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10日 星期日

中共文革50年後的今天 殘酷仍在繼續


文化大革命改變了中國人的思維,中共從未真正面對這個問題,所以,這種殘酷仍在繼續。圖為文革時的批鬥大會。(網路圖片)
英國諾丁漢大學政治分析專家曾銳生(Steve Tsang)談到:「如果您對比最惡劣的斯大林時代,就會發現,蘇聯人民所遭受的殘酷和非人性的對待基本上都是共產黨造成的。」「文化大革命改變了中國人的思維,中共從未真正面對這個問題,所以,這種殘酷仍在繼續。」
【編譯/李清怡】
文革改變人的思維 殘酷猶存
在中共發動的文化大革命10年裡(1966-1976年),大約有1700萬人在共產意識形態的狂熱暴力下喪生,比敘利亞內戰期間死亡人數3倍還多,而這也只是官方的估計數字,獨立歷史學家們稱實際死亡人數可能要多出幾百萬。
《洛杉磯時報》記者喬納森.凱曼(Jonathan Kaiman)的文章說,當今的中國比以前富有了,但是,專家們認為,這一時代還存在眾多的不安因素,表面繁榮下醞釀著劇烈的波動和公眾信任崩潰等危機,並隨時可能爆發成為暴力衝突。
英國諾丁漢大學政治分析專家曾銳生(Steve Tsang)談到:「如果您對比最惡劣的史達林時代,就會發現,蘇聯人民所遭受的殘酷和非人性的對待基本上都是共產黨造成的。」「文化大革命改變了中國人的思維,中共從未真正面對這個問題,所以,這種殘酷仍在繼續。」
《澳洲金融評論報》(Australian Financial Review)記者 Lisa Murray 報導,中共文化大革命的最初幾年裡,至少3000萬人遭受酷刑,那些被當作是地主、知識分子和資本家的人脖子上被掛上牌子、被毆打、頭髮被剃光、臉被浸入墨汁,定期拉出去被當眾淩辱,遊街示眾。
居住在加拿大的Ching Tien講述了她在文革時目睹的一件事,當時她正在學校大廳,一位女副校長在臺上被當眾淩辱,10幾歲的女學生們對她拳打腳踢,往她臉上潑墨水,Ching看到這情景,就離開了,後來得知那位女副校長被活活打死了。
Ching的父親在中日戰爭期間是一名愛國將士、飛行員,1949年中共上臺後,他曾經站出來,公開批評政府。Ching說,在她只有6歲時,父親因為公開批評共產黨被送到東北黑龍江的監獄農場,關了12年,那時他是一名商人。Ching的母親是當地一所醫院的兒科醫生,文革初期她被同事拘禁,被抄家,因Ching的父親被關,他們家成了被迫害的對象。
她回憶說:「那是一個夏末的夜晚,我媽媽已經去上夜班了,但是我卻突然看到她出現在鏡子裡,突然我又看到她身後有人,我就知道出事了。」
「他們把我家搜遍了,甚至把地磚都掀起來了。我哭,我媽媽也哭,後半夜他們走了,但是,我媽媽被抓去醫院關了兩個星期,做體力勞動。他們還把我媽媽的那些結婚照片放到食堂,作為罪證,後來他們把我媽媽放出來時,我媽把那些照片都撕成了碎片。」

共產黨冷酷殘忍 駭人聽聞
中國作家余華出了一本關於文化大革命的暢銷書,書名為《十個詞彙裡的中國》(China in Ten Words),該書在中國大陸被禁。 余華曾目睹很多同學的父親所遭受的淩辱,他和他的哥哥曾滿街走,找那些貼在牆上抨擊他父親的大字報。他父親的家族曾經擁有30畝土地,1949年中共上臺後,他的財產被沒收,即便是這樣,因為這層關係還是被打成了地主,還有資本家、富農、知識分子和「壞分子」都在黑名單上,成了紅衛兵打擊的對象。
余華不安地說:「有些同學的父母自殺了,有些瘋掉了,我們在街上總能看到暴力廝打。」
余華在書中還講述了一個故事,他與一群朋友看到一個貧窮的農民進城賣油票,這個農民小夥兒想拿油票換點錢籌備婚禮,可是這種交易卻被看成是投資倒把,他們這群男生就衝向這個農民小夥兒,拿塊磚頭砸他的手,把他手中的油票搶過來,撕個稀巴爛。 他在書中寫道:「那段記憶冷酷殘忍、駭人聽聞。」
當被問及對文革那段時光的反思,現年56歲的余華說,他感到非常震驚的是,就在他居住的浙江省海鹽縣,就有很多人自殺。「在我們那個只有8000人口的小鎮,就有很多人自殺,他們有的上吊,有的跳井,今天這個人的父親死了,明天另一個人的母親死了,非常可怕。」
還有另一個代價:文革使得一整代人錯失了完整的正規教育,那段時間,很多年輕人被下放到農村,大學復課後,他們不得不彌補那段損失,但是,技能的斷層對中國的勞動力造成了很長時間、非常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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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期2016/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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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中國罵中國有何不可?


外資商拿著錢和技術到大陸,你不把人吃掉算走運,哪來吃你大陸的?罵你又如何?圖/聯合報提供
有台灣版《人民日報》「美譽」的《中國時報》「踢爆」時代力量黨林昶佐的母親和弟弟在大陸開會計師事務所;時代力量黨主席黃國昌的外父和母親也在大陸開工廠,據此攻擊他們一邊大賺人民幣一邊大搞台獨、大罵中國……,說他們「吃著人民幣的奶水」反服貿、罵中共……。按《中時》的邏輯,中共豈不是吃著台商帶去的新台幣的奶水在大罵台獨、大罵台灣嗎?在某種意義上說,中共是靠吃新台幣奶水長大的(尤其開放初期),有什麼資格對米飯班主台灣說三道四?
台商對中國經濟貢獻巨大
首先,台商到大陸去投資都是拿著大把大把台灣資金去的,而不是「白手起家」,更不是搶奪中國人民的財產來的。以錢賺錢是天經地義,是有風險的(曾有許多台商因各種原因破產);不但要養許多中國員工,還要向中共納稅。台商賺來的人民幣是台商勞心勞力、苦心經營得來的,而不是白吃中國,更不是中國的恩賜。他們對中國經濟起飛、對提升中國的GDP起到極其重要的作用,他們的歷史功勳是不可磨滅的。在中國投資的台商數以十萬計,以鴻海集團為例,他們顧用了一百多萬中國員工,光其薪資福利支出每年超過二千四百億台幣,還要繳納數以千億計台幣的稅,更要應付諸多名目的「捐款」(變相勒索)。要想賺中國大陸的錢談何容易?台商到大陸投資,中共從中得益當然大大超過台商,不然中共的經濟怎麼飛得起來、崛得起來?只說台商賺了中國的錢而不說台商對中國經濟發展的貢獻是不公平的。陸客來台旅遊給台灣經濟帶來的好處比台商投資中國帶給他們的好處簡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至於罵中共一說,《中時》的說辭也是站不住腳的,首先要看台灣人罵得對不對,有沒有道理。中共動輒以武力相威脅,什麼地動山搖、驚濤駭浪、假想攻佔台灣總統府的軍事演習之類……野蠻之極。從不講理,從不尊重台灣人民的意願,要把中共一手捏造的、可依中共的需要隨時更改的「九二共識」強加給台灣人民。這種共匪不但台灣人可以罵,全世界文明、正義的人民都可以罵。難道要台灣人民有奶便是娘嗎?只要有一個人在中國工作,是不是就要出賣全家族人的人格和靈魂?難道要像黃安那樣吃了中共的殘羹剩飯就要當中共的五毛黨?

