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9日 星期二

北韓擁氫彈威脅中國 中共養虎為患


北韓在金磚五國峰會首日進行迄今為止最大規模的第六次核試驗,令中共處境難堪。事後中共下令禁止評論及炒作此話題,「氫彈」也成為微博敏感詞。(GettyImages)
北韓在9月3日金磚五國峰會首日進行迄今為止 最大規模的第六次核試驗,令中共處境難堪。專家警告北韓擁有氫彈對中國構成包括核戰爭、 核洩漏、難民潮等巨大威脅。分析稱無論哪種結局, 都是中共養虎為患、自食其果的結局。
文/古清兒
北韓擁有氫彈對中國構成巨大威脅
9月3日,北韓進行第六次核試驗,引發了規模6.3地震,引發國際強烈譴責。北韓宣稱引爆了一枚可以被裝載在洲際彈道導彈上的氫彈。儘管外界對北韓此次測試的是否真的是氫彈表示存疑,但國際依然高度警戒。

9月3日北韓第六次核試引發了規模6.3地震。北韓宣稱引爆一枚可以被裝載在洲際彈道導彈上的氫彈。(Getty Images)
據悉,氫彈主要利用氫的同位素(氘、氚)產生核融合反應,可在落地前爆炸,所釋放的能量具殺傷力,其破壞力比原子彈更大。韓國地震部門表示,此次核爆的威力是北韓第五次核試驗的9.6倍。
北韓核試一旦發生洩漏或引發戰爭,對中國將構成巨大威脅。大陸鈍角網9月4日的文章表示,北韓擁有氫彈不斷進行核試驗對中國有三大威脅,不但可能引起核戰爭而危害到中國,而且即使是沒有戰爭,核洩漏也是極有可能危害東北地區。此外,如果引發戰爭,中國的東北邊境將會迎來難民潮。
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院長朱峰曾對美國之音表示,現在的北韓對中國威脅巨大。他說:「有核武器的北韓會使得朝鮮半島更加動盪,有可能發生軍事衝突,直接影響到中國。第二,北韓的核設施,哪怕只是核洩漏,對中國也是巨大的威脅。第三,今天的北韓體制非常不開放、專制,我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北韓體制的不可預測性,加上擁有核武器,會對整個中國的地區帶來巨大的威脅。」 此外,美國智庫蘭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資深國防分析師班奈特(Bruce Bennett)今年5月曾警告,北韓的核試驗如果規模夠大,可能引發中國與北韓邊境休眠中的長白山發生噴發。
北韓西北海岸鐵山郡東倉里新修建的遠端導彈發射場,距中國丹東直線距離約50多公里,北韓寧邊距中國邊界約110公里,其咸鏡北道豐溪里核試驗場距中國邊界約90多公里。如果北韓核試發生偏差,都可能造成人員傷亡和環境破壞。

中共下令禁止討論相關話題
北韓宣稱氫彈試爆「成功」後,引起大陸網民的熱烈討論,但很快相關內容和討論被刪除和屏蔽,在新浪微博上,「氫彈」也成為禁搜詞。
中國媒體對北韓的核測試幾乎噤聲,令外界頗感驚訝。中共官媒《環球時報》的社評數小時後被撤下,新華網、人民網等網站的首頁也只出現中共外交部的聲明,沒有關於北韓核試的其他報導或評論。
9月3日,海外中國數字時代網消息說,中共中宣部下令,有關北韓宣布氫彈試驗成功及相關消息一律關閉評論。各網站不得刻意炒作有關話題。
英國《衛報》的文章引用中國一名學者的話說,此次北韓核試就像是搧了中共「一個耳光」。文章說,金正恩此次核試驗的時機令北京在外交上感到難堪。
據《明報》9月5日報導,中國人民大學北韓專家成曉河認為,加強制裁是中國唯一的可行手段,「中國已被迫到牆角,餘下很少選擇。」
時政評論員傅申奇在海外自自由亞洲電臺發文表示,如果說金正恩政權已是惡虎,是危害世界和平和安全的禍患,那麼養虎為患的正是邪惡的中共政權。中共不斷向北韓提供經濟、技術和原料的支援。如果沒有中共不斷的輸血、打氣和庇護,北韓不可能有今日的核能力。
傅申奇認為,北韓核危機的結束大體有三種情況,一、金家政權以核威脅向全世界訛詐最大限度的利益然後棄核;二、討價還價失敗,但斬首行動成功,金家王朝覆滅,中共成最大輸家;三、沒有能夠及時阻止金正恩的孤注一擲,核彈升空,最可能遭殃的將是中國東北,中國成了最大的受害者。無論哪種結局,都是中共養虎為患、自食其果的結局。

來源轉自:
【焦點新聞 第548期 2017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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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是你想像不到的絕望 ——中國近一億人年收入買不起一部普通國產手機


(網路圖片)
文/槽值
「如果不是那場癌症,小麗還不知道爸爸的愛如此深沉。」
前天在微博上刷出一則令人心酸的故事:
杭州一名患癌男子不願吸氧,只為多給女兒省兩塊錢。這位爸爸是一名計程車司機,開了20多年夜班,2015年起身體開始不舒服,但一直拖著不肯去就醫。就這麼拖了幾年,病重住院時已確診是肝癌晚期,吃不下飯,呼吸急促。
可面對剛剛踏入社會的養女,他卻強打精神。「我看他呼吸困難,讓他吸下氧氣。他總說氣能透過來,不用。」幾個月後爸爸病情加重才向女兒吐露實情:「我總希望給你多省兩塊錢用用。」女兒哭著說,可是一小時氧氣費才四塊錢啊。
看完這條新聞,我的情緒十分複雜。
可以想見,一個普通家庭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上面尚有雙親侍奉,下有初入社會的女兒,身邊還有相濡以沫的愛人需要供養。家裡的頂梁柱轟然倒塌,漫長的治療正在緩慢拖垮他們僅有的積蓄。衣食住行用,能省的地方都省了,想來想去,呼吸還可以少花一點兒錢。
那,就少吸兩口氣吧。
在一片「父愛如山」的評價裡,有網友這樣說:「你看到的是愛,我讀出的是底層人民的痛。」
網上有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房間裡有100個人,每人都有100元錢,如果每過一分鐘,每個人都要拿出一元錢隨機給另一個人,最後這100個人的財富分布是怎樣的?
這個問題,可以看成一個小型實驗,類比的是規則絕對公平時,社會財富的流向。財富隨機流動的話,貧富差距是否就會消失呢? 城市資料團用程式類比了這個過程:
如果把財富量從高到低排列,在17000次流動後,社會財富的分配是這樣的:就這樣,80%的錢跑進了20%的口袋裡。即使在最公平的規則下,世界依然展現出了殘酷的一面。更何況,真實的財富流動並不隨機。
有個段子是這麼說的:
我告訴你一個一年穩賺兩百萬的辦法……往銀行裡存一個億定期,一年穩賺兩百萬。笑話歸笑話,事實也確實如此,原始資本往往是積累財富最有效的方式之一。
據世界銀行報告顯示,大部分國家的貧富階級之間都存在差距:2014年,美國基尼係數0.47,中國基尼係數0.46,俄羅斯基尼係數0.422,拉美、南非等地的基尼係數甚至達到0.6以上。
用簡單的語言解釋,就是目前全球三成的社會財富被頂端1%的家庭所占有,而底端25%的家庭僅擁有一成社會財富。
《新約·馬太福音》中記載了一個耳熟能詳的故事。主人遠行前,叫來三個僕人,把自己的財產分配給他們去打理。主人回來時,第一個僕人用銀錢做買賣,另賺了五千;第二個僕人依此方法,另賺了兩千;第三個僕人報告說:「你給我的銀錢,我一直幫你存著,沒有拿出來。」
於是,主人命令將第三個僕人的那錠銀子賞給第一個僕人,並且說:「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
在現有的經濟規則下,貧者愈貧,富者愈富,這是著名的「馬太效應」。
世界,有時候真的是殘酷的。

