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8日 星期日

前蘇聯解體二十五年──從勃列日涅夫說到習近平


勃列日涅夫(白頭佬)。

各懷鬼胎獐頭鼠目的普京及習近平。
二○一七年,又一新年開局。在全世界最揪心的國際大勢中,中共的運命如何恐怕是在列的。恰好,二○一六年底的十二月二十五日,是蘇共崩潰和蘇聯解體二十五年,這令筆者想起中共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宣傳得家喻戶曉的一句「金句」:蘇聯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由此而觀中共,倒是精準呢!
習近平關於蘇聯解體有一句名言:「竟無一人是男兒」。除去性別歧視的影子,習氏這話大概是說全蘇聯沒有一個人是像他習近平那樣的「男兒」。但其實,蘇共有一人倒與習近平惟妙惟肖(嚴格說應該是習與他惟妙惟肖),此人,就是前蘇共總書記勃列日涅夫。兩相比較,習氏的今天和明天,難道不是勃氏的昨天!謂予不信,試先看那個勃列日涅夫。

蘇共有男兒
首先,勃列日涅夫本是蘇共黨內一個平庸人物,在蘇軍和蘇聯各地方為官均無出彩的政績,是在赫魯曉夫下台後,在蘇斯洛夫和謝列平爭奪大位的平衡之中被推舉上位的。一旦上台,勃氏拼命任用舊部、同學和私人(「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幫」),拼命抓權,排擠總理柯西金,拼命大搞個人崇拜(勃氏有「勛章大王」之戲稱,甚至自己給自己頒發勛章,還自封「蘇聯元帥」),樹立個人形象。
其二,勃氏上台後,其國內政策是祭出斯大林的亡靈,回歸斯大林,一九六六年初,勃氏公然決定終止「非斯大林化」。勃氏在經濟上徹底推翻了赫魯曉夫時代開啟的「新經濟體制」改革,停止企業以利潤為中心、擴大企業自主權、物質刺激等帶有市場經濟色彩的改革,批判「市場社會主義」。政治上在一九六九年斯大林出生九十周年時,勃氏在列寧墓背後的克里姆林宮城牆下為斯大林立了一座半身銅像;到一九七九年斯出生一百周年時,勃氏又發行照相紙年曆紀念冊。政治上,勃氏推行「新洗腦運動」,拘押異議人士,強行開除一些持不同政見者的國籍。著名作家如西尼亞夫斯基和丹尼爾被投入勞改營,索爾仁尼琴被驅逐出境,羅伊‧麥德維傑夫被開除出黨……。
其三,在國際外交上,勃氏公然推出「有限主權論」(「勃列日涅夫主義」),提出蘇軍可以入侵東歐華沙條約各國,並據此於一九六八年公然軍事入侵捷克斯洛伐克,鎮壓「布拉格之春」民主運動。一九六九年三月和八月,蘇聯與中國在珍寶島和鐵列克提地區發生邊界衝突;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勃氏又出兵阿富汗,還支持古巴在安哥拉的軍事冒險。勃氏極力增加軍費(開支佔GDP的比重居世界第一,超過百分之十二)擴充軍備,想與美國一爭天下。
如此強勢,難道不是真男兒?

誰是「中共勃列日涅夫」?
反觀習近平。首先,習同樣也是中共一個平庸人物,沒有任何出彩的政績,也是在江、胡等中共派系爭權的平衡中上台,也是在上台後拼命任用私人(「之江新軍」,昔日同學如劉鶴……),而一旦上台,也是抓權集權(「習核心」),也是架空總理李克強,也是大搞個人崇拜(「系列講話」)。本來,勃、習兩人既然都是平庸上位,既無威望,又乏基礎,又同樣野心勃勃,不用私人、不抓權、不搞個人崇拜,如何保住大位,鞏固權力?
其二,習上台也是回歸毛澤東。習屢屢到井岡山、韶山、古田等毛氏聖跡朝拜,還提出「前後兩個三十年不能互相否定」。經濟上,習氏表面上提出「深化改革」,實則否定鄧小平市場經濟,國愈進民愈退,還公然提出「國企也要姓黨」。政治上,習氏也是鉗制輿論,迫害異見人士,強調「媒體姓黨」,厲行「七不准」,其所鎮壓的人數甚至超過江胡時代的總和,連《炎黃春秋》這樣的保黨刊物也不允其存在下去。
其三,國際上,習氏完全拋棄了鄧小平明智的「韜光養晦」策略,從東海到南海,處處窮兵黷武,與美國、韓國、日本為敵,最近竟公然在南海的公海區搶劫美國的無人水下潛航器。另一方面,習氏又在非洲、東南亞甚至歐洲以大撒幣的形式大搞擴張,使全世界對中國側目而視。習氏甚至妄圖輸出一黨專政加市場經濟的「中國方案」,抗衡全世界認同的普世價值。
綜上所述,難道習近平不就是中共的勃列日涅夫?
以往曾有人說江澤民與勃列日涅夫很相像。然而江畢竟沒有回歸毛澤東,這是江和習、江和勃氏的根本差別。江畢竟還是繼承了鄧小平的市場經濟改革,在政治上也比習近平開明得多。在國際上,江沒有那麼耀武揚威,江時代的中國沒有像現在那麼為世界側目。所以,江還不是勃;只有習,才與勃氏惟妙惟肖。

亡蘇共者勃氏,亡中共者習氏?
勃氏在前蘇聯執政十八年(一九六四──一九八二),直到勃氏去世。一九八五年,戈爾巴喬夫上台,並於一九八七年提出改革「新思維」。但僅僅四年之後,蘇共就在一九九一年倒台,前蘇聯同時解體。
中共一直聲言戈爾巴喬夫是蘇共垮台的罪魁禍首,這是對戈氏的故意構陷和對歷史和邏輯的恣意歪曲。像前蘇聯這樣的龐然大物,其肌體如果沒有膏肓之疾,僅僅四年,怎麼可能一下子轟然倒下?事實是,正是勃列日涅夫回歸斯大林的倒行逆施,才完全堵死了前蘇聯由赫魯曉夫開啟的經濟轉型、政治轉型和社會轉型的所有通道,導致全蘇聯社會特別是蘇共黨內有識之士的普遍不滿,蘇聯終於走進了死胡同,勃氏才是促成蘇共垮台的罪魁禍首。戈爾巴喬夫的糊塗在於:他看到了蘇共和蘇聯的危像,卻還想以「新思維」改革救亡。
中共政權從毛澤東建立它的第一天起,就以其追隨「列寧主義」的斯大林模式而注定了它的必然崩潰。鄧氏的經濟改革(「西學為用」)和鄧規江隨、鄧規胡隨,因為還是「中學為體」,只能是延緩而不可能取消這個政權的死期。到習氏上台,如果他有蔣經國那樣的政治智慧,把鄧氏的經濟改革推向政治改革,變「中學為體」為「改旗易幟」,實現普世價值,中共倒是有可能與民主政治共存,就如現在的俄羅斯甚至美國都還有共產黨的立足之地。然而習氏這個中共勃列日涅夫,同勃氏一樣的冥頑不靈,一個祭起斯大林,一個叫魂毛澤東。如此,中共除了像前蘇共一樣走向崩潰,還有什麼回天之術?除非有幸終於出個「中國蔣經國」,則中共未必有二十年的壽期,習或者只能當崇禎皇帝了。

來源轉自:
【2017年1月號 爭鳴 總471期李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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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民可嘲特朗普 禁嘲習近平──中共對待特朗普拼錯與習近平口誤比較


網民可嘲特朗普 禁嘲習近平。
二○一六年十二月十五日,中共海軍在公海非法劫走美國海軍的無人潛航器。十七日,美國當選總統特朗普在他的推特賬戶上發文譴責中國在公海行竊。特朗普最初的推文把「前所未有」的英文「unprecedented」誤拼成「unpresidented」,經網友指出後,特朗普很快重發這條推文,改正了拼寫。這本來是一個人人都會偶然犯的小小拼寫錯誤,中共官方媒體卻大肆炒作,暗中鼓勵網民嘲諷特朗普。然而,對於中國大陸網民嘲諷習近平口誤,中共網絡監管卻痛加圍剿,甚至動用警察實行刑事拘留。
英文拼寫小誤無需大驚小怪
很多中國大陸網民和海外華人網友認為對於特朗普拼錯不必大驚小怪,因為誰都犯過拼寫錯誤。他們說,「英文中打錯字,非常普遍。這是拼音文字的特點,沒有任何一個美國人會為一個小小的打字錯誤而小題大作。」「一個單詞拼寫有誤就是文盲啦?特朗普在大學可是高材生,很聰明,很勤奮的。」「習近平『寬衣』才真正叫有文化,這總行了吧?」
中共官媒推波助瀾嘲諷特朗普
中共官媒推波助瀾、暗中鼓勵讀者、網民嘲諷特朗普拼寫錯誤。十二月十八日,《觀察者網》發表文章,借機詆毀特朗普。同日,《環球時報‧環球網》第一時間對於特朗普拼寫錯誤進行了報道,誘導中國大陸網民跟風揶揄。
對此,筆者的一位朋友感到錯愕,反問:讓把「寬農」讀成「寬衣」的人當中國總統(中國國家主席的英文意譯president也即總統),這些被洗腦、或被誤導的人是不是更放心?
在中國大陸,對於網民嘲諷特朗普,網絡監管沒有刪帖,更未請言辭尖銳、風格潑辣的網民「喝茶」。有的網友開玩笑說,這充分體現了中國「網絡自由、國家民主」。