民主社會尊重個人觀點和選擇
今年一月十六日國會大選,林昶佐、黃國昌二人雙雙當選,證明台灣選民不信、也不介意他們「吃著中國罵中國」。其實吃中國罵中國的人有的是,何止林黃二人(假定他們真有「吃中國」的話)?且看和習大大一起長大、吃共產黨奶水長大的、前北大教授、曾是習近平酒友的袁紅兵(冰)不也站在台灣人民一邊,在「罵」中共獨裁專政,鼓勵台灣人民《奮戰二○一六,創建台灣共和國》(書名)嗎?中共羅瑞卿大將的兒子羅宇給習近平老弟的信不就是勸他不要搞獨裁專制、要民主嗎?
再說,黃國昌教授和林昶佐歌手都是三、四十歲的成年人,他們有自己的政治思想和主張,這與其親友無關,做母親的怎麼管得了那麼多?習近平的同胞姊姊和姊夫選擇經商──曾在巴拿馬註冊公司,而習近平卻選擇當政客。馬克思的眾多女兒和女婿沒一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克思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由得她(他)們去!到底馬克思還是見過世面的人,思想比較開通一些,沒有中共當權者那麼反動,那麼封建專制株連九族!台灣人民不是也養了許多反台灣、罵台灣人民是「皇民」的高官厚祿的中國人嗎?他們有沒有像林母、黃母那樣受到中共式的刁難而惶恐不安。還是民主的台灣比較好、比較寬容!難怪從大陸敗走來台的國民黨老官們還是要繼續吃新台幣的奶水罵台灣人,不肯投奔他們「夢寐以求」、「朝思暮想」的中國而戀棧台灣。

中共才是表裡不一的高手
若要論吃著人家的奶水罵人家,最拿手的非中共莫屬!抗日期間,中共不是吃著國民政府給的糧餉、穿著國民政府供給的藍軍裝在罵、在攻打、在污衊國民政府?「改革開放」二三十年來,中共不是吃著美元的奶水長大──不然三萬多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從何而來?中共卻又天天在罵美帝國主義、在煽動中國人民仇視、敵視美國,盜竊美國的先進科技嗎?現在許多退休後的中國人移民美國,領取(有些人是騙取)比在中國豐厚得多的滿額福利而不斷罵美帝國主義侵略中國、歧視中國人──吃著美國的高福利大罵美國!美國卻從未指責、為難過這些中國人,更沒有公開揭穿騙取美國福利的中國人。
台灣人就算是吃著人民幣奶水罵中共對台的文攻武嚇又何罪之有?相信「吃中國罵中共」的人將會越來越多,這是中共反動政策使然。
《中時》的觀點在台灣和全世界是沒有市場的,還是讓中共報章轉載去欺騙新聞被完全封鎖的十三億中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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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號 爭鳴總465期 楊清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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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名害苦了中華民族


三面紅旗時期,人民公社的幹部隨便打人、罵人、捆人、吊人、扣糧、鬥爭、敲牙齒、針縫口的極刑無日無之。可憐的人們沒飯吃,吃草、吃泥巴、喝尿、吃牛屎、灌大糞;死裏逃生的中國人如今受一點小恩惠便會感恩戴德,這叫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勿奢望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會幫你推翻中共垃圾政權。
外來和尚唸「歪經」
西方著名的童話《國王的新衣》很有意思。國王身上明明沒有衣服,卻萬眾齊呼新衣多麼美妙,直待天真小孩童言無忌來點穿。現在中國也有難明的真相。近年有個英國人寫了一本暢銷書《大國雄心》,其中提出中國不是民族國家而是文明國家。洋人洋話,屬於外來和尚唸的經,尤其講的是對中國的好話,所以國人聽來很受用。這則童言在國內不脛而走。其實,此言值得深思,應該求取更多啟發,庶幾不辜負洋人對中國的恭維,也使中國能夠得到真正的自救自贖。
「中華民族」這一美名佳稱,幾乎近神聖,風行至今已逾百年。但徵諸實際,它尚屬子虛烏有,客觀上從來沒有存在過,充其量只是人們頭腦裡的美好理想而已。中國是個多民族的國家,民族名稱稀奇古怪不下近百,並沒有一個「中華民族」。人數最多的叫「漢族」,偶爾文縐縐地自稱「炎黃子孫」,完全出於崇祖追先的意識而已,並未想到另造一個名稱。

傳統文化的「民主基因」
我們這個國家,形成在幾千年之前,是世界上唯一歷史最長沒有中斷的文明。這文明是如此的豐彩多姿而又博大精深,所以三言兩語根本講不清楚它的方方面面,只能籠統講述之。它植基於個人,放眼於普天之下。這文明強調個人的自信、自尊、自愛羽毛,禁忌自以為是和強加於人。因此,在這樣的文明下,幾千年沒有一個強制性的統一神靈,沒有統一信仰,最難能可貴是沒有統一的「主義」和國教,這是中華文明的精髓所在。
這個國家雖然歷史久遠,卻也有不少缺陷,例如自私、不講清潔衛生等等。自從世界交通大開以後,中國這些缺點常為世人所詬病,應該正視。但有一個誤解,非辯清不可,那就是常說中國人不民主,更說中國人根本不懂民主,這就大謬不然了。中華幾千年的文明中的確沒有民主、自由這種詞彙和口號,因為中華文明本身就是民主自由平等博愛的統一混成體。中華文字就是明證:古寫的「人」即為一個頂天立地毫無依傍的獨立形象,後代的教育都強調「己立立人,己達達人」「自利利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鳶飛戾天魚躍於淵」,無一不包含著民主自由平等博愛。
行文至此,早有人按捺不住要反駁了:誰說中華文明沒有主義?李老大、孔老二、春秋戰國百家爭鳴,難道不都是主義嗎?幾千年都是君主,談何民主?整個社會雖無奴隸但有大堆丫鬟、奴僕,即使高官顯爵也要「誠惶誠恐臣該萬死」,這些形象今雖已不存在,但你打開電視機依舊比比皆是,談何自由平等與博愛?
且聽在下分別作答吧。老子、孔子以及百家之所以爭鳴,正說明沒有定於一尊的主義,各抒己見,沒有也不可能強加於人。翻開五千言的《道德經》和二十章《論語》,從頭到尾都沒有標榜什麼主義,都是淺近的為人之道和人生哲理。孔子坦言沒什麼奧妙,無非「執其兩端而竭焉」,老子則公開自己的全部政見「治大國如烹小鮮」,哪兒有高深微妙的主義?正由於幾千年都沒有國家法定的宗教,沒有舉國奉行的主義,才實際上存在著民主自由觀念。