真正的貧窮是一不小心,就死了
在殘酷的人間艱難地活下去,很多時候困頓遠超出我們的想像。
知乎上「貧窮有多可怕」問題下,最高票答案是這樣的:
大概十來年前的事,同村的一個光棍,孤兒,被倒下來的土牆拍了一下。當時頭都軟了,拿布包了下,去醫院看了,醫院說頭骨碎了,需要幾萬塊,這人說沒有,就簡單處理下回家等死,然後就死了。
大學時候去醫院裡,碰見一個人,腹水,瘦得骨架一樣,挺個籃球一樣的大肚子,醫生說你這個要住院啊,他說沒錢啊,醫生嘆了口氣,說你這個就沒辦法了,這個人就搖搖晃晃回家了,手裡還拿個小凳子,走一段路就坐下來歇歇。
以前村裡有一座空宅,老人都不允許靠近。因為那一家人得了肺結核,又窮,那時候好像沒有免費治療,而且就算有,他們連路費都出不起。後面就全家死光了,好像剩下一個遠走他鄉了。
面對貧窮這個話題,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是寒門對眼界、見識、發展的影響。但其實這不是真正的貧窮。真正的貧窮來不及考慮出路,真正的貧窮是一不小心,就死了。
根據國家統計局標定的貧困線,按照人均年收入2300元以下計算,還有將近一億的人口掙扎在貧困線以下。年收入2300元是什麼概念?
你手裡一部最普通的國產手機,有將近一億人,不吃不喝工作一年才能摸到。這群人口體量是如此龐大,可是在互聯網世界裡,他們的聲音掩埋在八卦熱點和花邊新聞之中,並不響亮。

掉手指總比餓死強
最外延的,是那些一輩子生活在閉塞山村的人們。
前段時間,曾有一篇「最悲傷作文」在網上走紅,文中的彝族小姑娘用300字描述了媽媽離世前,一個家庭的刻骨悲哀。
「媽媽病了,去鎮上,去西昌,錢沒了,病也沒好。」
「飯做好,去叫媽媽,媽媽已經死了。」
除去一小撮被媒體關注到的幸運者,他們中的絕大部分,終其一生都在為最最基本的生存掙扎。因為身邊都是和自己一樣的人,所以無人關注,無人憐憫,也沒有太多想改變。
時間在他們身上只留下老去的痕跡,日復一日的生活和一眼望到的結局。離我們稍近一些的,是那些因殘因病致貧的普通人家。 不少去過歐美國家留學的朋友們跟我說過一個奇特的現象:國外街頭殘疾人數量多到不可思議,地鐵上、商場裡、大街上,經常能夠見到。為什麼外國殘疾人這麼多?是基因原因麼?
不是。
截止2011年,中國有8296萬殘疾人登記在冊。按當年年底人口13.4億計算,差不多每二十個人裡就有一個殘疾人。但看看周圍,為什麼從來沒覺得殘疾人數量有那麼多?
因為這些殘疾人,根本就沒法出門,所以你看不見。這是獨屬於少數人的無奈,就像電影《推拿》中的那句臺詞:盲人們生活在黑暗的世界裡,它不但是生理上的黑暗,還有心靈的黑暗——對周圍世界尤其是對正常人的恐懼。
站在大街上一眼望過去,那些彎彎曲曲的盲道,高高的階梯,當成擺設的折疊通道,無不是一道道高牆,把八千萬人阻隔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他們沒辦法去看一眼熱映的電影,沒辦法吃一頓簡單的堂食,沒機會參與絕大部分社會活動,只因為活動設施是為「正常人」設計。用影評人、先天性肌營養不良患者羅罔極的話來說,他們渴望踏入社會,可社會正在將他們鎖死。
在殷實人家,或許尚有霍金、史鐵生、羅罔極、程浩,經濟基礎構成的底氣和個人意志一起,支撐他們在自己喜歡的領域探索,在網路發聲,對這個以痛吻我的世界報之以歌。
但還有更多籍籍無名的人,拖垮整個家庭卻只能終日等候照料,一生唯一的任務就是在痛苦中和命運賽跑。他們活的時候感覺隨時都會死,死的時候好像從來沒活過。
再近一些的,是城市裡的勞動者。
看過一個小故事:街頭,賣水果的中年婦女一邊撒潑,一邊死死抱住推車不肯撒手,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年輕的城管也不甘示弱,搶上前去伸手折斷了水果攤的秤。
晚上,疲憊的婦女往女兒碗裡夾了塊魚肉:「快吃吧,今天生意好得很呢。」
黧黑的小夥子給病床上的父親攏了攏被子:「我工作挺清閒的,就是坐辦公室。」
北京一直在飛速發展,可是很多身居其中的人,一邊為第二故鄉的進步自豪,一邊隱隱感覺,機會可能是留給了其他人,這種繁華,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因為勤勤懇懇過去十幾年,自己的狀況並沒有改善,未來也不知道在哪裡。
和老家一個遠房弟弟聊過天。他是工廠的機械操作員,上星期因操作不慎被機器削掉一截手指,工廠判定是他的責任,不予賠償。他在家休息了一周後,又回工廠上工了。我問他,這份工作這麼危險,待遇還低,為什麼還回去做?
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我也不會幹別的,掉手指總比餓死強。」
其實仔細想想,他們和我居住在同一座城市裡,甚至每天都會打交道,生活卻彷彿在《北京折疊》裡的第三空間裡一樣沒有交集。
放眼中外,世界把視線聚焦在跑得飛快的一線城市,而把農村和來自農村的人忘在腦後。
我從沒注意過,社區樓下理髮店的Kevin老師平常在想什麼,燈火輝煌的都市中,那些建築工地的工人在想什麼,街邊的夜幕下,小吃街上的攤主們收攤時都聊些什麼。
這一切,真的就像《平凡的世界》裡說的那樣,人們寧願去關心一個蹩腳電影演員的吃喝拉撒和雞毛蒜皮,而不願了解一個普通人波濤洶湧的內心世界。
貧窮最大的問題,是在人生的很多轉捩點上,你沒有能力去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沒有能力抵抗外界的侵蝕。
在絕境之下,爆發的感情更令人心酸。
武漢大學講師劉燕舞曾主持過社科基金專案《農村老人自殺的社會性研究》,研究中展現的老人自殺案例,多在極端貧困的湖北農村發生。
有兩位老人,重病家裡出不起錢,兒子也不給飯吃,還屢遭媳婦打罵,頭朝下扎進家裡的水窖中。還有不少老人行動困難,拿不到藥水瓶也站不上板凳懸梁,便在不及人高的窗戶上,搭起一根繩,挎住頭,蜷起腿活活吊死。
「這些都是有必死的決心的。」在中國青年報的報導中,劉燕舞對記者分析道。他還記得有人跟他介紹說,一位老人要自殺,但怕子女不埋他,便自己挖了個坑,躺在裡面邊喝藥邊扒土。
調查發現,老人自殺的動機中,利他心理非常明顯。「這些老人不想變成子女的累贅。自殺的後果也將給子女帶來收益。甚至,他們即便自殺還處處為子女著想。」老人們有的不會在家裡自殺,而是選擇荒坡、河溝,幫子女避嫌;或者與子女爭吵後不自殺,待到關係平靜後才自殺;還有兩個老人都想自殺,也要錯開時間,以免對子女家庭產生不好影響。
就連開頭提到的新聞,在經濟還算發達的杭州城內,重病在家的老人,為了給下一代多爭取一點點未來的保障,無奈之下,也只能把自己的健康和生命抵押出去。
「世上最痛苦的是什麼?人死了,錢沒花了;更痛苦的是什麼?人活著,錢沒了。」
趙本山和小瀋陽的這段俏皮話,放在底層家庭面前,變成了真實的抉擇。
馬薇薇說過,人生有三種選擇題,兩個選項都對的無所謂,因為選哪個都爽;一個選項對一個選項錯也容易,選錯了是你傻;最難的,是兩個選項都是錯的。
選擇花錢續命,家人必須承受病人走後巨大的經濟虧空;選擇放棄治療,家人的後半生將永遠活在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之中。他們的手上,沒有正確選項。
醫院的走廊比教堂聆聽了更多的祈禱,比哭牆見證了更多的絕望。在貧窮面前,善良的力量有多弱?我曾經看到過一個令人動容的回答。
總有一天,你的親人會老去,進了醫院,得了癌症,醫生說已經晚期了不能手術,建議化療。癌症治療方法有很多種,化療藥物中有一種叫進口藥物,兩萬一針,沒有醫保,副作用小,不掉頭髮,化療後不嘔吐,病人精神。普通國產化療藥,一針一千多,可以走醫保,吃了嘔吐,頭髮掉光。病人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嗯,你是善良的人,你只是窮。
半年後病情進展,化療沒用了,於是醫生又給你兩套方案。你可以選擇保守治療吃中藥,回家慢慢忍受疼痛直到死亡來臨。你也可以選擇國外的靶向藥物治療,一天一片,每天1000,沒有醫保,全部自費。效果真的有,吃了以後,病人躺在床上能跟你聊天,也不會再昏迷。
問題是,你有選擇的資格嗎?