官網圍剿網民嘲諷習近平
然而,對於網民嘲諷習近平口誤,中共網絡監管部門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臉,而且全力以赴,大加圍剿。二○一六年九月三日,在杭州二十國集團工商峰會開幕式上,習近平引用古文「輕關易道,通商寬農」時,把「寬農」讀成了別具含義的「寬衣」。隨即,網絡審查的「行動部隊」就大舉出動了。領導人的口誤全世界都有,可鬧出笑話後的那種嚴肅「執法」,僅中共這邊獨有。中共的特色是領導人鬧了笑話之後不許百姓笑,仍舊逼迫臣民說我皇聖明。事後,中國大陸社交媒體微博已無法搜索到「通商寬衣」一詞,因為屏蔽了所有相關內容。
在此之前,《人民日報》等官方媒體把習近平吹捧為「善於運用古代典籍、經典名句來闡述思想。諸子百家,唐詩宋詞,信手拈來,寄意深遠」。為此官方還出版了《習近平用典》,並召開了發行大會。沒想到,習近平卻在二十國集團峰會上丟醜,搞穿幫了。但是,老百姓對「寬衣」新聞有興趣,於是,街談巷議,微信網聊,熱鬧起來。而中共網絡管理部門則不斷刪帖,進行了強力的攔網和屏蔽。
「寬衣」事件的「負面效應」很快在網上發酵。除了網絡警察加班加點應付刑事警察也緊急出動,到處搜尋漏網的不敬網民。有一名在北京的媒體記者,由於在微信朋友圈傳這段習近平出醜的視頻和文字,被公安帶走問話。與此同時,因為有關視頻被傳個不休,更多的二傳手,即跟帖者或轉貼者被公安請去「喝茶」。

美國網友自由調侃特朗普
美國是民主國家,網民享有充分的言論自由。網友對於特朗普推文拼寫錯誤的熱議,再次有力地證明了美國的確是民主、自由的國度。有網友說,「文盲總統」名垂青史。特朗普又創造了一個新詞兒──「很不總統」。美國著名遊戲《紅色警戒三》中扮演天皇的演員喬治‧竹井在推特上嘲諷:特朗普刪除了原文,但比不上我存得快。我們希望他很快就變得「不像個總統」。
在美國,沒有為國家領導人掩飾錯誤、或為政府首腦的錯誤辯解而維護他們威信這一說;更無緊密地團結在國家元首周圍、與中央保持政治一致的號召、命令。因而,像往常一樣,美國網絡管理部門沒有干涉網民對於特朗普拼寫錯誤的嬉笑怒罵。對於言辭尖銳、潑辣、挖苦的網友,網絡監管當局沒有請他們去「喝咖啡」,因為法律從未賦予他們這種權力。當然,如果有網友就此發表言論,威脅特朗普人身安全,那就另當別論。

特朗普親寫推文不用秘書代勞
特朗普在他的推特賬戶上發文,說明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他確實是親自撰寫並發出,而非由其秘書代筆。有親中共的華人網友質疑,「能確認他的博客真的是他自己寫的嗎?不會是授意別人輸入,例如他老婆波斯尼亞母語,他兒子十歲學生?」這是以中共的邏輯思維,來套用在特朗普身上。
美國人崇尚獨立自主,能夠自己幹的事,就不依靠別人。在競選總統之前,特朗普就經常推特發文。在競選期間,特朗普在推特上更是筆耕不止。在競選獲勝後,特朗普首次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將會減少在社交媒體上發佈消息的頻率。筆者預期,就任總統之後,因為公務繁忙,他的推文將會減少,但不會停止。當然,由於總統身份緣由,他不會繼續放言無忌,而會措辭謹慎。
有海外華人網友慨歎:「有些所謂國家領導人連寫博客的勇氣都沒有!」另有海外華人網友發問:中國領導人敢於登上推特發文嗎?即使推特發文,那肯定由秘書效勞,而且會為此組織專門的寫作班子。
讓我們再來看習近平的口誤,暴露了兩個問題。第一,習近平把「寬農」讀成「寬衣」,說明這個講稿不是他自己寫的。甚至於,他事先根本沒讀過稿子,也不關心稿子內容。第二,習自己並不知曉「通商寬農」用典何意,習也沒意識到「寬衣」不僅是個大笑話,而且十分不雅。
更為重要的是,通過比較,我們可以看出美國與中共各自對於特朗普拼錯與習近平口誤的善後處理,均分別極具美國民主特點和中共專制特色。

來源轉自:
【2017年1月號 爭鳴 總471期 蔣 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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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瀰天大謊進行到底──評中共紀念「長征」八十周年


秉承共產黨治國之本──撒大謊。
在剛剛過去的十月,由中共「習核心」領頭從北京到全國各地都掀起了一場名為「紀念紅軍長征勝利八十周年」的活動。官方自編自演,自吹自擂,熱鬧非凡。民眾則漠然視之,當成笑話。凡對歷史稍有知識者都知道,這個所謂的「長征」不過是個欺世盜名的笑話。
把瀰天大謊進行到底
人們應當還記得,在胡、溫當政大肆宣揚和諧氣氛之時,台灣馬英九政府對北京不斷「靠近」。為了加速「統戰」台灣,因而當時中共也公開承認,抗日戰爭中,國民黨政府的軍隊承擔著正面主戰場的戰鬥,中共的軍隊則擔負敵後戰場的作戰任務。任何稍有軍事常識的人也會明白,所謂擔負正面主戰場的戰鬥,那就是抗戰的主力軍,而「敵後戰場」則只是配合輔助,這是中共自己說的。可是隨著大陸政治氣候的日趨「左轉」和台灣民進黨執政,中共紀念所謂長征八十周年的大宣傳中,又老調重彈,公然宣稱長征是高舉反蔣抗日的大旗,挽救民族危亡,再次重彈國民黨不抗日,中共才是抗日的「中流砥柱」一類神話。如此出爾反爾,自打耳光,將這些瀰天大謊強塞給世人,令人啼笑皆非。所謂的長征,不但於抗日大業無補,反而是給當時艱難抗日的政府和民眾添亂和製造困難。除了日本軍國主義和蘇聯當局恐怕沒有多少人會樂見此事。現在事隔半個多世紀了,明智者本應讓其「冷卻」,方是上策。如今大張旗鼓,自炫其醜,信口雌黃,硬要將這瀰天大謊進行到底以欺世盜名,實屬大不明智之舉也!
顛倒歷史指鹿為馬
二○一六年十月二十一日,「習總」在北京人民大會堂的紀念紅軍長征八十周年大會上發表講話,宣稱:「紅軍長征的那個年代,中國處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黑暗境地,社會危機四伏,日寇野蠻侵略,國民黨反動派置民族危亡於不顧,向革命根據地連續發動大規模『圍剿』,中國共產黨和紅軍到了危急關頭,中國革命到了危急關頭,中華民族到了危急關頭。」然而歷史事實,根本不是這樣。
歷史的真相是:日本在「九‧一八」後奪取了中國的東北三省,進而更大舉侵犯華北。當時在武器裝備等方面日軍強,國軍弱的不利情況下,南京國民政府在奮力抵抗日軍侵略上處於下風之際,中共卻於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七日至二十日,在江西瑞金召開「中華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並於十一月七日(即蘇聯的國慶日)那天宣告成立所謂「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這個「國中之國」的國旗竟然就是蘇聯「鐮刀與錘子」的圖案。其控制的區域竟稱為「蘇區」,真令人匪夷所思。而該「蘇維埃國」主席就是毛澤東。在外敵大舉入侵中國國土的情況下,如此行為是一種公然分裂國家,乘國家民族之危製造內亂的行動。亦無異於在抗日的南京國民政府背上捅上一刀。不妨設想一下,假如在今日中國大陸也有這麼一個組織,也採取這樣行動,比如成立個「中華美利堅共和國」(哪怕只有這樣的一些言論),試問中共能容忍嗎?那肯定比對付什麼「台獨」、「港獨」更嚴厲百倍不止!所以當時南京國民政府對江西所謂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進行武力清剿是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府都必然要採取的正當措施,尤其是外敵入侵之際,肅清內奸、內亂更刻不容緩。
所以為了維護國家的統一,抵禦外敵入侵,對於如此公開勾結蘇俄製造內亂的人,自然應予打擊和懲處;因此當時蔣公中正提出「攘外必先安內」的策略是完全正確的。那不但不是什麼「消極抗日」而是堅決抗日的前提和必須使用的手段。否則內亂不平何以禦外侮?況且當時這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擁兵自重,實行封建式的割據,更到處攻城掠地,公開宣稱要推翻當時全世界都承認的中國唯一合法的南京國民政府。更有甚者,在蘇聯侵華的「中東路事件」上,「中華蘇維埃」這幫人更公然宣佈要「武裝保衛蘇聯」。此舉甚至連中共創始人陳獨秀先生也無法認同,而予以嚴詞批評。由此可見,「習總」的這番講話完全扭曲了歷史的真相。