中國幾千年民主與獨裁的角力
衡量一個社會是否民主自由,要看老百姓享受了多少民主自由,不管國家政府掛什麼招牌。徹底而言,世上不可能有絕對的民主和自由,因為人莫不渴望自主,但同時也要尊重別人;人皆要自由,但同時決不能妨礙別人的自由,這就需要國家和政府。國家政府的職責就是管轄,治績的好壞就看你懂得多少自己的權限,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與你自稱皇帝或總統、總理、委員長、偉大導師、小小老百姓毫無關係。如果一位什麼名目也沒有的實際當權者,只要一聲令下即可血流滿地,自由才是民族的最大悲劇。
中華幾千年文明之所以並不完美,主要由於以天下為私產的傳承制度必然出現不少昏君暴帝。即使如此,由於歷來統治的寬鬆空隙較大,流傳至今最早的民歌就是吟唱「帝力於我何有哉」。
這片「帝力於我何有哉」的樂土,幾千年來在「近者悅遠者來」的簡單明白的統治宗旨下,繁殖了億萬生靈,這億萬生靈源於不同族裔。人類相處免不了爭鬥摩擦,長時期中當然難免發生逞強欺弱、以多凌寡的諸般事件,中華文明也幾度亡於外寇之手。在這一點上,不止一次顯示了中華文明不同凡響的魅力、魄力與威力。每次表面上的滅亡,其實亡的不是中華文明,而是那入侵的外寇。最終結果都是中華仍巍然屹立,入侵者漸自融合進被侵的文明中而皆大歡喜。從來不唱什麼「和諧」「融合」之類的高調,單靠那「近悅遠來」「安居樂業」,足以號召天下了。並無「中華民族」之虛名,卻同享「中華文明」之實福。
自從先知先覺喊出「中華民族」這一美稱以來,人們喜聞樂見,可惜光喊口號口不應心,一方面高叫「五族共和」,一方面又要「驅逐韃虜」。而且長江後浪推前浪,發展到後來,一方面嚷著「人民共和」,一方面條條塊塊把人群分線劃界相互鬥爭,還要理直氣壯高喊「不鬥行嗎」。如不徹底清算這種鬥爭哲學,恐怕「中華文明」將不復存在,因為近者不悅、遠者不來,中華民族已經在開始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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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號 爭鳴總465期 王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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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中國大陸的兩面性


當今中國正面臨眾多內外經濟和社會力量的推拉,其中一個朝向開放、自由、友好而容易合作;另一個則相信共產黨的獨裁領導、充滿敵意而不可預測。(新紀元合成圖)
當今的中國猶如幻象中的怪物,奇怪而又複雜,有兩個頭、朝向相反方向,一個頭向開放、自由、友好而容易合作;另一個頭則相信共產黨的獨裁領導、充滿敵意而不可預測。中國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風險極高。
【編譯/李清怡】
紐約雪城大學的研究員Terry Lautz近日在《耶魯環球》撰文,稱中國正在面臨眾多內外經濟和社會力量的推拉, Lautz解釋說:「其中一個朝向開放、自由;另一個則相信共產黨的獨裁領導下維持團結和穩定。」
Terry Lautz提出了一系列理論說法,為什麼控權獨斷的一派可能壓過較自由的一派,因為獨裁者擔心共產黨會解體倒臺。當今中國的雙面性要想達成和解可不容易,Lautz呼籲各國對中國的不確定性未來要做好準備。
兒童小說家洛夫遷(Hugh Lofting)筆下的人物約翰.杜利德醫生從英國到達非洲,發現了一種稀有生物,看上去像羚羊,但是沒有尾巴,有兩個頭,頭上有角,身體兩端各有一個頭,當一個頭在睡覺時,另一個頭則是醒著的,睜著眼睛,說話主要由其中一個頭負責,這樣另一個頭可以同時吃東西,當然,這種動物只存在於洛夫遷的幻想中。

中國正面臨不確定性的未來
當今的中國就有些像這種幻想中的動物,有兩個頭,朝向兩個相反的方向,其中一個頭看向開放、改革、言論自由、網絡自由及獨立司法體系,這個頭認為中國的持續發展依賴於人們對自由價值和規範的廣泛接受;另一個頭則持截然相反的理念,相信中國最重要的就是在共產黨下維持團結和穩定,因此,中共就竭盡全力避免出現前蘇共解體的命運。
中國大陸被向兩個方向推拉。中國的經濟能否持續成功發展,取決於國民是否有更大的創新能力,如果限制國民接觸到外界的思維和資訊,豈不是起到了適得其反的作用?中國大陸為了實現經濟增長與發展,需要與世界其他國家保持順暢的關係,為何卻要冒險踐行侵略性的外交政策,與它國為敵呢?對於中共為何要在國內實行獨裁政策,對外實行強硬外交政策,有好幾種說法。
其中,有一種說法是擔心中共垮臺。如果中共接受民主憲法制度,廣開言路,就會削弱共產黨的權力,所以,必須實行強制政策:媒體審查制;逮捕異議人士;限制少數民族、宗教團體及非政府組織。反對人士則認為,共產黨對異己的壓制和對自由價值的攻擊恰恰表明中共內在的虛弱。
民族主義是中共實行強硬政策原因的另一個說法。中共在南海增建島嶼,雖說引起了反彈,還是鞏固了其領海主權。這些動作為中共增加軍費支出找到了一個理由,同時,還可轉移人們對國內嚴重問題的注意力。
中國社會的不穩定被看作是另一個原因。由於巨大的社會、經濟和政治變局,每年都有數萬名農民和市民抗議失業、土地被搶佔、環境惡化、戶籍制度及其他問題。北京當局如果沒有實行基本的改革來增加透明度和提升責任感,就會破壞了人們對政府的信任,中共的反應就是防止社會火山的爆發。
中共當局曾投入巨資經營電視、印刷媒體及教育業,如在海外興建孔子學院,塑造正面形象,這些軟性投資是否成功尚不明朗,但是,很多國家看待中國的視角還是從現實角度,而不是從意識形態角度。

全球對中國的印象千差萬別
據皮尤研究中心調查顯示,那些與中國有大量貿易往來及援助、投資業務並從中獲利的國家,對中國的前景看好。
去年,在對非洲國家和拉丁美洲國家的調查顯示,超過半數人對中國持正面態度;對向中國出售大量自然資源的澳洲調查結果也是如此;印度人對中國的態度不是那麼明朗,其中41%接受民意調查的人持正面態度,32%的人持負面態度。
再看光譜的另一端,那些與中共有領土爭端的國家則是負面的,日本的態度是最負面的,高達89%的日本人對中國持負面態度,然後是越南74%。
美國民眾對中國持負面態度的比例也高,佔54%,美國人擔心美中貿易逆差會讓他們失去工作,他們還擔心中共的網站攻擊、北京的人權狀況、中國環境的影響以及日益強大的軍事力量,西方歐洲國家在很大程度上也認同這些顧慮,雖然法國持正面態度的人一直佔多數。
全球對中國大陸印象的千差萬別,一旦中國的經濟出現嚴重下滑,那些大部分正面看法也會很快隨之消失。深層社會動盪(可能因人口快速老齡化的挑戰而加劇)也可能惡化中共的國際形象,與日本或臺灣在南海的軍事衝突會破壞貿易往來,國際輿論將產生寒蟬效應。當今的中國是一個奇怪而又複雜的怪物,兩個頭朝向兩個方向,一個頭友好而容易合作,另一個頭看上去充滿敵意而不可預測,我們只知道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風險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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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期2016/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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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中共九十五年寫照兼論其運命


