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關再破蠱惑藥坊,一名廣州女遊客今年1月在尖沙嘴一間藥坊買藥,女店員指她有暗瘡,推介她服田七粉,她未置可否,但職員已將田七磨粉,以「斤變錢」手法騙2萬多元,海關昨拘一女店員。
現場為加拿芬道49號「金英藥妝大藥坊」,海關人員昨午3時掩至將涉案的女店員拘捕,並撿走部份田七粉及電子磅調查。事主為廣州遊客王小姐(20歲),本身為學護,其表姐李小姐表示,王1月7日來港旅遊期間到該藥坊打算買藥。女店員指她臉有暗瘡,身體需要服用中藥材調理,推介她服用田七粉。
考慮期間磨粉索2萬
她以為以斤計價,正考慮期間,店員已將45錢重的田七磨成粉,並稱以一錢計價,收取她20,880元,足足是以斤計價的160倍。王拒絕支付,但4名店員圍着她辱罵,強迫她用支付寶付款,王最終就範。王後來向李訴苦,李於是報警。李稱警方曾到場調查,店員願退回8,000元,但她須簽同意書不再追究,她們認為不妥,分別向海關及消委會投訴,海關調查相信有人以「斤變錢」手法騙財,至昨日根據不良營銷手法條例採取行動。
■記者溫瑞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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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在南泥灣種植鴉片(網路圖片)
⊙林輝
當年抗戰期間,不抗日卻在壯大自己的中共還做了一件毒害中國人的事。中共有一首宣傳南泥灣的歌,吟唱「好地方」的「好風光」。可惜,「好風光」下種的不是莊稼,而是鴉片。
也就是說,在國民黨與日本交戰之際,在國民黨提倡「新生活運動」提高國民素質之時,中共卻為了一己私利種植鴉片,並賣到日占區、國統區,毒害中國人。
南泥灣真相
南泥灣到底在哪兒?資料顯示,它是陝西延安城東南45公里處的一條狹窄溪谷,未開墾前經常有野獸出沒,而且人煙罕至。中共黨史記載,由於「1941年春國民黨反動派對陝甘寧邊區及抗日根據地實行經濟封鎖,所以,中共中央命令八路軍三五九旅進駐南泥灣,實行屯墾,生產自救。……短短的3年,由王震旅長率領的三五九旅發揚『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革命精神,把荊棘遍野、荒無人煙的南泥灣變成了『處處是莊稼,遍地是牛羊』的陝北好江南。」
根據中共的說法,中共是為了對抗國民黨的經濟封鎖,所以進行生產自救,所以種了很多莊稼,養了很多的牛羊。有學者實地調查後披露:南泥灣本來是延安地區唯一的原始森林,被王震的三五九旅用極其野蠻落後的方式砍伐燒荒後,種植了大片的鴉片;《為人民服務》中的張思德,就是在燒制煙土的過程中被活埋在窯洞裡面的。
張思德之死的背後
官方檔案顯示,張思德1915年生於四川省儀隴縣韓家灣,佃農出身。1933年參加紅軍,後加入中共青年團,參加了北上逃跑的「長征」。1935年,在中央紅軍到達陝北後,在中共中央軍委警衛營擔任通訊班班長。1937年,加入中共。1942年擔任中央警衛團警衛,1943年,擔任毛的警衛戰士。1944年,參加大生產運動,在安塞縣燒木炭,9月5日,因窯洞塌方,被砸在窯洞中身亡。
張思德死後,中共中央直屬機關不僅為其召開了追悼會,而且毛還親自出面發表講話,稱「他的死是比泰山還要重的」。一個小小的警衛員,並沒有做什麼了不起的事情,身後卻或如此高規格厚待,是非常少有的。而此後也並無如此高的規格紀念一個警衛員,儘管毛堂而皇之的稱「今後不管死了誰,不管是炊事員,是戰士,只要他是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們都要給他送葬,開追悼會」。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隱情就在於張思德的死因。其實,張思德並非死於燒炭,而是在製鴉片的過程中意外身亡的。這大概就是毛以及中共希冀掩蓋的原因吧!張思德死亡的窯洞離南泥灣大概距離80公里。
有人依據張思德背木炭的照片反駁這種說法,那是因為這些人不知道鴉片是可以熬製的。鴉片通常分為生鴉片和熟鴉片。熟鴉片就是生鴉片經過燒煮和發酵後,製成條狀、板片狀或塊狀,通常包裝在薄布或塑料紙中。吸毒者吸食時,熟鴉片可發出強烈的香甜氣味。是以,張思德在窯洞中熬製鴉片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為何選警衛團?
中共自然也認識到了燒製鴉片的名聲確實不太好,因此參與者必須是信得過之人,即既要能保密,又要保證參與這項工作的人不會中飽私囊。而「黨性強」、「紀律性強」的中央警衛團戰士是首選。據說,除了張思德,中央警衛團很多幹部、士兵都輪流參加過加工煙土的工作。試問,張思德們是在為人民謀利益還是在為中共謀利益呢?
可嘆的是,張思德為了這罪惡的鴉片失掉了年輕的生命,而且這個「燒煙英雄」還讓蒙在鼓裡的全國人民學習了數十年。中共真是害人不淺!