是「北上抗日」還是西逃川黔?
中共在大陸奪權建政後,在其各類教科書中都大言不慚地宣稱,紅軍長征是為了北上抗日。然而這個「長征」的紅軍,從江西出發後便一路向西逃跑,流竄於四川、貴州及當時的西康省境內。它自吹自擂的什麼「四渡赤水」、「飛奪瀘定橋」(現已證實就是走過一座並無守軍阻擊的鐵索橋)、「爬雪山」、「過草地」都在西南川、康、黔境內轉圈子,最後逃到了陝北被劉志丹收容。從出發時八萬多人,到達陝北時連同它一路裹挾相從的人加在一起,只剩下一萬多人了。由此可見這根本不是一次什麼「征戰」,而是被打敗後的長途逃跑。而且一開始就向西逃,而入侵的日軍在北方,與抗日何關?現在從劉伯承、陳毅、伍修權等人的回憶錄中更發現,所謂紅軍長征,一開始並沒有固定的稱呼,而是先後用過「撤退」「遷移」「遠征」「西征」等詞語。何時用「長征」一詞,據江西省「瑞金市委黨史辦」有關研究人員對外宣稱,目前可查證的「長征」的稱呼最早是毛澤東在陝北一次幹部會議上提出的,認為紅軍已經走了二萬五千里,應該用「長征」兩個字來形容,於是此後便決定使用這個稱呼。由此可見這是一貫說假話騙人,好大喜功的毛澤東自我吹噓「專利發明」的一個瀰天大謊而已。
是長征,還是殘民?
中共自我吹噓說:「長征是宣言書,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機」。然而事實完全相反。當時所謂的紅軍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狀勝流?,對老百姓就是一場大災、大難、大浩劫。筆者家在四川,先輩人提及當年的「紅軍」,無不既痛恨又害怕。家父當時就在原西康省,是國軍二十四軍某旅的一名軍官。其時據守雅安城與所謂的紅軍隔河對峙,最後紅軍未攻打雅安雙方未交戰。後來據父親及前輩講,紅軍所到之處以「打土豪,分田地」為名大肆搶劫掠奪,濫殺無辜,恣意侮辱所謂「土豪劣紳」、「地主」家之女眷。而所謂「土豪劣紳、地主」則是由紅軍隨意認定,說你是,你就是。紅軍更軟硬兼施強迫青壯年入伍,不從者即殺。在川北,後來更發現多處「萬人坑」,中共卻推之於所謂張國燾「左傾」錯誤造成的。
我父親有一鄭姓朋友,其女兒鄭嫻雅,年方十七是個高中生,且多才多藝,被紅軍強拉去作「宣傳」工作,為其畫漫畫、寫標語等。後來隨軍前進途中,鄭嫻雅吃不了那個苦,便停下來不走了要回家。於是說她「叛變革命」竟遭殺害。待發現她遺體時,不但全身被脫光,顯然受到了性侵犯,而且被剜去雙乳,令人慘不忍睹。其父母見狀痛不欲生,對人哭著說「殺人不過頭點地,為何如此糟蹋她」?
這樣的事絕非個別。當年如鄭嫻雅這樣的女性受害人真不知有多少?一般而言,女性在這場痞子暴力「革命」運動中,是受害最烈的一族。當年毛澤東在湖南組織煽動所謂農民運動時,就在其撰寫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一文中,津津樂道痞子們也可去「少奶奶的牙床上滾一滾」,其煽動性侵別人女眷的意圖,昭然若揭,並稱讚此舉「好得很」。而在井崗山時期,更有煽情的「革命」標語曰「你想睡地主的小老婆嗎?請來參加革命」!直到後來所謂土改中,同樣任意欺辱、霸佔地主家的年輕女性。而這樣令人髮指的行徑、在這場張獻忠流寇式的長征途中,更被他們發揮到了極致。

來源轉自:
【 2016年12月號 爭鳴 總470期(大陸)盛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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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一百年」完全沒有希望

中共十八屆六中全會結束,習近平核心地位確立,以致絕大多數對體制仍抱希望的改革派人士擔憂個人崇拜加劇、「文革再來」的風險增大。其實大可不必,這是因為:一方面「三個任何」的約束作用遠大於「一個核心」之權能,即六中全會公報稱「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以任何理由違反」民主集中制──黨內民主再成爭議焦點;另一方面,核心名義下的集權是中央小集體的再集權,這種集權的前提是中央回到經濟上的父愛主義去,承擔地方經濟失敗後果。
貧困人口將大幅增加
六中全會公報很奇葩,也是中共建政以來的第二個最失敗政治文件,失敗程度僅次於中共九大黨章。它像隻破筐,既裝傳統紅色貴族的個人崇拜情結又裝平民子弟背景的新貴高級分權訴求。沒有這個文件,中共內部可能還不致迅速大亂;有了它,中共則到了利深禍速的地步。可以預見,「一個核心」政治的失敗首先是在經濟上。也就是說,全面從嚴治黨所服務的「兩個一百年」目標當中的一個現在全面失敗了。
「兩個一百年」的第一個說是到中共建立一百周年(二○二一),中國將實現全面小康社會;第二個則是到中共建政一百周年(二○四九)「實現中華民族全面復興」,包括統一台灣。然而,現在的經濟發展水平不僅決定二○二一年中國會出現大面積貧困──中小城市貧困人口絕對數量上升一億左右,農村會有一千萬以上的脫貧家庭重新返貧。其實,不用預測那麼遠,僅以二○一六年的兩大社會經濟難題看,就知道小康目標全面泡湯:第一是平均工資水平大降背景下的房價高漲,儘管總體來看是有價無市,但這加劇了社會不公平程度;第二是養老保險金已經難以承擔更多支出而老齡化已不可逆轉,養老金個人賬戶記賬總額出現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虧空。
對於名義記賬的養老金虧空問題,我做過一個粗略計算:以一九九七年不變價格計算,從該年虧空一百四十億到今年底預計虧空五萬億,其虧空速度年均百分之五點六。在現實中,許多中小城市已經出現了遲付退休工人養老金的情況,這還是在中央政府默許下違規使用了當期收入(年輕人所繳部分)所維持。如果建立一個還清歷史舊賬即地方財政對養老金個人名義記賬全部補齊,那麼,市縣兩級一般財政行為將完全停滯。

傳統紅色貴族欠治國實力
不僅是我這樣的有異議背景的經濟學家不看好「全面小康」,就算體制內的經濟學家多不看好「全面小康」。比如,中國體改研究會國民經濟研究所副所長王小魯雖未提「第一個一百年」,但他說「未來五到十年,將有幾千萬的中國家庭艱難度日」,並且,到二○三○年中國經濟「可能仍低於高收入國家下限」。再如,曾力推新供給經濟學理論的前財政部財政科研所所長賈康說,現在是「改革疲勞綜合症明顯,很多人已經不相信能夠真改革」。從國家升級的角度看問題,中國是否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不用討論,多數民眾感受到的是國家內外環境都在變壞。
當然,內外環境變壞的公眾認知給了傳統紅色貴族「重新革命」的理由,「一個核心」與中央再集權正是在這種背景下發生的。而無論推出什麼新概念,中國的經濟成績與環境質量都無法讓公眾滿意。從「基本面是好的」到「習近平的政治經濟學思想」,再從「全面深化改革」到「提高供給側質量」,沒有能達成一個十分簡單的邏輯預期:犧牲兩三年的經濟增長,換取好的環境(狹義到大氣)質量。
經濟大衰退而空氣質量沒變好,直觀地說明傳統紅色貴族沒有治國素養。那個群體既缺乏國際視野又沒有歷史辨析思維,這樣,社會公眾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空氣質量監測設備要放在公園裡」之類怪現象。歷史有訓,中央集權程度越高,非中央部分的欺蒙手段也就越高明。