與其圍內人也互說謊話歌功頌德,倒不如反思己過還尚有得救,可惜現在太遲了。
中共以七月一日為其黨誕日,由此計算,到本月,這個專制集團存世已是九十五年。早年,胡喬木寫《中國共產黨的三十年》,但當時的中共,尚不能蓋棺論定。如今,中共在大陸竊國已六十七年,其所作所為,及其今後之運命,則是棺未蓋而論可先定了。
十月革命送來「列寧主義」
毛氏有一句名言:「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似乎中共所宗奉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其實,這是徹底的謊言。中共(以及「十月革命」)所宗哪裡是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念是存在決定意識,上層建築(社會制度)與經濟基礎(社會生產力)相適應。即使按此說法,「共產主義」也要在生產力高度發達之後,才能實行。而當時的俄國和中國,恰恰是生產力極其落後,完全不可能實行「共產主義」。現在已經明白,中共與「馬克思主義」實在是風馬牛不相及,它所宗奉的其實是所謂「列寧主義」,也就是在敵國的卵翼和豢養下,依靠暴力陰謀推翻國家合法政權,自己當皇帝,實行殘暴統治,榨乾本國百姓的膏血,養肥自己,賣國回報,還妄想萬世一系,皇圖永固。現在已完全明白,列寧本來就是當年德意志帝國豢養的俄奸,布列斯特和約之割地賠款就是其「恩主」勒索的回報。從列寧、斯大林時代直到蘇聯解體的過程就是俄羅斯人民被奴役和被殘殺的全過程。中共則是一模一樣,是當年共產國際也即蘇共卵翼和豢養的漢奸和傀儡。中共竊國得逞後,「恩主」蘇共也同樣獲取了最豐厚的回報(除了東北等利益,甚至一直延續到了江澤民與俄羅斯簽訂賣國的邊界條約,使中國永遠失去了一五十多萬平方公里國土的追索權)。在大陸,從「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合作化」、「反右」、「大躍進」,直到「文革」,大陸百姓被奴役,無日不在水深火熱之中,並造成了被餓死、冤死和殺死的八千萬冤魂,其駭人聽聞之空前,哪是希特勒和日本侵略軍之可比肩!兩相比較,中共不是賣國殘民的「列寧主義」是什麼?!
前後三十年一以貫之
習上台說了一句文革前後「兩個三十年不能互相否定」,論者大多指其為毛氏開脫。其實,換一個角度看,習氏倒是說了一句大大老實話,招認了中共一以貫之的豺狼本性!中共在大陸竊國之後,毛的三十年和鄧江胡以至現在的習的三十多年,難道不都是一脈相承的一黨專制、保黨保統治、殘害百姓、養肥自己?!毛一黨專制,「和尚打傘,無法無天」,鄧小平則是「四項基本原則」堅持共產一黨專制。鄧有句名言:「毛在毛說了算,我在我說了算」,他確也是像毛一樣地不需要顧忌,赤裸裸地道出了他與毛一脈相承,朕即國家的專制體制。鄧一上台就推倒西單民主墻,扼殺百姓的言論自由,繼而悍然以坦克機搶鎮壓「六四」民主運動,其殘暴豈止一脈相承,簡直出於毛而勝於毛了。到習近平,反腐其實是清洗政敵,集權專權。他也有一句名言:要是政權垮了,還要GDP何用。這與毛鄧正是同出一轍!這就是他抓捕網絡公知和維權律師;這就是他鉗制輿論,「媒體姓黨」,不准「妄議中央」即他習近平的胡作非為。所有這些,一黨專制哪有一處放鬆,黨禁哪有一日開放,民主憲政哪有一點跡象?
鄧小平改革開放,充其量也就是「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毛死抱小農烏托邦,搞得大陸普遍貧窮,但鄧的「改革開放」究竟讓老百姓得了多少實利?現在已經很清楚(並且鄧本人倒也是「陽謀」在先),他要的是「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也就是「趙家人」先富、暴富起來。至於普通老百姓,只能是至多分點殘杯與冷炙。在大陸範圍內,嚴重到無官不貪,而且貪污的人民幣超過億級,以至需要「車載秤量」的比例下,富豪+赤貧「平均」得出的生活水準高究竟有多少意義?平民百姓羣體究竟提高了多少?現在大陸民眾都明白他們身負「教育、醫療、住房」三座大山不得翻身。胡耀邦、溫家寶親眼看到貧困地區的少婦、女孩連褲子也沒得穿。最近還有報道貧困地區的村民為了出入、孩子為了上學而不得不爬索藤翻山越嶺,甚至每有摔死的,真是只有枯藤老樹昏鴉,哪來小橋流水人家!即使是上海這樣的特大城市、「富貴溫柔」之鄉,還有每天在菜場撿菜皮為「營養」的……不為困窮寧有此啊?倒是這樣的「生活水準提高」所帶來的資源耗竭和生態環境破壞,是確確實實害苦了全體百姓。最近揭露的江西萍鄉煤礦採挖殆盡之後的地陷屋塌、滿目瘡痍,一片肅殺,豈止發生在萍鄉。所有這些,與毛時代的缺穿少衣,家有餓死鬼、途見凍死骨有何兩樣?
不奇怪啊,毛鄧江胡習,本是同根生,從土匪第一代到流氓(紅衛兵)紅二代,哪來絲毫不同,怎麼能「前後三十年互相否定」?

蓋棺前的論定
中共九十五年,如果從竊國得逞算起,至今也就是六十七年。之後的運命如何,這是近幾年國際上關心的熱點之一,各方見仁見智。比較一致的看法是中共專制政體必然垮台,但其剩餘的壽命,有以為還有兩百三五十年,也有以為到二○一七年就完蛋的(例如高智晟)。如以愚見,則中共大約還有十來年的壽命,不大可能超過二十年,理由如次:
首先,中共本質上就是一個小農經濟體制下的土匪集團,加上幾個沒落知識分子,其旗號是「均貧富」,目的是搶江山,這與李(自成)張(獻忠)洪(秀全)楊(秀清)之流,並無絲毫不同。而現在的習近平保黨保專制的真面目,其逆普世價值而動,就必然被普世之洪流衝垮。
其二,時至今日,習氏紅二代治國,令中共內部四分五裂(爭權奪利),社會怨聲載道(民生民主),外部四面樹敵(爭霸擴張),習氏實際是在製造和積累矛盾和對抗,自毀前程。
其三,大陸國民經歷兩千多年的專制體制,國民性確有奴性與自私的一面(阿Q),而中共雖失盡民心,但掌握著無邊權力,揭竿斬木的暴力革命已無可能。
其四,毛鄧之後,中共已無強人,習雖不得黨心,中共卻不能再演出剪除四人幫那樣的鬧劇,只能因循而待,所謂江曾政變或者抓江捕曾或者李代習僵等等,都是有意無意的無稽之談,習也不可能廢除鄧記「常委制」或恢復毛氏終身制,只會到期下台,而這期間還有七、八年。
其五,習到期下台,其第六代領袖,共產基因已越益稀薄,且都已受到新思想(無論是否出國留學)的熏陶,他們不可能一蠢再蠢,因循守舊。像蔣經國那樣推動民主憲政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也是共產黨與全民和解的唯一選擇。
「改旗易幟」此其時也,其發動不會留至第七代,很可能在第六代第一屆任期的後期,這也是第六代贏得下一個任期(無論是否民選)的唯一希望。有這樣五條,中共也就是十來年的運命了。彼時的中共,即使還存在(例如俄羅斯共產黨),必已非今日之暴力集團。除非有突發的不可預測事件(台海戰爭?中美大戰?──這兩者都不大可能,北韓核攻擊中共?巨大天災?),這就是中共最後的運命。試看彼時之中國大陸,竟是誰家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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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號 爭鳴 總465期 林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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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變成了獸──聽宋永毅說廣西文革人吃人