努力的活著
余華在《活著》裡寫過這樣一句話:
「活著」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喊叫,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不論貧富貴賤,都是努力在活著。
以前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經常見到有個老人跪在路邊,為生病的兒子乞討,我並不知真假,只是見得久了,看他跪得辛苦,兜裡有零錢也習慣性給一點兒。昨天我又見到他,剛準備掏出零錢,他說,不用了,我兒子死了,明天收拾東西帶他回老家。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很多時候我們無法觸及底層的悲哀,但或許可以多一點點理解。
這幾年社會發展得很快,可是我覺得,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沒有跟上來。
我想要的社會,不只有鱗次櫛比的高樓,車水馬龍的交通。
更想有暢通無阻的盲道,公共交通的輪椅升降機;
想要有永遠為有需要人士空著的愛心專座,底層收入水準的提升;
想要寫字樓下有外賣等候的專區,想要有更多平等友善的眼光。
我想要一個有溫度的社會。
雖然做起來很難,但是不能因為難,就不做了。

(小標為編者所下)

來源轉自:
【自由評論 第547期 2017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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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3日 星期日

學者:中共驅逐外來民工 不敢說出其內幕


北京大興發生火災後,中共當局以確保安全為由,在北京展開大清查,趕走幾十萬的被當局稱為「低端人口」的外地務工人員。網民表示,中共僱用的清查打手,就像清理猶太人的黨衛軍。(網友提供)
北京近日驅逐所謂「低端人口」的運動,引起了國內外的憤慨和關注。旅美經濟學者認為,中共不顧國際形象暴力驅趕這些百姓,真正的原因是目前國內經濟下滑,這些外來人口一旦失去工作,有可能成為所謂的「社會不穩定」力量,從而導致中共政權的不穩甚至覆滅。
經濟下滑 外來人口或成不穩定力量
周五(11月30日),美國之音播出《焦點對話:「低端人口」,中國政局的最大變數?》的評論節目。在節目中,旅美經濟學者秦偉平說:「北京這次驅逐幾十萬所謂低端,其實真正的原因公眾看不到。」
他認為:「城市務工人口大約有五六億,他們奉獻了青春、血汗獲得微薄的收入,沒有任何社會保障,是當局認為的不穩定因素。在經濟發展時期官方稱他們是新市民,經濟下滑沒有就業機會時,當局害怕他們鬧事於是一趕了之。
「中共要在經濟全面倒下之前的節點上,讓危險人口回流。因此預測驅趕點端人口的舉措全國各大城市都會效仿。」
秦偉平還說,社會學裏的確對人群進行了不同階層的劃分,比方底層、中層、上層。中共標榜無產階級是主人,實際是中國5%的精英階層才是真正的主人。中國有2.8億人口是赤貧,就是每天收入不足2美元,是真正的低端。

「低端人口」聚集社會能量 讓中共恐懼
秦偉平說:「中國經濟變革之後,草根流民階層在原籍沒有發展機會、沒有未來,於是遷徙到大城市,但同樣面臨生活的艱辛。他們在多年付出後獲得了些許金錢,但是沒有養老保障、沒有醫療保險。
「政府所謂清理低端人口其實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這些人口是一股巨大的社會能量。」
秦偉平分析:「中國現在的環境有別於二十年前的經濟增長期,現在的經濟是強弩之末。這點百姓不知道,但是當局了解。」
「只要不繼續印製鈔票和繼續給經濟輸血,經濟就危在旦夕。全國幾億草民在城市雖然是無產者,但是他們有眼界、有組織能力、有社會關係,一旦經濟危機全面爆發,他們沒有飯吃,在居住的城市很容易引發危機。這樣的情況讓政府恐懼。」 秦偉平說。