最壞經濟政策文件已出台
在反腐的制度方面建設方面,傳統紅色貴族體系一方面堅決迴避「官員財產公開」;另一方面,不得不集中精力抓「關鍵少數」。不惟中下層反腐已無指望,而且,重要經濟領域反腐也是越反越腐。比如說,國企機械採購與社會公共品性質的項目招標,有三個指標可觀測,它們分別是供貨(投標)方的尋租支出與結算價比率、製造成本與結算價比率、本次交易毛利潤率,在二○一三年以前,它們大體是百分之十五、百分之六十二、百分之二十三。現在尋租比上升百分之七而達百分之二十二、成本比下降百分之二十一而達百分之四十一、毛利潤上升百分之十四而達百分之三十七。這些個體研究數據說明了這樣的情況:採購招標中的腐敗比反腐以前厲害了,工廠或投標者難以賺錢了,但能賺到錢的工廠或投標者基本交易策略是降低質量以節省成本、多送好處費以大幅提高利潤。該三率的詭異變化跟非中央機構在公園裡放置空氣質量監測器是一個道理,而實體企業的市場環境也更加不公平。
中央集權的經濟後果終會導致金融體系不堪重負。現在,一個質量上比政治文件六中全會公報更次的經濟政策出台了:中國銀監會准許省級政府增設資產公司,以便把省級國企債務甩給國字號的銀行。這與我在三年前所預測的「地方債打包上交中央」情形基本相同(參見《爭鳴》雜誌二○一三年八月號),不同的只是先打包地方國企債務、尚未打包地方城投平台債務。為了挽救理論上已破產的省級政府,中央集權的小集體不得不以經濟父愛主義包過債務,結果是損害存款人、銀行股購買者的利益,也為系統性金融風險的爆發接上了「引信」。

來源轉自:
【2016年11月號 動向 總375期(大陸)綦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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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葉劉淑儀!

這篇文章寫到一半,傳來梁振英放棄連任的消息,不禁歡欣鼓舞了一陣。不過,一轉念之間發覺嚴峻的局勢並未改變,稍一不慎將會重蹈覆轍。我也不敢輕率宣佈開香檳慶祝,等到明年三月的結果才可定案。以下是筆者的觀察,僅供參考:
梁振英治港四年多,使用的鬼蜮伎倆層出不窮,給港人帶來無限的傷痛和撕裂,惡貫滿盈,罄竹難書。近期一連串的「港獨問題」「釋法事件」「宣誓風波」是他繼承共產黨步步追迫,窮追猛打傳統的產品。為了搶救個人的權位,他竟可以調動所有的資源和勢力,包括中聯辦地下黨及其領導的群眾組織;騎劫控制了的特區政府官員;甚至人大委員長張德江和人大常委會,可謂無所不用其盡。正是「卑鄙,是卑鄙者向黨邀功的通行證」(借用北島詩句)。中共評估梁振英勝選無望,失去使用價值,決定抛棄,是民主陣營凝聚力量,歷盡艱苦,堅持鬥爭的結果,這個階段性的勝利得來不易。
關於葉劉淑儀,筆者去年六月曾在文章《勝利的否決》中,對她有這樣的評說:「葉劉淑儀最值得可憐,這個一向充滿自由意志的硬朗高官,曾威風凜凜地帶領港府官員推行二十三條立法從不會哭。但自從投靠中共以來,自由意志便越來越少。她本是新民黨主席卻跟大隊離場,切底地摧毀了她的自由意志,使我更加相信我早前估計她己入黨的推論。」
我的推論,是由於傳媒報導她曾秘密上京。我注意到她上京前後的言行態度有非常明顯的改變。上京前她說話比較隨便,無論在港受訪或在國外受訪都毫無掩飾地表達強烈的權力慾望,想做特首到了垂涎三尺的程度,失去自知之明的智力令人齒冷。但上京之後,她的言行收斂很多,比較慎重,沒有那麼令人討厭。 好像慾望己經得到安頓,不用急於到處表達似的。這前後的變化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知道要做特首必須先做黨員才可能得到中共的應許,而中共當然也樂於接受一個自投羅網的投誠者,可以留着備用。
今次立法會選舉後,她應召進入中聯辦一事,進一步證實我的估計。她是中聯辦發展的黨員,組織關係就在中聯辦。 只要對照一下她與何君堯有關中聯辦的應對,可以分別出關係深淺不同的態度。她閃爍其詞,不敢承認又不敢說謊, 連中聯辦不要讓人知道的吩咐也說了出來。這個黨員太幼嫩了,沒有經過地下秘密工作訓練,毛裏毛躁地暴露了地下身份。
現在葉劉淑儀即將宣佈參選特首,這是中共兌現她入黨的報酬。中聯辦留有這一秘密武器——替代品,是用以延續地下黨員當特首這政策的計劃,我未能準確估計得到。原來中共在梁振英與葉劉淑儀之間選擇了葉劉,她是得到中聯辦地下黨經上報中央批準的人選。但中央不會再次公開欽點而是通過地下渠道對地下黨組織發出支持葉劉的指令。在親共陣營暗中全力支持下,葉劉將接收本屬梁振英的所有「組織鐵票」,加上她自己的人脈票,將會有一個不可忽視的票數。如果她當選,就是地下黨員當特首的歷史重演。
希望民主陣營不要掉以輕心,在取得共識下集中票源,全力運用所得的三百二十六選票,像打擊梁振英一樣把葉劉打下去。否則的話,我們又要經歷五年地下黨員特首之苦。現在己經不是(Anyone but CY),而是( Anyone but RY)。想不到,像那年回港時一樣,我又要高喊:「反對地下黨員當特首」這口號。
記得當年我一直認為梁振英是中共早幾年刻意培養的欽點人物,只是擔心他能否選出,才會出現所謂勸退和曾鈺成出選的消息,並不是要禁止他。但傳媒及評論卻力圖硬說唐英年才是真名天子必然當選。其實那是中聯辦地下黨放出的烟幕,意圖掩人耳目,使港人輕看梁振英背後黨的力量,讓他有機可乘。
現在當年梁振英與唐英年特首之爭的圖景又再出現,社會上謠言滿天飛,「消息人士」「知情人士」毫無根據的所謂紅綠燈論和曾俊華不受中央信任之說,充塞於媒體之中。這也是親共陣營為助葉劉競選而發出的烟幕,目的是打擊曾俊華,挫折他的銳氣,給曾俊華的支持者壓力。希望港人撥開烟幕,看出真相,不要再次上當。
曾俊華做事沉穩有親和力,有中央和商界人脈, 作為中央與本港的橋樑是不錯的人選,其實力足以擊敗葉劉。如果勝選是中央能夠接受的非黨員特首。但在優先實現地下黨員當特首政策下,親共陣營必視他為打擊對象,希望曾俊華有足夠的準備。
如果林鄭月娥參選,她必成為打擊曾俊華的葉劉選舉工程的一部份,只是一隻棋子。她沒有實力勝過葉劉背後的黨票,因為她不是黨員。那些勸進的親共派人士不懷好意拉她下水,希望她有自知之明不要淌這個混水。
胡國興是一位最能堅守普世價值,最合港人心意的參選人,但恐怕實力不足以趕走葉劉。筆者建議舉辦一場民間特首選舉,希望市民選出胡國興為民間特首,並由他組成民間影子政府,以便監督制衡來年產生的特區政府。
從政情大局來看,牽動二十四萬選民的特首選舉是反擊的主戰場。民主陣營在立法會戰場上失利,正被侵犯而處於捱打劣勢是無法否認的事實。但四位議員的司法覆核己經交由法院審理,的確是只能等待,沒有甚麼可做,這個戰場將有的損失容後再組織反擊取回。希望民主陣營團結一心,打好特首選戰這場仗。讓我們選出一個非黨員的特首,令社會休養生息,重回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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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12 日 作者:梁慕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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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評:中共叫囂武統台灣的背後