1949年之後 中國的大規模人吃人。

文革殺人兇手自曝曾活吃國民黨俘虜。
吃人現象遍佈廣西二十七個縣
今年是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五十周年。二十多年不懈從事文革研究的美國加州州立大學教授宋永毅和美國明鏡新聞出版集團合作,於今年六月出版電子書《廣西文革機密檔案》,這是宋永毅編輯、明鏡出版發行卷帙浩繁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的一部分。《廣西文革機密檔案》共十八冊,三十六卷,七百萬字,其中大量篇幅記載了廣西文革期間人吃人的事實。我近來與宋永毅有過一次交談,聽他說人吃人、毛澤東發動和領導的文化大革命怎樣把人變成了獸。
中共一九四九年建政以後,一九六零年前後大饑荒,中國就曾發生人吃人事件,饑民易子而食。那三年中國風調雨順,饑荒是中共人為製造出來的。宋永毅說,廣西文革期間人吃人,主要發生於一九六七到一九六八這兩年,並非因為饑荒,吃人的人也不饑餓,而是因為念念不忘毛澤東「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的理論,在廣州軍區政委、廣西革委會主任韋國清指揮的解放軍部隊的支持下,由黨員幹部、武裝民兵為主的革命群眾製造出來的。他們吃掉的是地富反壞右「五類分子」和他們的子女。
廣西文革期間有多少人非正常死亡,有多少人被吃掉呢?在宋永毅編輯的《廣西文革機密檔案》中,有名有姓非正常死亡者約十五萬人,沒名沒性的三萬人,再加上失蹤的又是三萬多人,總共約二十一萬人。其中因武鬥死亡百分之五不到,百分之九十五的死亡者都是被殺死,而這些被殺的人中,有一部分被革命群眾吃掉了。廣西有民間學者統計:吃人的現象遍佈廣西二十七個縣,佔廣西縣市總數的三分之二,共有四百二十一個人被吃掉。

每人嚐一口的「群眾專政」
宋永毅列舉了幾個人吃人的事例,這些事就發生在人類早已進入文明的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他說:「在浦北縣有一個『五類分子』,被革命群眾活活打死了。他有兩個孩子,一個十一歲,一個十四歲,行兇的黨員幹部、武裝民兵說一定要斬草除根,竟然把他兩個年幼的兒子不但殺了,還吃了。浦北縣總共有三十五個地富及其子女被殺,然後被吃掉。有一個叫劉正堅的,全家被殺,一個不剩,他的女兒叫劉秀蘭,只有十七歲,被九個武裝民兵輪奸十九次,然後被剖腹取肝,還割下她的乳房吃掉。」
宋永毅說:「一九六八年十月中旬,上思縣一個公社的武裝部長叫王昭騰,他指揮民兵把五個階級敵人開腹取肝,煮熟了大家一起吃。第二天他又殺了四個人,剖腹取肝,把這些人的肝分到生產隊去,要社員們每人嚐一口,說這叫『群眾專政』。」
廣西人吃人,雖然主要是吃地富反壞右「五類分子」和他們的子女,但一些非五類分子也未能倖免;吃人者雖然主要是黨員幹部,但當吃人成為革命行動,就有更多的人為了革命而殺人、吃人。宋永毅說:「在廣西,曾發生三十多個中學生把校長吃掉的事件。一個公社的革命群眾還吃掉插隊知識青年:欽州縣有三個知青揭發公社茶廠負責人侮辱女知青,這位負責人就帶領民兵把三個知青殺了,把他們的肝挖出來,煮了吃掉,飲酒作樂。事件過後,整個公社的知青根本不敢講一句話,上百名知青變成了革命群眾圈起來的豬羊,不但隨時可以把他們殺死,而且可以把他們吃掉。」
廣西的這些黨員幹部殺人、吃人,應是繼承了中共的一項革命遺風。中共的歷史上,便有把敵人殺死又吃掉的傳統。宋永毅說《廣西文革機密檔案》記載了一位中共幹部殺人的過程:「鐘山縣有一名兇手叫易晚生,這個人在殺地富子女把肝和心取出來的時候,動作非常熟練。人的血很熱,手伸不進體內,他就準備好一桶涼水,涼水潑上去,就可以把人的心和肝取出來了。易晚生是老游擊隊員,他說以前跟國民黨打仗的時候,把國民黨的俘虜逮住了,也是這樣活活取他們的心和肝吃掉。」
在階級鬥爭理論和革命傳統的激勵下,中共黨員幹部的獸性極度膨脹,他們的獸性在殺人和吃人中得到滿足。宋永毅說:「這些人為什麼要吃人的心和肝呢?除了是革命群眾吃階級敵人,是革命行動,還因為他們認為人的心肝大補。一九六八年四月,馬山縣有一個黨員幹部、武裝民兵營長,他叫民兵打死了一個富農子弟,用鐮刀把死者的肝取出來,帶回去給他的老婆當藥石治肝炎。也有地方吃人的生殖器,這一點女黨員幹部不遑多讓,有一個女基幹民兵前後吃掉了七八個男人的生殖器。」

毛澤東發動文革像還掛在天安門
宋永毅指出:廣西人吃人,當時的黨中央是否知道呢?完全知道。在武宣縣和來賓縣,有老幹部冒死寫信向中央揭發人吃人的現象,但中央根本不管,完全不當一回事。
人吃人發生在五十年前的文化大革命,那時,階級鬥爭的理論和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使得殺人吃人革命化。那麼五十年後的今天,或者再過多少年,中國還會不會發生人吃人的事情呢?宋永毅指出:「類似的事情,在全國範圍內大規模發生,可能性當然比較小,但是如果繼續按照階級鬥爭的理論,繼續在群眾中間煽動仇恨,只要有什麼運動,人吃人的事完全可能再度發生,因為總有一些人心理變態。我們認為是心理變態,那些武裝民兵、武裝部長,他們認為是革命性。大規模人吃人不可能,畢竟社會在前進,但小規模完全可能。」
說到這裡,宋永毅指出:「你可以看到,像文革這樣的政治運動,當它把基本的法治和人的良知完全破壞了,人與獸之間本來不可逾越的界線,就變成非常容易逾越。這樣的事情,如果有軍隊支持,人吃人就不只是廣西了。那些黨員幹部、民兵、武裝部長,他們原本就是土改時的痞子,殺地主、殺富農,殺上了癮。由殺人而吃人,繼續革命,整個中國人吃人也不足為怪。」
宋永毅指出,文革過去五十年了,很多情景就像在眼前。從重慶「唱紅打黑」,到北京人民大會堂「紅歌晚會」,讓人一下子就想起廣西文革人吃人。這表明,反思文革,總結歷史教訓,對於防止文革回潮多麼重要。中共拒絕反思文革,也不允許別人反思,還要掩蓋歷史真相,文革回潮不但是可能,而且會愈演愈烈。文革回潮最大的社會基礎是什麼?是有八千萬黨員的中國共產黨,這個黨沒有解散,仍在統治中國,發動文革的中共領袖毛澤東的像還掛在天安門上。任何一代的中共領袖,只要他堅持毛澤東思想,煽動仇恨,就會走到文革這條路上去,使得廣西文革人吃人,在中國重演,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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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號 動向總370期(美國)程 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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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故事進大陸新版教科書 網路熱議