經濟快崩 蔡奇不顧形象強驅外地人
秦偉平說,值得注意的是,現在離中國新年只有兩個月,北京當局連兩個月的寬限都不給,急於驅趕外地人。「蔡奇是個懂宣傳的人,知道輿論的後果,所以並非他選擇授人以柄,而是不得已而為之,必須提前採取措施,不能再等,所以強制。」
「也許中共認為在六個月到一年的時間內經濟可能斷層,如果大批人突然失業,生活無以為繼的話,他們給當局的威脅顯而易見。現在他們還有口飯吃,所以即使被驅趕也還不會造反。如果沒有了飯碗,估計當局開槍也打不走。這是當局無法說出口的理由。」
「其實,上海的類似行動早已開始,通過調高房租來逼走所謂低端人口。 」
「我認為不光是低端人口,高端人口也將被危及。一旦危機爆發,中產階級也將被重創,可能財產蒸發,被打回原型。 」

來源轉自:
【徐簡綜合報道 2017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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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6日 星期一

中共欲以「國歌法」強化思想管控 港人拒蠶食

中共意識形態滲透引反彈 各界籲認清政權本質

中共人大前日通過將《國歌法》納入《基本法》附件三,令球場上「噓國歌」等行為日後有可能違法。昨日《城市論壇》上,多位講者強調中共試圖加強對港人的意識形態操控,製造恐懼。(蔡雯文 / 大紀元)
中共全國人大常委會星期六通過將《國歌法》納入香港《基本法》附件三,將以本地立法方式在港實行。除了落實細節引起極大爭議,大陸《國歌法》第一條開宗明義列明立法是為「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更被指公然違反「一國兩制」,引起各界對中共意識蠶食香港的警覺。
民間批評當局試圖偷換「黨」「國」概念,強調中共借國歌法強加意識形態給港人,將適得其反。各界又藉此機會重溫中共殺人起家、賣國等不光彩歷史,呼籲讓年輕一代對中共本質有全面的了解。
九七後,中共接管香港,至今人心未「回歸」。中共全國人大常委會上周六(11月4日)通過將《國歌法》納入《基本法》附件三,被視為中共收緊對港操控的最新舉動。

人大稱體現「全面管治」
中共人大常委會辦公廳新聞局局長何紹仁稱,今次做法是實施對港全面管治權的重要體現。新華社隨即發表評論文章,引用立法會議員鄭松泰在議事廳倒插國旗、有球賽觀眾噓國歌等例子,揚言港澳要「劃出清晰的法治『高壓線』」。
特區政府將以本地立法方式在港落實《國歌法》。民政事務局局長劉江華昨日稱,港府會進行本地立法和諮詢,將來立法會訂定法例條文,康文署等其他政府部門將會執法。被問到日後球賽發生「噓國歌」時是否由康文署執法,劉稱要待立法後再詳細了解。

最高3年徒刑 細節惹爭議
《國歌法》在今年9月1日經全國人大常委會表決通過,於10月1日起在大陸正式實施,列明「在公共場合,故意篡改國歌歌詞、曲譜,以歪曲、貶損方式奏唱國歌,或者以其他方式侮辱國歌」,將由公安機關處以警告或15日以下拘留,情節嚴重的更可判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剝奪政治權利。外界預料《國歌法》香港內容與內地大致相同。
其它落實細節也有多項爭議,包括是否有追溯力、何謂舉止莊重、國歌奏唱的場合、噓國歌的執法和刑責等。中共港區人大代表葉國謙稱在街上行走時聽到國歌亦要站立;基本法委員會主任李飛早前稱本地要強制中小學實行國歌教育,亦惹起重重疑慮。

各界斥國歌法洗腦教育
昨日《城市論壇》上,社民連主席吳文遠認為,在一個獨裁政權下,《國旗法》、《國歌法》根本要廢除,因為是用來限制市民的言論自由、表達權利。他批評是北京當局在港搞民族主義:「現在建制派很有系統地只要你對政府或政權有任何不滿,便將它等同為不愛國,或者不尊重這個政權,再下一步就說你不是中國人,最終目的不是罰那些球迷這麼簡單,就是要推行洗腦教育。」
吳又說,國歌法立法後讓港人扮假愛國,意圖模糊市民的反對聲音:「變成只要你反對它你便是不合群,你便是不愛這個民族,你便不愛這個國家。」

議員:圖令港人恐懼
民主黨立法會議員許智峯認為,中共在港實施《國歌法》是製造恐懼氣氛:「幾場賽馬的賽事,那些人不起立,我們便要訂立《國歌法》來懲罰你⋯⋯在製造恐懼,令人民聽話,這是霸權及威權政府的表現。」
他反駁同場的經民聯議員梁美芬稱市民可以在其它場合表達對政府的不滿:「我們在雨傘運動表達不滿的人到哪裏去了?都關在監獄裏面。我們在立法會表達不滿的人到哪裏去了?都被DQ了,也同樣在坐監⋯⋯訴諸刑法,罰他們坐監罰到他們害怕為止,這個絕對不是一個好辦法。」
許智峯強調定會在議會內反對,同時會要求當局以白紙草案諮詢:「我的界線非常清晰,如果這條國歌法最後會有追溯力,我會反對。如果強制學校一定要實施,否則罰你坐監,我也必須要反對。」

「強加意識形態適得其反」
青年學子怎麼看《國歌法》在港實施?論壇上,圓玄學院妙法寺內明陳呂重德紀念中學的學生質疑,中共借國歌法強加的意識形態,將適得其反:「中央想強硬控制意識形態,加強民眾對愛國的思想,其實最終效果會否適得其反,反而加劇了政府與市民之間的矛盾。」也有學生認為愛國應是發自內心,反對以立法強制。
香港眾志成員批評中共用國歌法灌輸盲目的愛國教育,「這樣的教育根本不會存在思考,只是一種愛國主義的灌輸。究竟這種最終的目的,是灌輸愛國的精神,還是有批判的教育?」

重提中共殺人賣國歷史
台下也有人回顧中共建政以來迫害民眾、出賣國土的不光彩歷史,強調中共是民族的屈辱。維園衝鋒主席「大陸朱」朱韶洪認為不尊重國歌的是中共:「(《義勇軍進行曲》)填詞人田漢就是被中共搞文化大革命迫害死的,這麼慘淡的歷程,中共都不配有國歌。」
民主黨區議員袁海文則提到中共前黨魁江澤民賣國:「中共江澤民將160萬平方公里的領土、北方割讓給人,將一些領土十多萬平方公里,割讓給越南人。我想問這些是否民族的屈辱?我們在教書時是否應該全面去看?作為中國人對外這麼『鵪鶉』,對自己人便那麼兇狠,我覺得非常悲哀。」