二○一六年十二月十七日,解放軍退役中將、原南京軍區副司令員王洪光在鷹派民粹媒體《環球時報》的年會上說,大陸軍機繞飛台灣只是試水動作,「下次我就到他的防空識別區裡去,看你怎麼辦,我現在不是怕出事,我現在是怕不出事」;解放軍軍艦越過海峽中線、軍機飛越台灣本島,「應該在不久的將來就能實現」。他更大膽放言:「我的判斷是二○二○年前軍事衝突是肯定的,二○二○年前後要爆發台海戰爭,很可能一舉奪取台灣。」而拿下台灣的作戰時間,王洪光自信滿滿地表示將「以小時計」,即「一百小時之內」可以勝利結束戰爭。
中共為什麼要發動台海戰爭?王洪光給出的理由是:
第一,「台獨現在是島內的主流民意,而且島內越來越獨,不可回頭」,「再過一代,全島沒有誰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意即「葉九條」、「鄧六條」、「江八點」、「胡四條」已經失效,「寄希望於台灣人民」的官方觀點徹底破產。
第二,「蔡英文是理性台獨,不是像陳水扁這樣的投機分子」,「她說要『維持現狀』,卻主動給特朗普打一個電話,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突破了維持現狀最基本的紅線」,所以「不要讓蔡英文再答什麼沒有答完的答卷了」。按此說法,不僅「五‧二○」之後中斷的兩岸官方溝通機制用不著恢復,而且兩岸大有從冷戰轉為熱戰的必要。此外,王洪光還講到「國民黨爛泥糊不上牆」,不可能東山再起;二千三百萬台灣人裡有六百萬人與日本人有血緣關係,是「最堅決的台獨力量」。總而言之,台灣問題已無和平解決方案,武力統一勢必從中國大陸的最後選擇變更成第一選擇和唯一選擇,「現在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
作為中共軍方鷹派的代表性人物,王洪光以非官方身份發表介乎個人觀點與官方政策之間的聳人聽聞的好戰言論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老調重彈,本不值得過分關注。但他說這番話正值特蔡通話、特朗普公開質疑「一個中國」政策之際,「無風不起浪」,這就讓王的武統話題一經爆出便引發熱議。一般說來,中共退役將領仍須遵守「不准妄議中央」的黨紀禁令,在這個意義上,其公開言論可以作為中共對台方略的一個觀察視角:如果鷹派聲音的分貝越來越高,鷹派言論越來越肆無忌憚,通常意味著當局的對台政策越來越轉向鷹派思維。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王洪光發表好戰言論的同一場合,原國台辦副主任、現任海協會副會長、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常務理事王在希對王洪光的發言予以首肯。王在希說,蔡英文政府的兩岸政策可以概括成十六個字,「疏離大陸,依靠美日,穩固基礎,試圖獨立」,她的「維持現狀」不是維持兩岸和平發展的現狀,而是維持兩岸分離「獨立」的現狀,特蔡通話「讓台灣問題的本質更加暴露」。他同意王洪光的看法,民進黨不可信任,國民黨沒有前途,台灣民心不可挽回,「台灣島內已經沒有其他的力量能夠遏制住台獨,能夠遏制台獨的唯一力量是中國大陸」。王在希說,他與王洪光的看法「只是稍稍有一點點不一樣,我認為和平統一的可能性正在逐步喪失」,而王洪光認為和平統一的可能性完全喪失。根據《反分裂國家法》第八條,這「一點點不一樣」只是隨時開戰和稍後開戰的區別。
在中共「胡蘿蔔加大棒」的對台分工組合中,國台辦、海協會一向是「胡蘿蔔」供應商,以鷹派面孔出現的退役將領則是「大棒」的揮舞者。一個大半生研究對台作戰的退役中將,一個專司和平統一的海協會副會長,此二人何以口徑幾近一致?其武統恫嚇是否反映了習近平對台思路的變化,或者說,他們在多大程度上代表了習近平的想法?對於這個問題,兩岸人民和國際社會就不能不認真對待了。
習近平會攻打台灣嗎?從個人意願上講,他的確有此動機。毛澤東推翻國民政府,為中共政權開基建業;鄧小平收回香港、澳門,「統一大業」小有所成。習近平既已新晉「核心」頭銜,欲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欲獲得超越江、胡兩位前任而與毛、鄧比肩甚或超鄧趕毛的歷史地位,欲在十年法定任期之後仍然享有不在其位、仍用其權的「核心」權威,收復台灣是其最有可能的自選動作之一。
從鞏固權力的角度來講,發動戰爭是領袖集權的捷徑,遠比「打老虎」更加有效。中共體制之下的獨裁者一向是以意識形態權力為表、軍權為裡。若論意識形態方面的能力,張聞天、王明遠勝毛澤東,根本輪不上毛澤東當「開國領袖」。而要確立對軍權的完全掌控,發動並指揮戰爭幾乎是必不可少的。鄧小平一九七九年力排眾議,匆匆忙忙發動對越「自衛反擊戰」,雖然戰事不順,傷亡慘重,但從此軍權與華國鋒無緣,牢牢掌握在鄧一人手裡。江澤民對軍權的掌控雖然不是在戰爭中實現,但亦是在仿照戰爭方式調兵遣將的「九八」抗洪之役中獲取,而胡錦濤、溫家寶未能在汶川抗震中依例而行,此後便不得不屈從於軍權旁落的「集體領導」格局。習近平儘管主辦了顯示個人軍權的「九三」大閱兵,更大刀闊斧主持了後鄧時代規模最大的軍改,但不經一場戰爭洗禮,軍權終究不牢靠。
從轉移國內矛盾、釋放內政壓力的角度來講,在經濟金融形勢惡化、資本加速外流,眼看GDP增長保不住百分之六、人民幣匯率保不住七、外匯儲備保不住三萬億的情況下,拿台灣問題做文章,煽動民粹民族主義情緒,以「愛國」熱情掩蓋政績貧血症,雖在軍事上是險棋,卻有可能是政治上的大贏棋。在專制政治中,人為營造的民族危機往往是大獨裁者難得的政治機遇,希特勒、斯大林、毛澤東均曾利用民族危機大發「戰爭財」而成就一黨一人之私。
習近平上台以來,已明確放棄鄧小平「和平與發展是當今世界兩大主題」的「世界觀」和所謂「韜光養晦」戰略。從二○一三年起,習近平便反復強調「打仗」。
他說:「要扭住能打仗、打勝仗這個強軍之要,強化官兵當兵打仗、帶兵打仗、練兵打仗思想,牢固樹立戰鬥力這個唯一的根本的標準,按照打仗的要求搞建設、抓準備,確保部隊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這已清楚地表明其治軍、領軍之策著眼於「戰爭不可避免」、「要準備打仗」的毛式教條,與鄧、江、胡時代以和平為本、發展為要、防禦為主的治軍之策拉開了很大的距離。習氏軍改所確立的「軍委管總、戰區主戰、軍種主建」的軍事管理結構則是模仿美軍的作戰管理結構。至於與誰「打仗」,不言而喻,不論中共有沒有稱霸亞洲乃至稱雄世界的野心,不論「中日必有一戰」、「中美必有一戰」的鷹派叫囂有多少真實性,但中共「軍事鬥爭準備」的頭號假想敵一向是台灣,包括南海島礁建設和軍事化的首要目標也是為了從南面夾攻台灣(而不是為了攻打東南亞或攻擊美國),所以,不管特朗普蔡英文此次有沒有通話,中共政權要打仗,首當其衝的戰爭對象必定是台灣。
但是,習近平想打就能打嗎?四年來習一邊以反腐為名清黨,黨內各派已大部臣服,一邊圍剿公民社會,消滅媒體雜音,個人集權程度已達後鄧時代之最。他如果下定決心打一場台海戰爭,黨內、軍內、民間,事實上已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這恐怕是那些主張個人集權有理,下賭注習或為深化改革而集權、為政治民主化而集權的人士所始料未及的。戰端一啟,生靈塗炭,兩岸人民再無寧日,中國「崛起」的好運也就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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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號 爭鳴 總47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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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台被指港獨 港議員羅冠聰:中共蓄意操弄


香港議員朱凱迪(右)、姚松炎(左)和羅冠聰(中)7日出席由時代力量舉行的座談會。針對來台遭遇抗議,並被稱支持「港獨」,羅冠聰會後受訪時表示,這是中共蓄意操弄「愛國情緒」,他們三人並未支持港獨。(中央社)
香港3名泛民派議員到台灣遭遇抗議,並被稱支持「港獨」。其中1名議員羅冠聰1月7日表示,這是中共蓄意操弄「愛國情緒」,他們3人並未支持港獨。
據中央社報導,時代力量邀請香港立法會議員朱凱迪、姚松炎、羅冠聰等人,參與今明(7、8日)兩天在台北松江101國際會議中心舉行的台港議員論壇。羅冠聰表示,這次來台無論在香港機場或桃園機場都遭遇抗議,很明顯是中共在操弄「愛國情緒」將他們貼上「港獨」標籤。
他說,「我們三人都很清楚,我們不是提倡香港獨立的民主派議員」中共試圖製造人們之間的矛盾,憑空捏造仇恨,令人遺憾,也很可悲。
他提到,他們提倡香港民主、自治、自主的主張並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會繼續與台灣進行很正常、健康的公民社會交流,特別他們與時代力量都是近年才進到立法機構的政黨,彼此間有比較多相似處,這些都是這兩天的會談主要討論的內容。
此外,香港政府未來將針對包含姚松炎、羅冠聰在內的4名香港立法會議員進行議員資格的司法覆核。對此,羅冠聰表示,中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具有對香港的司法的解釋權。因此,香港議員宣誓風波的癥結點在於,中共以服務政治為目的的釋法內容。
他表示,即便中共透過司法壓迫支持民主、自主的人士,但他們仍不會放棄,會繼續堅持理念;但針對司法覆核還是要等法院作出判決,才能有具體回覆。
姚松炎則表示,香港宣示法規是英國政府當年治港時,委派官員的要求,與現在民主選舉出來的議員完全是兩回事,因此應改革、修訂這樣的「殖民地法律」,重新回歸民主選舉規則。
他認為,中英聯合聲明針對人大釋法的約束現在似乎已無效力,因此長遠來講需要國際社會為香港關注香港基本法158條的約束力問題。
而針對3月將舉行的香港行政長官(特首)選舉,姚松炎認為,香港民主派在這次香港選舉委員中拿下320多個席次,對3月特首選舉應有影響力,所以再等1個月,候選人全都出來後,民主派議員將開會討論3月如何票選特首,屆時將會發揮這320多票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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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1月08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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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妖共打著鼓點奔向墳塚