聖經中創世主故事進入大陸中學語文教材修改版,引發網路熱議。不過大陸官方最新發文說,這篇已在去年底從教科書中撤下來。隨後引來民間公開呼籲馬克思主義不要放進教材。(大紀元合成圖)
大陸中學語文教材修訂中加入聖經故事,近日引發熱議。中共素來重視洗腦,從小在教科書中灌輸無神論。有學者認為,現在中共自己都不相信共產主義與馬列思想,意識形態很混亂。事件引發民間公開呼籲馬克思主義不要放進教材。
文/駱亞
聖經故事進中學語文教材引熱議
近日觀察者網刊文〈聖經故事進中學語文教材,神話還是宗教?〉,文章所談及的現象引起外界關注。文章認為,語文教材將《聖經》內容定為神話故事列入教材,引起全民議論。
文章引用網友@平民王小石微博,神話故事列入教材,認為已涉嫌違反中共的教育法第八條規定「國家實行教育與宗教相分離」。該微博還指責教育部,把全國統一的語文教材改革為放開文科教材編訂權,是危害國家文化統一的徹底錯誤政策,所以教科書出現撤掉〈誰是最可愛的人〉,收編了聖經內容。
文章也引述了北京教育科學研究院相關工作人員回應稱,語文課標中有神話、傳說這一類,其中中國的傳統神話傳說納入過「女媧造人」、「盤古開天地」等內容,而在這次的課改教材中選擇加入一些西方神話故事,於是就將《聖經》中的〈創世紀〉部分篇幅納入了課本中,本意是希望學生可以從神話角度開闊一下視野,了解一些西方名著中的神話故事。
文章表示,其實《聖經》寫入教材並非新鮮事,早在十年前,《北京語文課本教材第13冊》就有了。
文章在各選用了一些支持與反對的聲音後,還引用了各種不同民族關於創世的神話傳說,古希臘羅馬神話中寫道:「從前,宇宙渾沌,隨著宇宙的滄桑巨變,天地有靈。」印第安神話中寫道:「很久以前,大地荊棘叢生漆黑一片。沒有光明,晝夜不分。至高無上至靈的天父從最初的混亂中現身。」古巴比倫神話中描述到:「創世之前,只有一眼望不到邊的冰冷海洋。」古埃及神話則認為最初世界只有水,水中誕生出太陽神——拉。在瑪雅、日本、朝鮮等民族的創世神話中,幾乎都有對宇宙初始狀態的描繪,創世者橫空出世……
最後文章用讀者的觀點總結說:「正如一位讀者留言所說,對外來文化應該懷有一顆包容之心,但同時更重要的是發揚和傳承我們五千年的文明,很多國學經典被人誤解,甚至被媒體歪曲來搏眼球,諸子都要哭了。」

哈佛研究員:中共意識形態混亂
正當網路就此展開聖經故事進入教科書激烈的討論之際,大陸官方最新發文說,這篇聖經的故事不再放入中學課本,已經在去年底從教科書中撤下來了。
「公民力量」發起人,哈佛大學研究員楊建利博士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表示,這個事件反映了中國意識形態的混亂。第一,共產黨它要叫共產黨、要堅持共產黨的領導,但是它又不能堅持共產主義的理想,這造成它所宣傳的與實際上有很大的鴻溝。實際上現在中國很少有人相信共產黨、相信馬克思主義,這當中就有很多信仰的真空,這就給很多的宗教創造了很多的空間。中共又擔心這些宗教影響到自己政權,所以顯得極其混亂。

民間呼籲馬克思主義不要放進教材
共青團中央的官微也轉發了此文,但卻引來很多民眾公開呼籲在教材中抵制馬克思主義的反效果。
西安的網友「客戶抱劍書生」回應,那馬克思主義也不要進教材。
違反信仰自由原則,憲法規定。廣西的網友也回應說:「我想知道現在小學教育裡對黨政概念的灌輸算不算洗腦?」
山東濟南的「思想探索者地盤」還表示,不能只強調聖經的神話因素,在現代來說,聖經最重要的是作為基督教的教義存在,它是現代西方文明的文化根基。
網友金剛則表示:「無神論的教育把人都教育成這樣了,還都非常自信的認為自己的一切與神無關,我只能說悲呀!好自為之吧,不信神也千萬別去誣衊神,給自己留足後路。不久的將來會給有幸的人類現顯一切的。」
也有網友表示從現象看本質,現階段的主要矛盾是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見識同官員原地踏步的意識之間的矛盾。
楊建利表示,民間呼籲馬克思理論不要進教材很有道理,「中國教育還不是學制有多長、學費有多貴的問題,它還有一個根本的問題——教材的問題,你教給學生什麼東西。像人文學、政治學、文學等,你教學生就體現出一個政府是否是倡導思想自由的政府。在中國,我們都知道,中共長期把持教育系統,它不僅要你學它所解釋的中國歷史,還要強加入黨史,就是這個中共自己的歷史,它都是瞎編的。另外還要強迫學生接受它們所灌輸的信仰,比如共產主義、馬克思主義。」
他進一步分析,「他們不敢公開反對馬克思主義,只能偷偷的做,別放這些僵化的東西,我們放一些自由的東西,偷偷做。中共政權下,共產黨可以把自己的東西強加於課本中,其他人的就不行了。」
他還表示,中共一廂情願以為只要不讓大家知道除了共產黨之外的其他東西,共產黨就能維持下去,這個也許能多維持幾年,但最終救不了這個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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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期2016/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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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還是不脫 這是一個問題