港人心聲:是強制而非自願尊重


羅先生(25歲)文員
「如行行下要站立,跟住唱。在茶餐廳夜晚6點鐘食食下飯,你突然播國歌,難道要站立嗎?」他不認為有了國歌法會加深愛國情操:「如果你本身對國家是尊重,就算無法律也會尊重它。現在只不過是強制要我去尊重它,而不是我自願去尊重它。」
逼人站立會很困擾


尹先生(29歲)資訊科技業
「識唱國歌不代表尊重國家。它播國歌就播國歌,我不會噓,但也不會刻意站立。如果它真的嚴格執法,一定要人站立會很困擾,忽然播國歌我要站立,我可能趕時間要做其它事。」
社會主義滲透違反《基本法》
大陸《國歌法》共有16項條文,當中第一條開宗明義闡述制定《國歌法》的目的,就包括「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港大法律學院首席講師張達明9月曾撰文提出,此目的並不見於《國旗法》之中。又指,《中英聯合聲明》與《基本法》均規定香港特區不實行社會主義制度和政策。《基本法》第五條訂明:「香港特別行政區不實行社會主義制度和政策,保持原有的資本主義制度和生活方式,五十年不變。」
張達明強調,人大常委會必須清楚表明,在本港立法時不能將任何涉及「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這目的的內容納入本地的法例,以免違反《中英聯合聲明》及《基本法》。
「保衛香港自由聯盟」召集人、退休教師韓連山認為,中共是借國歌法在港實行其全面管治權的政策,「國歌法中借刑罰恐嚇,要港人愛國。」他強調國歌法在港立法,尤其是在學校強行實施令他特別反感:「要學生愛國不是用一條法律威嚇,滲透愛國主義,這樣是行不通,只會令學生反感及更加反叛。」
他說,中共一直以全面掌握奴役人民的思想治國,「每一個範疇都是用操控、恐嚇及刑罰方式令百姓屈服。」因此,中共一直試圖對港人進行思想教育洗腦,如2012年的國教風波「想透過教育領域洗我們年青人的腦,讓他們盲目愛國。這完全是違反教育的本義。」
支聯會副主席蔡耀昌認為,中共一直很強調意識形態,尤其是毛時代發動多個運動,直到現在仍不放棄,「希望加強控制,尤其在觀念上,希望改變更多的人認同這個政權。」他說,立國歌法可能會令港人在公開場合表現比較尊重,但卻不是發自內心的,可能會適得其反。

如同希特拉統治
從事社會福利界的20歲市民郭先生認為,不會因為有國歌法就變得愛國:「有些事要強迫就失去本身意義,我覺得尊重是發自內心,如果要用法律限制人做甚麼或不做甚麼,件事好似失去本質。」對於球迷噓國歌,他說即使將有刑罰也無法減少不滿的怨氣:「刑罰我覺得不論甚麼形式或罰多少作用也不大,你可以迫人守法但改變不了內在的。」
從事工程的蔣先生形容聽到國歌要站立,如同希特拉統治:「好似希特拉的極端民族主義,行行下都要停下來站立,離譜些。」

中共滲透遭到全球抵制
《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中提到,「共產黨文化是封閉的、壟斷的。沒有思想、言論、結社、信仰等自由。黨的統治好像一套液壓系統,依靠高壓和封閉來維持。」又指共產黨是「以恐懼壓迫中國人民的靈魂的」,並以「洗腦文化」進行統治。
時事評論員夏小強指,進入21世紀之後,中國成為了全球僅存的唯一的共產主義大國。近年來,中共利用種種方式向西方國家的紅色滲透,遭到了多個西方國家政府和媒體的警覺與反擊。奉行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的中共政權越加孤立。
比如在美國和加拿大,多所中共開辦的特務機構孔子學院被關閉。特別是今年以來,澳洲和新西蘭發生的事件成為了國際關注的焦點。澳洲媒體近日紛紛披露澳洲的情報機構正在調查中共滲透澳洲的政治、經濟等領域,並公開點名一些澳洲政要和提供政治捐獻的有中共背景的金主的關係。
在新西蘭,華裔議員楊健被揭隱瞞其12年中共軍方間諜背景,引起朝野震驚,紛紛呼籲重視來自中共的威脅和滲透。
在台灣,早前發生中共背景的「統促黨」在台大學校園毆打學生的濺血事件,使得台灣第一次針對中共滲透台灣展開大規模的掃黑行動。有台灣民眾通過政府平台提議「禁止公開懸掛中共五星旗」,並通過聯署人數門檻,台灣政府機關須在12月22日前回應。
美國總統特朗普(Donald Trump)上任僅僅半年多的時間,也多次就共產主義發表強硬批評。10月6日,他在白宮慶祝「西班牙文化遺產月」的活動中強調,要與古巴和委內瑞拉人民共同反對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專制制度。「壓迫古巴人民的失敗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也給世界上每個地方帶來悲痛和苦難。共產主義屬於過去,而自由屬於未來。」
夏小強指,多國政府從被中共深度滲透的迷夢中驚醒,並且展開了有力的反擊。這其實也是中共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在全球遭到抵制、被世界唾棄的大背景下發生的,這是共產主義行將滅亡的信號。

林怡、蔡雯文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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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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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8日 星期一

人們不會忘記罪惡的歷史

★中國共產狗,是切切實實的外國勢力,有一堆以毛澤東為首的土匪橫空引入共產思想到中國;這垃圾黨上舐(蘇日)下騙(人民)地奪得政權後,便開展共產思想根本的無貪不歡,無血不樂性格,從此中國人漸漸文化低落,禮崩樂壞地在壓榨下活著,紅禍禍及中國,禍延港台,遍佈全球,令中國有個稱身稱號:地球毒瘤;更令共產人有一個標緻外號:蝗蟲!

林昭,原名彭令昭,中國蘇州人。林昭1954年入北京大學新聞系學習,在1957年的反右運動中因公開支持北京大學學生張元勛的大字報「是時候了」而被劃為右派,後因「攻擊無產階級專政罪、反革命集團罪」於1962年起被關押於上海市提籃橋監獄,在獄中書寫了反對毛澤東的血書與日記。