(大紀元合成圖)
文/九天劍
人添一歲,匪遭一劫。西元2016漸漸遠去,2017正在走來。
這一年,飽受霾毒的中國和飽受驚嚇的心臟,讓人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忍耐力也拉緊到了極限。
被國人寄予希望的習總王總李總,打虎糾偏,欲救危局如既往。從2016開年即告落馬的「未來之星」、南京書記楊衛澤起,到最新收監的司法部政治部主任盧恩光,共囊括39個戰利品。按照前幾年的慣例,一般老王會賣個噱頭——年關前後,甚至新年鐘聲敲響之際,找個倒楣鬼收關,獻上年終大禮,同時最大限度的保持官場震懾。如果實現,按北京人講話,今年打虎數就滿了「四張」。
依我所盼,最好把那只半死的癩蛤蟆拎出來,湊個整數40(死時),2016就畫上了個完美句號。就算沒到新年,鞭炮店全體都會缺貨告急。我想這也是中國國民所盼。依我小民立場,習總這幾年做也做了,收拾了幾乎所有蛤蟆馬仔,如今還顧忌個啥?那個極其陰險的狗頭軍師曾麼?一塊辦了不完了麼,喜成雙,喪成對,有難度麼?難不成那差不多剪乾淨了羽翼的貨還有什麼殺手鐧?怕啥,你不有槍麼?
至於捉拿江曾二廝要立的罪名,閉著眼不打犇就可以數出幾打。按照聯合國《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等普世原則,計有「反人類、群體滅絕、種族滅絕、酷刑……」等罪,攤上一條就能押上絞架;就算按照中共國自定法律,出賣國土、漢奸、政變、殺人、盜賣器官……也罪無可恕;再降到你黨黨規,也有個反黨集團、奸細、叛徒、假黨員、特務……不是麼?
以上三檔各款,哪個不能扣到這倆敗類腦瓜子上啊?!我看給這倆身上各釘100個楔子,也掛不全他們的罪名牌!
所以,2016年關,其實是習總順天意、抓蛤蟆的最佳時間點。說句廣告語: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千萬別錯過,您還等什麼!
說到順天意,大家仰頭看看中國上空,黑壓壓、混漿漿、迷瞪瞪,整個一個世界末日眼前版!讓我們廣大愛國群眾情何以堪!
人哪,弱啊,不見棺材不掉淚;人哪,慘啊,天譴到來無足措;人哪,笨啊,面對危險騙自己;人哪,軟啊,吸著毒氣不反抗!
面對全黨國40多城市鋪天蓋地的陰霾蔽日、紅色預警,同胞們還在綏靖,躲避,自我安慰,微信分享口罩功能,祈求科學,盼望颳風……就是沒人想到:這一切,都和肆虐中華、奴役人民的妖共密切相關!也就沒人起來,罷工罷課罷市、走向廣場長街,高舉火把蠟燭,頂著霾毒說不,學韓國人那樣齊心協力抗議妖共!
中國人這麼勇猛,是誕生韓信、衛青、岳飛、花木蘭的民族,怎麼如今每時每刻吸著毒氣,說不定幾時三刻倒下玩完也未可知,卻都不會怒起來,橫起來,嚷起來?難道就會諷刺章子怡剛下飛機見霾扭頭飛走、斷不留下自己和女兒為祖國吸霾的「不愛國」行為?
中國人又這麼聰明,都用到哪兒了呢?殺別人保自己,造假貨互害,騙錢發財,貪腐跑路,醉生夢死……人生全程一個「私」字為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雖然這一切無德罪惡,禍根都源自妖共,但「天誅地滅」真來時,會放過不對妖共說「不」的人麼?這個連黨國御用科學家也無法用任何藉口、大資料得出服人結論的本國獨有陰霾奇觀,我堅決以為就是上天的懲戒!難道您有獨到的、可以說服世界與中國的高論麼?
事到如今,就算您的論斷再高明,也無法解釋每年百萬級躥升、榮升世紀第一癌症大國的死亡資料!肺癌、肝癌、腦癌、喉癌、血癌……這些20年前聽了還能嚇人一跳的絕症,現在人們早就見怪不怪,還成了每天吃早點就著油條豆漿下肚的負面談資。太多的俊男美女,太多的可愛「花朵」,太多的慈祥老者,在這些癌魔中痛苦死去……您怎麼為陰霾辯解?您不能。
我卻能。雖然您不一定服氣,但您不該就霾說霾,就霾說尾氣,就霾說炒菜,那都是趙國的厚黑。還把霧扯進來洗白霾,我不信您沒見過真正的霧?就算霾狀態像霧,您能因為砒霜狀態像白麵,管它叫面霜抹臉麼?
我之所以一直稱它為陰霾,是因為陰和陽相克,霾和毒對等。陰霾一來,遮天蔽日,沒了陽光,嚴重的甚至變晝為夜,它不陰麼?叫陰霾不實至名歸麼?早先也有不少人這樣叫,但可悲的是,隨著黨國御用磚家奉旨冒名,陰霾即被官稱了「霧霾」,甚至最近還被可笑的定為「自然災害」。今冬全國陰霾遮蔽,網友乾脆調侃其為第25節氣:立霾。

(Getty Images)
天意警示
雖然名稱更貼合霾的屬性,但我想妖共不敢叫它陰霾,因為陰字了得:陰間、陰謀、陰險……陰霾,會嚇壞脆弱的共匪——它有二怕:不吉利、引聯想。不吉利是為匪的通怕;引聯想是知道中國人找到真相,重新敬畏神靈,會掀翻妖共。
其實,放到趙國之外的任何一國,遇到如此深廣的陰霾單獨籠罩本國而不去鄰國,學者早就質疑體制了,民眾早就拔槍上街了,信眾早就跪地祈禱了。只有我們可愛的「你也配姓趙」的黨國,大家都在裝。背後則是深深的恐懼!生怕沒了主子,國家會亂,活不下去:沒槍頂在腦門上,沒手捂著嘴巴的日子,我過不慣。
切!
妖共卻正得其所。它怕的就是你忍無可忍跳起來劍指它的歪臉。所以,假模假式的不斷出臺「車輛限號行駛」、「關停污染企業」、「禁止炒菜冒煙」之類的狗屁政策,就是不敢擔當:這是我黨罪孽太深,殺人太多,非法執政。上天要滅,請大家乾脆滅了我黨謝罪。
你想,人間可以造牆,天上沒牆吧?我國邊界上空沒有長城,連妖共的防火長城也奈何不了陰霾,可為啥陰霾一直精準扣在黨國,哪也不去呢?你解釋給大家聽聽。要我說,陰霾特別青睞黨國,因為和中國共產黨是絕配。第一,妖共陰性;第二,很髒;第三,別無分號。哦對了,有個有趣的狀況,你看看上圖,我無意間發現,陰霾也很喜歡北韓。兩韓有條三八線,陰霾就是不南下,連前共產黨蘇聯都不去,這不明擺著是來噁心妖共、找伴的嗎!
你信不信神沒關係,氣象科學家製圖你信吧。如果你有思辨能力,請想想我說的:這就是天意警示!
妖共最得心應手的流氓統治術是洗腦。科學家、院士它要洗成御用的,教師、學生它要洗成腦殘的,知識菁英它要洗成愛黨的,中產、老闆它要洗成只愛錢的,工人農民它要洗成有飯吃就閉嘴的,連外國人它都想洗成紅色的。
按照妖共的看家邏輯,也是不能沒有「敵對勢力」的,腦子沒殘廢的統統需要打成敵對勢力。於是,不管你是紅二代如國內的呂加平,流亡的羅宇;還是體制內前高官如鮑彤、杜導正,流亡的阮銘;或是死磕不改悔的律界菁英如高智晟、江天勇、李和平、唐吉田、陳光誠等一大串名字……其實它看P民個個都像敵人或準敵人,甚至時時懷疑全體P民都正走在投敵的路上。所以它拼命抓押那些敢發聲的民主先驅,拼命壯大警察、二警、協警、朝陽群眾,拼命安裝監視器、跟蹤儀、流氓電腦軟體,把東廠、納粹、克格勃、IS的手段集以大成,欲完成它的延命「偉業」。