百多年前自詡的「光榮孤立」,卻是面對被邦國離棄的分崩離析。
多年前在一個倫敦的酒吧中,邂逅一位曾環遊世界的英國老人。他講起世界各地的趣聞,特別提到在美國中西部小鎮上的遭遇。他說小鎮小餐館的老闆,得知他來自英國,特意走近提出摸摸他的請求,因為他從未見過「歐洲人」。這是整個故事的關鍵,英國老人說,「他居然把我當歐洲人了」。
我小心翼翼地問他說,「但你是歐洲人呀,是吧?」
「我是英國人」,老人不屑地回答。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英國人不是歐洲人。但在英國人眼中,英國不是歐洲。這是一個有趣的文化問題。有位劍橋的歷史教授認為,中世紀以前,英國人固執地認為世界上只有三個不同的地區,英國、基督徒國家,和野蠻國家。對此我頗為懷疑。究竟以前曾經崇拜過莎士比亞,老莎起碼對丹麥還是有研究的,眼界並不算狹隘,更不要說後來的日不落國人才濟濟,怎能如此?
歐洲統一,一直是歐洲野心家的夢想,據說自羅馬帝國崩潰之後,每過兩百年,就有一位「英雄人物」想要統一歐洲,早期的查理曼大帝,後來的拿破崙和希特勒,當然都以失敗告終了。
但其實,英國脫歐公投一點也不奇怪。尤其從經濟學的角度,統一的歐洲對英國有多少好處,實在難說得緊。雖然歐洲是全世界最發達的大洲,但內部差別極大。比如一個歐洲中央銀行,實行什麼樣的貨幣政策,都無法滿足各地不同的發展水準和經濟周期的要求。當德國需要加息遏制通脹的時候,往往希臘和義大利需要減息刺激投資,法國則要求加稅增加各國政府開支。
現代社會制度發端於包括英國在內的歐洲,其核心是自治。由自治而民主,設立大家尊重認可的遊戲規則,然後才有法制的政治。所以歐洲人最喜歡政治公投。英國人不久前才大力呼籲蘇格蘭不要脫英,轉身就自己公投脫歐,其實都是這種政治文化邏輯的結果。
我們中國人由於有了嬴政秦始皇先生,所以過去兩千年沒太在這個問題上費心。反正有天道來決定,大家一起順之者昌,於是皇恩浩蕩就好了。只是到了現代,尤其是最近幾年,中國人突然面對「中等收入陷阱」,才發現這個陷阱必須有現代政治制度的依託才能跳過去,而現代制度,又必須藉由民主,也就是公民自治的基礎才能建立,所以很多深謀遠慮的人士就會想起公投來。
但究竟我們是秦始皇的後代,所以一聽公投,必聯想到獨立,因而血脈賁張,絕不允容。這是政治問題,抑或是文化問題?
十年前在美國,因為聲稱自己是香港人,被一位中國官員諄諄告誡「你首先是中國人」,我反問他說,你剛剛還和別人說自己是北京人,我為什麼不能自稱是香港人?他說不出話,只能怒目圓睜。我當然知道這背後的邏輯區別,因為北京人「必然」是中國人,而香港人未必就一定是,所以在愛國統一的合聲中,香港人的自我稱謂就顯得刺耳了。這和臺灣人、西藏人都是一樣的。
看看英國脫歐公投,脫派才說文化,統派卻只談利益,和我們算是大異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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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期2016/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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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構陷西方銀行實在愚蠢


中共構陷西方銀行的報導如果屬實,就太愚蠢了。圖為英國女皇伊麗莎白二世和愛丁堡公爵參觀英格蘭銀行的金庫。(Getty Images)
【文/謝田 美國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講座教授John M. Olin Palmetto Professor in Business University of South Carolina Aiken】
英文大紀元記者嘉實華•飛利浦(Joshua Philipp)報導說,據消息人士透露,中共培植的國家級黑客多年來一直入侵與感染全球的銀行系統,同時將系統的安全漏洞出售給網路犯罪團體,一方面借此牟利,一方面掩蓋其從事更高層級的入侵行動。報導說,一群網路罪犯已經入侵全球銀行系統,其攻擊已從孟加拉央行偷走8千萬美元。
令人不安的是,中共黑客獲知了全球銀行系統的初始安全漏洞,並利用這些漏洞入侵。黑客在與中共的合同結束後,在暗網(darknet)的私人市場將漏洞出售給網路犯罪團體。中共軍方的總參三部培植了大量的黑客,他們執行中共的命令,也借由執行額外的任務或兼差出售資料替自己牟利。其實,這正是中共網軍和美國網軍的不同之處,美國網軍只執行軍事任務,不能從中賺錢,也不能把非軍事目標的訊息洩露給私人銀行。
中共網軍和中共的其他機構一樣,已經沒有道德底線,黑白通吃,軍民兩用,已混淆了職業軍人、政府職員、金融罪犯和網路黑客之間的界限。
更可怕的是,中共利用國家資源獲取的訊息,已經危害到了不只是世界各國政府,還有世界民眾的切身利益。消息人士說,中共已經取得目標金融網路的永久進入權,並竊走他們想要的資料。他們有了這個系統漏洞的後門,就可以持續牟利、繼續犯罪。
最早陷入中共黑客之手的,是墨西哥第三大銀行北方銀行(Banorte)及所屬的匯款網路UniTeller。中共黑客在UniTeller系統裡進出自如,像管理員一樣暢通無阻。墨西哥的網路攻防當然略遜一籌,但墨西哥顯然不是中共的真正目標,他們的終極目標是美國,及整個西方的銀行系統。
中共構陷西方銀行的這個戰術,如果屬實,並且已開始實施,那就實在是太瘋狂、太愚蠢了。這樣的入侵,幾乎可以肯定會造成美國和西方的金融危機,會導致全球金融危機。而新一輪因此而來的全球金融危機一旦爆發,美國和西方會陷入苦海,但中國也不能倖免,也會遭受滅頂之災。唯一可能不受影響、甚至從中受益的,只有俄羅斯。
首先,入侵西方金融系統並非不可能,只要有足夠的資源,包括資金和技術,這是隨時可能發生的。導致金融體系崩潰,都不需要轉移大量資金,只要人們對銀行體系的信心受挫、發生瘋狂擠兌,或由擠兌導致銀行破產增加,FDIC(存款保險)挽救無力,以美元為中心的世界金融體系就會破滅。這個戰法實際上是中共此前鼓吹的「超限戰」的一種,是徹頭徹尾的金融戰,其後續效應和嚴重後果不亞於對美國航母艦隊的襲擊,甚至不亞於打了一場核戰。
中共可以通過黑客入侵,可以收買西方銀行的高管,甚至中層的職員都可能把相當大的機密洩露給中國政府,導致金融系統的入侵。
西方已進入第四次工業和科技革命。第四次科技革命,是繼人類第一次的蒸汽技術革命,第二次的電力技術革命,和第三次的信息技術革命之後的又一次科技革命。第四次革命的特徵,是以互聯網產業化,工業智能化,工業一體化為代表,以人工智能、清潔能源、無人控制技術和量子信息技術為主的全新技術革命。
新技術革命下,居中連接所有體系的,是為所有產業、技術和運作提供潤滑的金融體系。這個體系一旦被破壞,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人類可能就需要重新體驗第一次工業革命之前的手工作坊了。
中共如果背上了毀滅西方金融體系的罪名,其後果可能是中共自己都還沒有想到的。就像一頭公牛進入了瓷器店,放牛娃不會知道後面的結果會怎樣。說這樣的金融攻擊比攻擊美國航母戰鬥群還嚴重,簡直跟挑起核戰一樣嚴重,可能有人還不相信。但熟悉西方運作、知道金融在美國經濟中的地位的人都知道,真的如此。
在亞特蘭大的六四紀念中,邂逅一位美國海軍的華裔退役軍官,跟他聊起中美海軍軍力對比、南海爭端,饒有趣味。軍官說,坊間中共東風-21D反艦彈道導彈打美國航母的談論,美國海軍也在津津有味的觀看,但他們基本對這個可能性嗤之以鼻。軍官指出,最關鍵的問題不是技術上或戰術上的,即使中國有一枚東風-21D打沉了美國航母,下一步怎麼辦?!美國佬就坐在旁邊哭,看著航母沉沒、無動於衷?怎麼可能呢!
如果美國航母是被中國擊沉的,或美國銀行體系被中共給搞壞了,如果證實幕後黑手都是中共,後發制人的美國一定會瘋狂報復,就像二戰時日本偷襲珍珠港後美國對日本的反擊一樣。如果金融超限戰中共第一回合得手,首先的後果就是,中國三萬億美元的美國公債,肯定就泡湯了,三十年的出口積蓄一筆勾銷。這還是中國會遭受巨大損失的第一筆,中國不能承受的損失和報復,還在後面。
中國為什麼不能承受西方金融體系的崩潰呢?中國和俄國不同。中國改革開放以來,從西方的貿易和經濟往來、技術引進、產業升級、先進管理中得到了巨大好處。中國的進出口是由美元結算的,中國的資源購買、技術進口、對內對外投資,也都是由西方銀行承接的。西方金融體系崩潰,經濟崩盤,中國依賴的市場、技術、資源全部破滅。中國目前已經停滯的經濟,會雪上加霜。西方銀行體系垮臺,中國經濟必定跟著垮,反倒是俄國人可能不太受干擾,因為他們已經在西方深度的制裁之中。
中國經濟與西方非常緊密,俄國人對此又氣又妒,眼紅得不行。俄國面臨西方制裁,中國沒必要去跟俄國蹚渾水。什麼跟俄國一起海上巡邏、挑戰日本,戰略上非常愚蠢。讓西方銀行垮臺,帶動中國經濟跟著垮,這種愚蠢至極、害人害己的做法,是北極熊最樂意看到的。中國和西方互掐,俄羅斯才能火中取栗、趁火打劫。等西方和中國兩敗俱傷,北極熊就可以西進、南下,普京就可以實現其彼得大帝的夢了。反而,借西方之力,趁石油價格低迷之際,拖垮俄國的共產黨殘餘,才能永遠解決北方的領土威脅,這才是中國應該採取的、遠交近攻的戰略。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中共構陷西方銀行都太愚蠢,應該立即停止。不然,面對美國的大舉報復,中國根本承受不起。按習李對美政策看,這件事也非常蹊蹺,不排除是江派勢力暗中攪局。所以,中南海還是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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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國的兩大逆鱗