共產黨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的罪證人證比比皆是。

天安門被稱作「英勇威猛」屠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平民而上位的王建平,在二○一六年十二月九日被中共軍紀委以貪腐罪帶走後,黨衛軍的劊子手前幾天用一根筷子戳進自己的頸動脈,在北京沙河總政看守所「自殺」。
近幾天看到一條消息,約二十八年前在天安門被稱作「英勇威猛」屠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平民而上位的武警司令、副總參謀長王建平「上將」,在二○一六年十二月九日被中共軍紀委以貪腐罪帶走後,不足半年時間,這個黨衛軍的劊子手前幾天用一根筷子戳進自己的頸動脈,在北京沙河總政看守所自殺,結束其罪惡的一生,網民們稱之為:「生於不義,死於恥辱」。
不會忘記那場大屠殺
對很多詞彙的處理隨著時間的推移都在不斷演變。比如:對文革或對文化大革命,不必再打引號,大家皆知這些詞彙所指,而對六四事件、對天安門母親也一樣,無須再打引號。
據《蘋果日報》引述總部設在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報告,四月二十四日,天安門母親徐玨因肝癌在家中去世,終年七十七歲。徐玨的兒子吳向東於一九八九年六四事件爆發時六月三日晚在木樨地頸部中彈喪生。徐玨的丈夫於一九九五年抑鬱病故。徐玨多年孤身並在二○○九年確診患癌,接受治療期間仍遭到當局嚴密監控。
天安門母親又走了一位,而六四事件的死難者家屬,已減少至一百二十六人,但人們不會忘記六四事件,不會忘記那場大屠殺。儘管最近四川省成都市人民檢察院將去年製作六四紀念酒「銘記八酒六四」的四位中國公民符海陸、陳兵、張雋勇、羅富譽以煽動國家政權罪起訴,但正如魯迅先生所言:墨寫的謊言,絕掩蓋不住血寫的事實。血債必須用同物償還,拖欠得愈久,就要付出更大的利息。
想要中國人忘記他們的罪惡,忘記那場大屠殺,真是比他們造登月飛船還難。
近日見海外網刊《公民議報》刊出啟事:繼續開展《如何解決六四問題》徵文活動。本人覺得「如何解決六四」原本是中共一塊心病,而對於中國普通民眾並沒聽說有切實有效的解決辦法──你說那些失去子女的天安門母親可以與當局和解嗎,我看很難。
人民不會忘記。凡是中國歷史上重大歷史事件,重要人物,人民都不會忘記。特別是那場大屠殺,和平時期的大屠殺,中國很多母親都一定是「記憶猶新」!
今年是「六四」二十八周年,近些天來,手機微信中再度轉發當年作為國家總理的李鵬在接見學生時對學生們的欺騙以及後來在天安門施行的大屠殺暴行的一幕幕視頻,這就表明,人們不會忘記。人們也不可能忘記!中共幻想忘記,那不過是自欺,絕欺不了億萬民眾。

不會忘記聖女林昭
除了不忘那場大屠殺,近幾天在手機上還不斷地看到一些不忘歷史的文字和視頻。
每年四月二十九日是聖女林昭祭日。原本已經被中共平反的人,卻對人們紀念這位追求自由民主的先驅害怕得要死,對全國各地前去祭奠的人們進行威脅、驅趕,甚至直接抓捕,真不知他們是依據現有哪條法律條文。可民眾要紀念,你能擋得住嗎?有位叫吳昊的網友就圖文並茂地貼出了「林昭墓祭拜線路」:從蘇州火車站下車,乘軌道交通二號線,至桐涇公園站,共七站,票價三元,由四號出站。然後往左一百二十米,至中級法院友新新村公交站,再乘坐四三路至靈岩山,共十八站,票價二元。後再轉乘六六三路公交車至韓世忠墓站,共二站,票價一元。下車後往回走二十米,即安息公墓,再走約五十米後右行,過韓世忠碑亭後約一百米,有鐵絲網,此即林昭墓。林昭墓在墓園最後一排。
你看記述得多麼詳細。真箇如網友所說,「無論她活著還是死去都讓他們膽寒。」「一個死去的人都讓你們怕成這樣?被貴黨抓捕酷刑迫害最後槍斃,她已經死了四十九年了,可很多年前就已平反,表明她無罪。然而,當局卻在她的墳墓前裝了監控鏡頭,凡去拜祭她的人全部抓捕。今天她的忌日,成千軍警守在墳墓旁邊。她是最早一批覺醒的人,她用死在喚醒這個民族,她是為這個愚昧的民族,勇敢發言而被槍斃的,當然值得人們去拜祭。全國各地今天去了很多人,已經抓捕扣留很多去拜祭的人。」

他們從沒想過實行民主
在新一屆中央領導班子執政不久,就搞了個所謂「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十二個詞組中就有「自由、民主」兩個詞組;而在二○一四年十月下旬召開的「四中全會」,又大張旗鼓地說他們要「依法治國」。現在轉眼執政四年多,這個國家民眾的自由民主是多了還少了,恐怕都寫在無數網民們的臉上。可以說,自一九七八年至今,當下是近四十年來控制言論最厲害時期。如此這般,還談何自由?又談何民主?那所謂「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分明就是欺騙國人,乃至欺騙世界。
不久前,中國內蒙古自治區巴彥淖爾市五原縣塔爾湖鎮金星一社農民丁貴雄,就因在三件紅色工作服背面用油漆寫上巴掌大的「民主黨」三個字,一連幾天在工餘時穿著這種衣服上街,於是引起當地國保們注意,並受到他們的威脅。國保和警察把丁貴雄帶到一家賓館,問其為什麼要穿這種字衣?丁貴雄說:「我是民主黨成員。」警察就說不能穿,衣服要沒收。丁貴雄說穿這件衣服不違法,不能沒收。警察說不讓沒收就把人帶走。隨後警察帶著丁貴雄到其工作處,把三件有「民主黨」的字衣都收走了。警察離開前還不忘警告丁貴雄:不能再穿這種字衣了,更不能再穿這種衣服上街,再穿問題就特別嚴重。
由此可見,他們所說的民主,就是欺世盜名,忽悠天下,他們從沒想過真正實行民主。不然,民眾以實際行動呼喚和支持民主,他們怎麼會那麼害怕呢?他們太清楚了,一旦在「趙國」真的實行民主,這個政權就再也維持不下去了。
近些天在大陸熱播的反腐電視劇《人民的名義》中有句台詞,說是現在的中共需要「刮骨療毒」。其實這是很不夠的,還是在自欺欺人。今年初去世的周有光先生,在七年前出版的《朝聞道集》中早就告訴了中共:「為封建制度服務了二五○○年的華夏文化,要想轉化成為現代文化,那是一場脫胎換骨的大手術。如果對華夏文化的陰影,在理論上不敢徹底批判,在制度上無法嚴格防止,那麼,我們將背著陰影遺產進入第三個千年紀。」
周有光看似說的是中國文化,其實又何不包括中共的專制制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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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號 動向 總379期 梁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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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娘子軍」與「南霸天」真相

★獨裁政體最喜歡利用女性去從或隨軍,何也?據不完全統計,女性在洗腦方面較容易受控制及成功,而受控女性亦輕而易舉地以性需要去影響男性落踏;所以共諜多以女性為之,共產黨是一個姦淫擄掠,貪淫作惡,無所不為的垃圾表表者。