鏟妖有賴眾人之志
知道中國人不僅聰明,而且超級勤勞、能忍,好了,把你變成沒腦沒嘴只會幹活的生錢工具正合適,這就能永保妖共血色江山不塌方。於是乎,當今人類最蹩腳的一幕醜劇在世界舞臺上一演就演了幾十年:妖共不斷攫取中國人生命血汗換來的成萬億、成兆的錢財為它所用,想給誰給誰,想怎麼花怎麼花,非常心安理得,全國資源、企業產值就像它家錢櫃……你別看它從來不參與創造一分錢利潤,但它也忙得很:有空就擦它的王八盒子,還隨時打開高音喇叭,宣稱它所做一切都是為你服務。那塊中南海新華門裡的毛手書牌匾矗立如昨。如今還與時俱進,把陰霾叫做霧霾、健康霾、無害霾、營養霾……。
我之所以叫它妖共,因為它是妖不是人,人活在陽間,妖來自陰間,所以共產黨做的一切都不合人倫。你看它妄想管天管地,管你該不該生,能不能死,吃喝拉撒,該上什麼學,上學讀也麼,該怎麼思想,怎麼說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有病該去哪看醫生,吃多貴的藥,該不該生孩子,幾時可生幾時不可,幾時只能生一個,幾時必須生幾個;住房該住哪不該住哪,它要拆你房你就得滾,不滾連人一起鏟;開車子哪天能開哪天不能,油多少錢一升它定……最蹩腳的妖招是此妖可以堂而皇之的在人間瀟灑遊走,而你是個人,中國人,但你卻要暫住在自己祖國;你是海外華裔,因為你看不慣它,你便不能隨便回國,它認為你回來它會凌亂,它就會鳩佔鵲穴,讓你操起漢語就「一吟雙淚流」。您說,它是妖是人?
要知道妖有能量,所以要起而鏟之有賴中華大眾,而不能指望諸如習總王總、有腦公知、死磕律師等人間力量和它單挑。
當然,我佛慈悲,不會袖手,但你不動,佛不會替你動。你要充分表達意願,意願大到不滅妖再也活不下去的激動,佛就會出手。其實佛要滅妖,就一個念想,一個小拇指。但佛只看人心。
就是這麼個宇宙垃圾,我們偉大的國人,炎黃子孫不該讓它盡早消失麼?它本不屬於人間,不過是撒旦魔盒裡放出來害人的小鬼。中國人要想不被它戕害到底,最好盡早讓它哪來哪去!
硬漢高智晟律師出版了新書《2017,起來中國》,我覺得他代表了偉大中國芸芸眾生的企盼。中國,再不改變就會完蛋;中國,不該這樣!
唐朝大詩人李賀留下個千古名句「雄雞一聲天下白」。2017年1月,中華古國黃曆將進入雞年。按中國歷代主政者傳統,要順天意,遂人心。但願習總常聞聞陰霾中的糊焦味道提神醒腦,激勵自己盡早拎出蛤蟆,鏟共復國,完成使命。到那時你再看,陰霾還會不會留在你國。喜聞雄雞報曉,你就是千古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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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期2016/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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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文化可以休矣!


國未強而心已狂?亢奮的偽愛國可休矣。
共產黨不是文化黨,在它的歷次黨章中也沒有規定黨員必須具備何種文化素養(中國的民主黨派還明確規定,黨員以中高級知識分子為對象),不識字的也可加入共產黨,國內還有黨委書記寫不來漢字的報道。不過,在江澤民標榜的「三個代表重要思想」中有中共「代表中國先進文化發展前進的方向」一條,胡錦濤承襲之,習近平也稱要把「三個代表」「毫不動搖地長期堅持下去」。這就不免使人覺得有一個阿Q精神在蠕動:阿Q「很自尊」、「見識高」,「我們先前比你闊多啦!」──儘管他一無所有,先前也並不闊。連瘋狂的上世紀六十年代的全民運動也叫「文化大革命」,實在是「革」「文化」的「命」,戕殺「文化」。
但不能說我們的黨就無「文化」,文化本來就是一個大概念,它應該是人類在漫長的歷史實踐中所創造的物質財富與精神財富的總和。今日我們不絕於口地在說「煙文化」、「酒文化」,故而我們黨的所作所為也不能排除在「文化」之外,雖然它遠遠夠不上「代表先進文化前進的方向」,但它畢竟折射出、表現出一種「文化」色彩,當然是「黨文化」色彩。

黨文化以謊言為基礎
新中國成立後,我們經歷過的最大謊言就是:「我們生活在幸福的毛澤東時代」。這與前蘇聯「裝飾家」如出一轍。詩人庫古爾季諾夫在諾申斯克集中營嬰兒院看到一大群不到六歲的孩子,背上和胸前都有號碼,和囚犯一樣。但他們背後的板棚上卻寫著「感謝斯大林同志給我們帶來了幸福的童年」。其它大謊如畝產幾萬斤糧、幾千斤棉已被全國各省市地縣所發的一?二?、一斤二斤的糧票、一尺二尺的布票所證偽,又被餓死的三千多萬人的枯骨所泣訴(按:梅德韋傑夫二○○九年說過:「任何理由都無法為生命的損失辯護」)。
最大的歷史謊言是:蔣介石不抗日,躲在峨眉山上,日本投降後就忙著下山摘桃子論。歷史不可欺,抗戰之史實就是國民黨有二百零四位將領殉國(按:馬英九言有二百零八位),傷亡國軍官兵三百二十二萬餘人。無論是台兒莊會戰、武漢會戰,還是隨棗會戰、豫南會戰等大型會戰,國民黨軍是抗戰主力。中國人把歷史叫《春秋》,太史公曰:「為人君父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蒙首惡之名;為人臣子而不通於春秋之義者,必陷篡弒之誅,死罪之名。」毛澤東為一黨之私欺騙了我們幾十年不說,但紀念反法西斯及抗戰勝利七十年時,領袖和黨媒還在宣稱「中國共產黨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則是「為人君父而不知春秋之義」「為人臣子而不知春秋之義」了。

階級鬥爭是黨文化精髓
馬克思主義曾經強調了階級鬥爭,但它有鮮明的歷史性。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引用了大量的「工廠視察員的報告」,恩格斯寫了專著《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他們指出在悲慘的狀況下,工人階級只有鬥爭才能改變處境。但是隨著歷史的進步,「資本主義愈發展,這就不可能採取用它在低級階段所慣用的那些小小誆騙和欺詐手段」,如延長工時、僱傭童工、?扣飯食、踐踏人權等。這一切不僅不適宜世界市場競爭,也不適宜資本主義本身的發展。
然而,虛偽的人為的階級鬥爭卻是中國改革開放前幾十年中國共產黨的生命線,成了一抓就靈的法寶,有了它就可以掩蓋一切貧窮落後、一切封建殘餘、一切社會矛盾,鞏固極權統治。

運動是黨文化蒸汽泵
許多人以為只有解放後才有一連串政治運動,此言差矣!據韋君宜《思痛錄》:早在延安時代就有轟轟烈烈的「搶救運動」(按:早在「搶救運動」之前中共內部就有清查AB團運動),結果呢?──遍地冤獄。解放後呢?先是批判《武訓傳》,再就是拿俞平伯的《紅樓夢研究》開刀。接著是批判胡適的反動思想,不過這只是洗腦的開端。「反胡風運動」才是刺刀見紅,一共觸及了二千一百餘人,其中被捕的九十二人,被隔離審查的六十二人,被停職反省的七十三人。
這在民主國家、公民社會是不可理喻的。勒龐說「領袖頭腦的狹隘令人瞠目;但影響力最大的,肯定也是頭腦最偏狹的人」,而「群眾是刺激因素的奴隸」。群眾的心理中並沒有多少邏輯成分,也缺少一種理性的批判力。但共產黨發起群眾運動、掌握群眾運動要的就是這種奴性,這種盲從。仔細想來,通俗的邏輯就是:我是流氓我怕誰?
以後的「反右」運動就是把這種群眾批判精神發揚光大了。「在批鬥會上一頂一頂『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帽子從天而降。他們本人自然毫無置喙的餘地。」(《思痛錄》P42)旁人更不敢支吾半句,不落井下石就阿彌陀佛了。一波接一波,「大躍進」、大煉鋼鐵、公社化又以運動形式掀起了各種怪異的熱潮。「文革」更給歷史留下了血的教訓。「在運動裡,死亡並不是一件神秘的事(按:大躍進餓死三千多萬,「文革」武鬥死亡者、群眾專政處死與逼死的到底有多少至今仍是個問號),它並沒有什麼高尚的地方,它是政治分歧的合乎邏輯的一種解決」(〈英〉阿塞‧庫斯勒《中午的黑暗》P58)廬山會議上彭、毛的觀點出現了分岐,解決之道並不是講理而是「反右傾」,批判反黨集團,一運動就把不該掩蓋的掩蓋起來了,把真正矛盾隱蔽起來。
運動是手段,「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一原則仍是政治倫理中的唯一法則」(同上書P124):
共產黨靠的就是運動,「運動萬歲」,也憑運動造就了「萬歲」,造就了「偉、光、正」!