中共種鴉片賣給國統區有證據
關於中共在延安種植鴉片並出售賺錢,塔斯社記者、莫斯科駐延安特派員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的《延安日記》、陳永發教授的《紅太陽下的罌粟花:鴉片貿易與延安模式》、美國學者哈里森•索爾茲伯里的《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都有經考證後的詳細記載。
比如《延安日記》裡曾寫道:「到處在做非法的鴉片交易。例如,在茶陵,遠在後方的一二零師部,撥出一間房子來加工原料,製成鴉片後就從這裡運往市場……」,「政治局已經任命任弼時為鴉片問題專員……」。
當弗拉基米若夫尤問毛澤東:「特區的農民往往由於非法買賣鴉片受到懲辦,而現在甚至是共產黨領導的軍隊與機關也在公開地生產鴉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毛沒有吭聲,一旁的鄧發代毛回答說:「從前特區只是把鹽和鹼運往國統區。我們一掛掛大車滿載著鹽出去,帶回來的錢袋卻是癟的,而且還只有一個錢袋。現在我們送出去一袋鴉片,就能夠帶回滿滿的一車錢。我們就用這些錢向國民黨買武器,回頭再用這些武器來收拾他們!…………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強發展公營的鴉片生產和貿易……要在一年內為中央政府所轄的各省的市場(叫作對外市場)至少提供120萬兩的鴉片……鴉片的事情,就是說罌粟的種植與加工,大部分將由部隊來做管。賀龍的一二零師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鴉片的地區(這個師已長期做這項生意)……毛澤東同志說:在目前形勢下,鴉片是要起打先鋒的、革命的作用,忽視這點就錯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弗拉基米若夫尤還記載道:「解放區出現了一片怪現象,中共的部隊同樣也出現了這種怪現象。他們全部在儘可能的與淪陷區的日軍做生意……實際上晉西北各縣都充斥著五花八門的日貨。這些日貨都是由淪陷區日軍倉庫所直接供應的……」。
此外,一些學者還查到1945年中共冀魯豫邊區第六專區所轄淮太西縣,允許鴉片煙合法經營以及徵收鴉片煙土稅的文件:《淮太西縣煙土稅徵收與管理暫行辦法》。
而在1936年12月西安發動軍事叛變,站在中共一邊的陝西綏靖公署駐甘肅行署主任鄧寶珊,不僅給予了張、楊以支持,而且在1937年日本全面侵華、被國民黨政府任命為21軍軍團長後,利用駐守榆林的機會,多次到延安與毛、朱等人會晤。網上有消息稱,鄧不僅吸鴉片而且種鴉片,跟延安互開方便之門,並幫助延安把種的鴉片賣到國統區。這自然讓中共是喜出望外,毛稱其「為德之大,更不敢忘」,而蔣介石卻沒有察覺。
任弼時任鴉片專員
根據《延安日記》記載,中共還任命了鴉片專員,那就是任弼時。其在抗戰期間頭銜還有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中共中央祕書長、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
關於這個鴉片專員對種植鴉片的看法,上個世紀80年代後期的一份供中共高級官員看的「內部參考」中有這麼一條新聞: 延安30年代初秋的一個傍晚,紅軍專員任弼時和美國記者斯諾順著延河邊一同散步來到了寶塔山下,任專員摸了摸那為要顯示自己黨內地位而刻意蓄留的山羊鬍,手指著一大片金黃待收的作物,欣慰地對斯諾說:「又是一個豐收年啊!」帶著稚氣的年輕的斯諾,顯然還沒有跟上任專員的思路。任專員繼續著他的話題:「往年,我們延安蘇區根據地生產出的棉花、布匹,一車車拉出去,換不到什麼根據地急需的用品;近些年來,我們改為種鴉片,一車車鴉片拉出去,一車車的槍枝彈藥、食鹽和醫藥等急需品滿載而歸,延安蘇區根據地一天天地擴大著……」 。
或許是因為做了如此傷天害理之事,據說任弼時的身體狀況一直不好。中共剛進北平,就於1949年4月18日做出決定:任弼時必須休息。決定當天,他就在醫生陪同下,住進了玉泉山休養所。5月,休養中的任弼時病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趨向惡化,出現前所未有的昏迷症狀。其後被送往莫斯科治療,後在1950年5月回國,10月底突發腦溢血 ,於10月27日不治身亡。
結語
從以上的記述和資料中,我們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中共種植鴉片的目地就是為了獲取最大的經濟效益,購買武器等,以便將來奪取政權,而並非是由於什麼國民黨的封鎖。中共不是可以很自由地進入國統區和日統區購買物品嗎?試想,當時國民黨正在全力抗戰,又哪有什麼精力去封鎖?況且國共已簽署了抗日民資統一戰線,國民黨還提供資金給中共,又為何要封鎖?
而彼時蔣介石領導下的國民黨,為了提高國民素質抗戰,提倡並推廣了新生活運動,中華民國政府則開始了嚴格的禁煙運動,此舉深招日本的忌恨。同將鴉片生產和貿易合法化、並將鴉片不斷地運往國統區和敵占區去戕害同胞,事後又將鴉片生產美化為「為了抗日而進行的大生產運動」的中共相比,中共的無恥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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