早年被騙加入瓊崖縱隊的紅軍女戰士王運梅,老了再次被中共利用到紅色娘子軍紀念園當「紅色教員」,愚弄更多的中國人。(新 紀元資料室)
1930年中共成立娘子軍特務連。這群紅軍女戰士殺人放火什麼都幹。這段歷史在中共建政後被拍成電影《紅色娘子軍》,後又被改 編為芭蕾舞劇。這部充斥著謊言、背後充滿血淚的劇目,一再被中共拿出來在國內外洗腦,宣傳中共暴力。
文/楊寧
2013年9月,一個叫王運梅的103歲老人在海南瓊海市下轄的一個小村子去世。就是這個老人,早年被中共騙了參加革命不說,到老 了還再次被中共利用出來站臺,被請到2000年建成的瓊海「紅色娘子軍紀念園」當「紅色教員」,以愚弄更多的中國人。
也是這個老人,在離世一年前被中共官媒當成「紅色黨員典型」高調報導過,因為其正式加入了中共。根據官媒,這個曾經的「紅 色娘子軍戰士」以前以為參加了革命便是加入了中共,後來在別人問其是否交黨費時,才知道自己並未入黨。於是,2010年6月,王 運梅遞交了入黨申請書,2012年成為中共預備黨員。報導還強調王運梅「永遠跟黨走,直到最後一口氣」。果然如其所言。
顯然,中共官媒在洋洋自得之際,又一次重複了幾十年的「紅色娘子軍」的謊言,而當真相被揭開時,中國人才恍然大悟:又一次 上了中共的當。

「紅色娘子軍」殺人放火
中共黨史稱,1930年8月,中共工農紅軍瓊崖獨立師和娘子軍連正式成立。娘子軍特務連連長為龐瓊花(後為馮增敏),指導員為王 時香。全連有三個排,一排長馮增敏(後為盧賽香),二排長龐學蓮(後為李昌香),三排長黃敦英(後為曹家英)。每排三班, 每個班有十名戰士,全連九個班,加上連部的傳令兵、旗兵、號兵、庶務、挑夫和三個膳食員,全連共有103人。除了兩名年紀較大 的庶務、挑夫和一名13歲的小號兵是男子外,其餘都是女性。
這些紅軍女戰士「拿起槍來,和男子並肩作戰」;接受完全軍事化的訓練;隨著戰鬥形勢變化,投身到了戰鬥中……但事實上,這 些人不過是一群受中共欺騙的農村婦女,她們殺人放火什麼都幹。
1932年,國民黨警衛旅圍剿中共瓊崖根據地。至1933年春,瓊崖紅軍基本已被打散,「紅色娘子軍」成立了500多天,在19人死亡 和部分人員失散後,宣布中止活動,隱蔽起來。其八個領導人先後被捕,後在張學良、楊虎城發動的西安軍事叛變後被蔣介石大赦 出獄。
就是這段歷史,在中共建政後,先是被拍成電影《紅色娘子軍》,其後又被改編為芭蕾舞劇,文革期間又成為八大樣板戲之一,是 中共對中國百姓洗腦最具影響的劇目之一。

中共黨文化洗腦宣傳下的革命現代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充斥著謊言。(AFP)
中共改編後的《紅色娘子軍》故事是這樣的:上個世紀30年代,海南島萬泉河一帶椰林寨,「惡霸地主」南霸天作威作福,其婢女 吳瓊花(芭蕾舞劇吳清華)不堪欺壓,在多次出逃未遂後終於成功逃入密林。當時,在海南省的小山村裡,中共招募了100多個農村 女子,組建了一支女子武裝特務連。在假扮南洋僑商的共產黨員洪常青的指引下,吳瓊花參加了「紅色娘子軍」,而洪常青正是娘 子軍的黨代表。
一次戰鬥中,洪常青被南霸天抓獲,被燒死在榕樹下。吳瓊花遂帶領娘子軍,引中共主力部隊攻入椰林寨,消滅了南霸天的武裝, 南霸天被擊斃。吳瓊花也加入了中共,成了新的娘子軍連連長。

內容虛構 中國人被中共騙好慘
《紅色娘子軍》裡南霸天是一個「怙惡不悛」的大地主。他利用萬貫家財,組織和支援反動武裝,與海南島的遊擊隊為敵,後被「 紅色娘子軍連」連長吳瓊花擊斃,落了個「可恥的下場」。
但據《海南視窗》報導,南霸天的原型是海南陵水縣當地一個叫張鴻猷的地主,張鴻猷的親孫子張國梅說,《紅色娘子軍》很多內 容是虛構的,在他爺爺死後四年,紅色娘子軍才組建。
張鴻猷堂兄張鴻德的孫子張國強也表示,他是目前唯一健在見過張鴻猷的人,張鴻猷是個善人,他沒有欺壓百姓,家裡也沒家丁、 槍枝、碉堡。
而「紅色娘子軍」的指導員王時香回憶說,吳瓊花並不是南霸天家的丫鬟,也沒有南霸天這個人。陵水縣史志辦的一位工作人員稱 ,張鴻猷沒有血債,他家只是教師世家。可憐的中國人被中共騙得好慘。

娘子軍成員悲慘的命運
大陸《博客天下》曾刊文稱,按照瓊海農村的習俗,女孩很小就會被送往別人家裡當童養媳,15歲前要生孩子;25歲之後若還沒嫁 人,就要在族譜上除名。而這些娘子軍被國民黨釋放時,她們中年齡最小的馮增敏都已經25歲了,加上她們的特殊身分,很少有人 願意娶她們。
另外,「女人上山是給共產黨當共婆」的傳言,也讓她們難堪。於是國共合作後,這些身分和經歷特殊且年紀偏大的娘子軍成員, 嫁給國民黨人士或是地方鄉紳,成為一種可能。
如曾任特務連首任連長的龐瓊花出獄後嫁給了一個鄉紳,其丈夫因拒絕擔任維持會會長被日軍殺害,龐瓊花隨後也因拒絕跟從日軍 軍官被害。
曾任連指導員的王時香,出獄後,其母親害怕女兒的經歷會拖累全家,將她許配給了國民黨的一個民團清鄉隊長劉恆應做妾,完全 不顧對方身有殘疾且大女兒15歲。中共建政後,王時香沒有躲過中共的一次又一次運動。絕望時,她曾企圖自殺,但被大兒子及時 發現救下。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黃墩英身上。回到家鄉後,她被已有妻室的國民黨區長李昌厥看中,成了其妾室。1951年土改時,李昌厥被中 共處決。此後,黃墩英頂著「地主婆」、「叛徒」的帽子成為歷次政治運動的批鬥典型。除了各種階級帽子,黃墩英還有一件需要 交代的事是「藏匿黑槍」,因為中共抓獲她丈夫的時候沒有搜到槍,所以認為是被她藏了起來。文革爆發後,黃墩英被遊街、拷打 ,度日如年,子女也因此受到了歧視和牽連。
而與王時香是戰友又是鄰居且一同坐過牢的龐學蓮,在文革時也被戴高帽遊街,理由非常荒唐:國民黨為什麼會放她們出來?王時 香嫁給國民黨,龐學蓮為什麼不阻攔、不揭發? 另據葉曙明2006年撰寫的〈1952年海南反地方主義〉一文,提到了瓊崖縱隊的復員問題。瓊崖縱隊也有3000多名女性,從她們的經 歷也可一窺其他「紅色娘子軍」成員不堪的經歷。
彼時,因全國範圍的戰爭已告結束,毛下了部隊集體轉業的命令,瓊崖縱隊的軍人也在內。原海南區黨委宣傳部長李英敏(後來曾 任中共中央宣傳部文藝局長)1996年談到瓊縱復員問題時,認為當年至少在兩個問題上處理不當,其中一個就是許多女軍人無家可 歸,再三請求分配到地方企業單位,卻一律不准。她們大部分沒讀過書,目不識丁,過慣軍伍生活,一旦置身社會,謀生乏術,又 無家可歸。
離開部隊後,這些女軍人有的流落街頭,行乞度日;有的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出賣肉體;有的索性投河上吊,一死了之。而中共對 此漠然處之。其他娘子軍成員的命運又何嘗不是如此?