來源轉自:
【2017年1月號 爭鳴 總471期(大陸)楊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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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執政最大特徵是不自信

習近平主導的中共六中全會公報強調,「增強拒腐防變和抵禦風險能力」,並急不可待地要解決其「核心」地位不受挑戰。全會通 過所謂「黨內監督」文件的要點,就是要保證黨的領導幹部「絕對忠誠」、「不得妄議」,由此「泄密」的正是習近平政治上的極 度不自信。
習執政時代兩大主要傾向
習近平主政中南海以來,高調宣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論、道路、制度「三自信」。這恰恰暴露了中南海合法性一再遭民眾 質疑的內在心虛與掩飾不住的極度自卑,以及自己不是民選領導人的「假自信」心結。世所周知,只有不自信的人才會見人就喊「 我自信、我驕傲」。正如一個陷於積壓貨物焦慮的商販,沿街叫賣其滯銷商品物美價廉。
習近平上台以來,憂心前蘇共垮台教訓,陷於顏色革命恐懼,多次強調防止出現「顛覆性錯誤」。二○一三年十二月二日,一篇沒 有署名的網特文章《沒有了祖國你將什麼都不是》,在人民日報網絡論壇刊出,並由新華社發佈消息,接著就在各大新聞網站、主 流媒體微博轉發,成為背景詭秘的中國互聯網輿論事件。此文稱,「中國一旦失去共產黨的領導,將會天下大亂。中國要亂了,那 就是十三億中國人的災難」。文章號召「擁護習近平主席」、「相信習近平主席」、「支持習近平主席」。這正是習近平心結的最 好昭示。
二○一六年八月五日,中共喉舌《環球時報》也曾刻意刊出妖魔化蘇東波社會變革文章,恫嚇民眾稱,中國一旦走向動盪,決不會 像蘇聯那樣相對「文明」地解體,中國「崩潰」將被戰爭和流血一路相伴。此文十分典型地泄露了多年來官方一直在利用民眾一部 分人「求穩怕亂」心理,抵制、瓦解大眾形成謀求社會變革、反抗官方壓制的統一戰線。中共黨媒人民日報,更罕見地以整版篇幅 刊登五位喉舌「學者」文章,警告不能「掉入顏色革命的陷阱」,聲稱「顏色革命」是美國打著民主、自由的幌子,強行將西方式 的政治制度強加給所在國家,是西方勢力推行干涉、大搞顛覆的工具。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副院長金燦榮,甚至在《「顏色 革命」危害深重》一文中痛斥顏色革命「是國家安全之敵、動亂之源、人民之禍」。由此可見,習近平對顏色革命的恐慌與焦慮。

中南海面臨亡黨風險
近兩年,習近平、王岐山和官方媒體都不止一次公開提到中共面臨亡黨風險。王岐山在北京會見出席「二○一五中國共產黨與世界 對話會」外方代表時,就提到共產黨「可能面臨執政合法性資源的流失與枯竭,直至喪失執政地位」。二○一五年在中共建黨周年 日,英國《金融時報》、BBC中文網以及港媒三個渠道先後發表了中共「亡黨」危機相關報道。
去年四月十五日,有中共官方背景的「學習小組」微信公眾號引述習近平的話稱,中共管黨不力、治黨不嚴「遲早會失去執政資格 ,不可避免被歷史淘汰,這決不是危言聳聽」。為此,習近平先是強調「黨內紀律」,後高懸「黨內規矩」,更出台「最嚴黨紀」 ,壓制不同意見,劍指「妄議中央」,強調「媒體姓黨」,廣告娛樂業要講「導向」。在二○一五年十二月十一日至十二日的「全 國黨校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發表極左講話,把矛頭直接對準了「國內外各種敵對勢力」,指責「有些人甚至黨內有的同志沒有看 清西方普世價值裡暗藏的玄機,成了西方資本主義意識形態的吹鼓手」,並舉例稱,在西方價值觀念「鼓搗」下,一些國家被「折 騰」得不成樣子,「整天亂哄哄的」。

反腐打虎是「防變」政治需要
站在紅色江山的立場上,習近平以「拒腐防變」作為其施政的首要使命,必然要強化意識形態鬥爭,鞏固中央集權,強調政令暢通 ,整肅異己,高壓維穩,大舉進行黨對社會生活的全面干預和掌控,將真正要求制度反腐的民間力量不斷送進監獄,甚至發展到大 肆抓捕維權律師。為此,習近平竟以改革為名,通過黨國的高度集權壟斷建制,將黨、政、軍、法、經濟、網絡,甚至財經等各種 權力,全部集中到自己手裡,並全面管控思想輿論陣地,嚴防和平演變。
由此可見,確保其紅色江山與太子黨獨家經營中國的制度土壤不被剷除,才是習近平反腐敗、打老虎的根本目的。習近平曾信誓旦 旦地表示他的反腐打虎沒有「紙牌屋」。然而,從薄熙來,到徐才厚,再到周永康、郭伯雄、令計劃,都是政治反腐,整肅黨內異 己派系使然。二○一六年五月二十五日,解放軍報刊發《充分發揮政治工作生命線作用》一文中稱:「高級幹部位高權重,出了問 題就不是小問題,政治上出了問題危害更大。郭伯雄、徐才厚貪腐問題駭人聽聞,但這還不是他們問題的要害,要害是他們觸犯了 政治底線。」一語道破了反腐敗背後的權力鬥爭才是實質。
對此,中央黨校雜誌《求是》刊登了王岐山二○一六年十月三十一日,在全國政協常委第十八次會議所作的報告,給予了更權威的 印證。該報告大爆中共黨內危機四伏,聲稱有人為實現政治野心妄圖攫取黨和國家權力,搞分裂黨的圖謀活動,嚴重威脅國家政治 安全。中南海反腐打虎究竟有沒有「紙牌屋」,該講話暴露的再清晰不過了。由此可見,習近平反腐打虎正是基於其「防變」的政 治需要。

現政權如驚弓之鳥
在中共的統治意識裡,國家安全的實質,就是恐懼社會動盪危及政權。只許「趙家」當政,不許百姓「妄議」。近來,自律「八不 碰」的《炎黃春秋》被強行改編扼殺,謹言慎行的《共識網》被粗暴關閉封殺,特別是針對網絡言論的管制力度日益加強,導致當 今社會的任何一點不同聲音都不准發出。
眼下,全國各地都在搞「兩會」換屆,民間獨立參選人相繼湧現卻不斷遭到監控、騷擾、限制。特別是山東省獨立參選人孫文廣教 授,被當局限制行動自由逾百小時,無法宣傳參選理念,連同他的助選團隊,同樣受當局監控。日前,自由作家熊飛駿被抓,標誌 著官方對公共知識分子的打壓升級,充分印證了習近平越來越恐懼其權力受到挑戰,導致其執政心態越來越不自信。
最近,類似賈敬龍殺官事件不斷湧現,暴力復仇活動遍地開花,而官方以放寬警察開槍權應對,引發國內外輿論非議。如今從刀具 火柴購買實名制,到在餐廳聚餐、在家討論都可能被藉口尋釁滋事、擾亂社會秩序遭致打擊。甚至連民眾戴口罩,抗議霧霾都被禁 止。在此政治背景下,大學教授、新聞記者、自由作家、維權律師、異見人士、普通上訪者都將成為「顛覆分子」。習當局如此草 木皆兵,如驚弓之鳥。如此公權力毫無底線的施暴、監控、封殺,展示出的正是習近平時代的恐慌與焦慮傾向。
世界上任何一個戀權、專權的統治者,最大的心病就是恐懼其權力被顛覆。習近平越是憂慮絕對權力受到黨內外挑戰,就越是要專 權控制;越是要專權控制,就越是憂慮遭到黨內外非議與反對。習近平正是在這種惡性循環的魔咒折磨中不能自拔。習的這種對絕 對權力的追逐與憂患邏輯,反射到社會現象上就是不斷的攬權倒退,強化黨規,封殺輿論與鎮壓異己。

來源轉自:
【2017年1月號 爭鳴 總471期(大陸)牟傳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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