「六四」鎮壓,是中共專政下極其黑暗、血腥的一幕。


「文革」失敗了,中共作了個決議,承認毛澤東犯了錯誤,聲稱「徹底否定文革」。
以殺人換來穩定的買賣
「六四」鎮壓,是中共專政下極其黑暗、血腥的一幕,相比之下,毛澤東當年鎮壓丙辰清明的抗議運動,似乎都算不得什麼了。 中共虛構所謂「反革命暴亂」,悍然出動軍隊包圍首都,攻入市區,血腥鎮壓抗議民眾,以刺刀支持保守派打倒趙紫陽等開明領導人,再次顯露它的兇殘本相。至今,它還是嘴硬得很,一口咬定它鎮壓有理。據說,它以殺人換來穩定的買賣的確划算,保證了其後的經濟增長及繁榮,而民主運動分子則落敗,在相當程度上失去了影響力。
不過,實際進程一波三折,並不那麼簡單。
「六四」鎮壓之後,江澤民接任中共總書記。為在中共高層站穩腳跟,他一面同李鵬達成政治交易,一面極力示「左」,向改革開放反攻倒算,力圖扭轉好不容易才有了些進展的「有計劃的商品(市場)經濟」勢頭,再回到昔日「有市場的計劃經濟」。
眼看政治黑暗籠罩之下,經濟一片蕭條,幾乎被黑暗吞噬,鄧小平不得不出來收拾他自己一手弄出來的亂局。他先是在上海發聲,旋即被北京追查,他進而「南巡」,走一路講一路,似乎重演當年毛澤東為「文革」造勢的所謂「視察大江南北」,力挺中共十三大路線。江李被迫轉舵,十四大接受市場經濟,抑制了中共急劇「左」轉的勢頭。爾後,朱鎔基接任總理,經數年努力,中國得以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市場活力釋放出來,經濟多年持續高速增長。
顯然,中國經濟發生深刻變化,恰恰是因為在一定程度上遏止住「六四」鎮壓所縱容的「左」傾趨勢,市場化進程沒有因為「六四」鎮壓而根本逆轉。當時,改革開放還算是深入人心,中共保守派即使可以依恃軍隊暴力打垮改革派,在經濟領域裡卻難以扭轉乾坤。
但是,暴力為黑暗開路固然有其限度,中共保守勢力還有更大的本事。
權力操控的市場化環境 「六四」鎮壓沉重打擊了中國改革開放中重新燃起的理想主義,民眾對改革開放的熱情迅速消退。畢竟,「六四」殺人,八九民運「反官倒反官商」的訴求淹沒在血泊之中,震懾了社會,對權力的制約更為削弱。中國「社會主義」旗幟不倒,中共維持住了它的一黨專政地位。
於是,市場化的環境因為權力操控而大為改變。中共難以阻擋市場經濟在中國進入其長期發展階段,但是它慣於偷樑換柱,耍聰明玩花樣,一向很老練。在市場化進程中,它竭力維持國有體制的支配地位,迫使自由資本主義在權貴資本主義的重壓下匍匐而行。 悄然間,改革開放轉換了軌道,連桀驁不馴的互聯網,似乎也跳不出中共的手心。權貴階層迅速生長壯大,權貴中共化,或曰中共權貴化,成為所謂「中國特色」的底色。
而在更大的視野中,可以看到「六四」暴行,在全世界面前展現出共產黨「社會主義」的猙獰面目,推動了東歐及蘇聯的民主化進程,而中共,則在此過程中加速蛻變,徹底拋棄了馬克思學說的科學社會主義理論,代之以他們自己的一堆山寨貨色,只不過精心地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系列套裝漂亮口號,將其包裝起來。

黨國機器嚴厲封鎖與限制
「文革」失敗了,中共作了個決議,承認毛澤東犯了錯誤,聲稱「徹底否定文革」。然後就迴避它,封鎖對它的討論,限制對它的研究,仿佛「前事可忘」,依然可以墨守一黨專政成規。至於生產力進入互聯網時代,自有「網絡長城」伺候。
「六四」鎮壓成功了,殺人,抓人,迫害人,揭發檢舉,人人過關,一個也沒少。「黨中央有不同的聲音」被列為「教訓」,代之以「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還吟唱各種版本的「殺人換來穩定與繁榮」的頌歌。奇妙的是,這同樣也是「前事可忘」。黨國機器嚴厲封鎖與限制,近三十年,不到一代人的時間,「忘卻工程」已大見成效。
無可諱言,「文革」與「六四」鎮壓,有其內在的聯繫。
學生們公開講出自己的看法,遊行示威,組織自己的學生會,得到民眾同情與支持,自治組織呈現從校園向社會蔓延之勢,被鄧小平視為「搞文革那一套」,而社會各界呼籲中共與學生對話,鄧小平則認為,他的黨國退無可退,只有出動軍隊鎮壓,乃唯一的選擇。十數年間,天安門廣場兩次流血,顯示出政治中的變化。
面對政治及權力鬥爭,斯大林模式以大規模清洗著稱,而毛澤東力圖另闢蹊徑,代之以大規模群眾運動的「文革」。前者有司法程序外衣,後者有「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招牌,而其實質,都是無視人的生存權利與公民權利,敵視憲政民主。結果,後者風險度更高,動亂十年而失敗,前者則相對成功,直到赫魯曉夫才予以否定。毛澤東走向鎮壓,結束他的一生。中共在毛澤東身後,對「文革」模式難棄也難用,但更青睞斯大林式鐵腕,「六四」鎮壓即為典型表現。今日之習近平,陷在其中,難以自拔。
「文革」留下深深印記,「六四」鎮壓折射出今日中共之僵硬,成為黨國的兩大逆鱗。

來源轉自:
【2016年6月號 動向總370期 管 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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