第二天,獄警上班的時間,可能這兩個社會幫教把從我這搶去的那張紙上的兩行字給大隊長和管教看了。她們的態度都變了,不像原來那樣囂 張了。兩個社會幫教知道轉化不了我,她們動不了我的心,她們講的那些東西我怎麼也不信。再以後就不專門給我所謂的「上課」了,只是走過程,一天到幫教組來 一、兩趟瞅瞅。每天上大教室給各小隊的人講課洗腦,也不叫我去聽了。十月二十三日下午,兩個社會幫教就走了。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晚 上,賈獄警值班,特意把我叫到走廊,反反覆覆的,再三囑咐我說:「明天省六一零和局裡的人來考核。你就說……要不還得加期,你還走不了。我們希望你早點回 家。」第二天是聖誕節——十二月二十五日,賈獄警臨下班前,她把我叫到管教室,把她上一天晚上交代、囑咐我的話,又說了幾遍。我說:「我知道怎麼回答。她 怎麼問,我怎麼答。」賈獄警不放心地說:「不行,你就說法輪功是×教?」我堅定而鎮定的告訴她說:「不是。」賈管教怒氣沖沖的打了我幾個耳光子,旁邊的藏 獄警也跑過來對我大聲吼道:「啊!天天擱電棍禿嚕你,就好受了。」考核前,江大隊長(在樓上單間裡)囑咐我一遍,讓我按照她告訴我的說。劉英(大隊長)更 是囑咐再三,要我一定按照她告訴我的說。我都告訴她們,我說我知道咋說。考核是一個人一個人進屋考核的。到讓劉英(大隊長)領我進去的時候,屋裡有兩個考 核的人(哪個是六一零的,哪個是局裡的不知道),其中一個人指著一把椅子讓我坐下,先問了我是甚麼時候開始信法輪功的,以及寫沒寫五書等,接著說:「談談 吧。」我說:「不知道哪方面,你問吧,你咋問,我咋答。」他問我:法輪功是不是×教?我堅定的告訴他:不是。第二天早晨,賈獄警到幫教組(我呆的單間) 來,重重的打了我幾個耳光,罵我一頓。二零一三年一月,月末,外面又來考核了,這次考核:我說法輪大法好。用她們的話說:我沒過關,考的最不好。
在勞教所的人,每人胸前都帶一個小牌,上面寫著本人的姓名及入所(勞教所)時間和出所時間。分紅、黃、綠牌三種。紅牌是不認罪、不認錯的人帶的,沒有減期。 黃牌是認罪、認錯的人帶的,帶綠牌階段比帶黃牌階段期減的更多。我在勞教所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一日,加四十天是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 六日,一年半加期四十天,一直都帶紅牌。在勞教所裡,對於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任意的打罵、侮辱,沒有人管。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的一天,在一次糊包裝袋時,兩個包夾要上其它車間倒膠,不讓我一個人住屋,出房間又不能超過一米遠,我只好跟著。車間裡一個姓邢的小獄警大聲吼道:「蔡國賢!你出去!不許進屋!」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大約)二十九日那天,三大隊所有的人都到大教室裡考甚麼試,正在考試時,葉炯(獄警)從我身邊的過道路過,在我身後扒拉我一下說,讓我剪 剪頭髮,因為當時賈管教剛安排人給我剪完頭不到一週,我抬頭看看她說:「我才剪完五天。」她又說:「不行!還長!」我說:「我願意這麼長(喜歡這麼長)。」她大聲吼道:「你願意的事多了!你還願意不上勞教所來呢,你怎麼來了呢?!」不一會兒,她站在我身後的門口外邊叫我出去一趟。這個葉炯(獄警)每 次把我叫到管教室打我,都是這樣裝出一副仁慈的樣子說:「蔡國賢,你到管教室裡來一趟。」或者說「你出來一趟。」這次我當著三大隊各小隊人的面,當面揭穿 她,說「葉管教,你找我有事嗎?」她說:「上管教室去一趟。」我說:「有啥事你就在這說唄。上管教室我怕你打我。」她說上管教室去,就這樣一邊往管教室走,一邊大罵。一進管教室葉炯一邊罵著,一邊暴打我一頓大脖摑子、大嘴巴子,她對在管教室的其他四個獄警說:「誰來摁著她?」在幾分鐘內剪光我的頭髮,抓起一把頭髮從根剪,我頭頂上只剩下參差不齊的幾撮了。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份的一天,也是兩個包夾上小隊車間倒膠,一個姓牛的小獄警讓我在門口面壁站著。
勞教所解教的人回家時,都是獄警送出大門外,家裏人來接。而法輪功學員解教時,大部份都讓當地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的人來接,目的是更進一步迫害。而我也一樣,她們(勞教所)知道那五書是我全盤否定、不承認的東西,她們就讓我所在縣公安局的人來接我。但是縣公安局的人不來(我回家後才知道的),縣公安局給當地鎮政府、派出所打電話讓來接我。劉英(大隊長)還特意讓來接我的鎮政府、派出所、村政府的人到我呆的樓上來接我,還特意把整個三大隊的人都叫出來,在走廊裡排好隊、站好,劉英(大隊長)講的話,說甚麼:「蔡國賢今天解教,當地鎮政府、派出所的人來對接……」她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威脅我,另一方面是對其他人又是一種暗示的威脅。
雖然勞教所如此安排,但接我的人確實讓我回了家,我感慨眾生醒了。

【大紀元2013年11月10日訊】(責任編輯:張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