中共於1930年成立娘子軍連。女軍人離開部隊後因身分特殊、謀生乏術,命運悲慘,甚有行乞度日、出賣肉體、投河上吊者。而中 共對此漠然處之。圖為紅軍戰士潘先英。(AFP)
《紅色娘子軍》演職人員遭厄運
不僅僅是娘子軍成員多遭不幸,那些參與創作和演出《紅色娘子軍》的演職人員同樣是厄運連連。

不僅娘子軍成員多遭不幸,參與創作和演出《紅色娘子軍》者同遭厄運。扮演芭蕾舞劇女主角的白淑湘被扣「反革命」帽子被勞改 ,扮演男主角的劉慶棠文革後被判17年徒刑。(新紀元合成圖)
如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中女主角吳瓊花最早的扮演者白淑湘曾被扣「破壞革命樣板戲」和「反革命」的帽子被鎮壓,並被送去勞改。男主角洪常青扮演者劉慶棠文革後先是被隔離審查,後被判了17年徒刑;被關期間,妻子與其離婚。
該劇編導、中央芭蕾舞團原團長李承祥則被打為「走資派」關進牛棚。後來中共考慮到還需要他飾演劇中反角「南霸天」,才恢復其工作。
此外,芭蕾舞劇的作曲者吳祖強文革時亦受到批判,其著名權被剝奪。
然而就是這樣一部充斥著謊言的劇目、這樣一部背後充滿著血淚的劇目,卻一再被中共拿出來在國內外洗腦,宣傳中共暴力。中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何應對中共,那就是揭穿謊言、還原真相,直至中共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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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新聞 第545期 2017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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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律師談中共政權滅亡


         二○一七年六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筆者通過網絡對目前仍被當局監視在陝西省榆林小石板橋村?洞的高智晟律師連續三天進行採訪,話題範圍涵蓋大家目前最關心的熱點問題。在徵求高律師同意後,整理出一萬四千字,因《動向》雜誌的篇幅限制,現摘要發表如下。
         採訪者:付振川,受訪者:高智晟。以下採訪者簡稱:付,受訪者簡稱:高。
         時間:二○一七年五月十九日~六月二十七日(分三次進行)
         付:您好!是高律師嗎?
         高:您好,謝謝!是的,是真品,而非珍品。
         付:很多人都關心您的「二○一七共產黨會滅亡」的預言,實際上包括很多的共產黨的人。現在二○一七年時間過去已經半年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您不擔心預言會落空嗎?
         高:我的信心滿滿,中共二○一七年必會敗亡。這不是我的預言,是我於偉大上帝全能的見證,感恩上帝無與倫比的愛,這是我莫大的榮耀!即便至今年的最後一天,我對上帝於今年拯救中國的信心不會有纖毫的動搖懷疑,千真萬確的就在今年。請朋友們留心,全球共產主義政權崩亡時間全在下半年發生的。
         我的神對我日常的關愛常讓我的靈魂震動不已,有時又誠惶誠恐,不是不信,總覺得自己不配。神的無限神聖、獨一無二的至高尊貴,卻全天候和我這樣一個卑微生命在一起,真的是不配又不敢當!
         付:的確是很神奇。可絕大部分人眼裡看見的只是共產黨很強大,有那麼多軍隊和警察,感覺中國人永遠推翻不了它的。
         高:那不是事實的全部,那是心靈和見識窄狹、蔽陋及僵化的必然結果。有這種認識狀態者還大多自以為是,認為自己的認識才更接近真理,一種可怕的至病態的固執己見,而這在中國卻很普遍,即使是境外那群共產黨的反對者中,你留意一下他們的文字、言論,中共的強大被描述的栩栩如生。他們總把中國共產主義的生滅規律放置在縱向的中國歷史興替現象裡,忘了它是橫向的世界共產主義生滅規律的一部分。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全球共產主義政權一律的擅長操控軍隊而長於對人民私權利的窒息性管控,而它們現在在哪裡!它們一律的滅亡於一個看似偶發的非暴力事件中,一律的都在滅亡前掌控著一支強大的軍隊、及龐大而冷酷的警察機器,它們現在在哪裡!看看全球所有共產主義政權的滅亡過程,沒有一個共產黨政權是被人民用硬暴力打倒的,只是這種觀點論者的觀察及思想所不及而已。

習負有上天使命:滅亡中共
         付:高律師,現在我想和您討論一下習近平可以嗎?
         高:不大願意在他身上浪費心思,惟願能概略些。……回答這個問題既很簡單,又很複雜。從宗教角度論則很簡單:習上台後的許多做法令人目瞪口呆,更有許多做法不僅倒行逆施,而且完全與時代及人類常識脫節,這是一種顯明的邪靈趨使現象。習同樣是負有上天使命的,那就是滅亡中共,這點使命竟神奇地與我們這些人的使命同,惟途殊耳。人類群體裡常有許多有趣現象,賊狂奔於前,警狂奔於後,他們奔向則同,而所以奔向同則大不同。習以一切喪失人類感情的保黨手段將黨帶入墳墓是他無力回天的使命,迄今為止他的角色無有纖毫差離,這是我當下對他唯一的「肯定」。說它複雜,則在於對於歷史趨向,尤其是重大歷史節點的把脈,是一個涉及頗複雜的宗教、哲學、歷史、現實等諸思想及見識的激蕩、折衷的結果,囿於篇幅,於這裡是無望述清了。從人倫感情角度論,我同情習,慶倖自己不是他,他是一個大悲劇的主角色,但不是不能改變。神永不阻止人棄罪就善,這是能絕對結論的。習先生目前已顯明了的人性底色,定義著他正雷打不動的瘋狂奔向悲劇的終點,悲劇總不是好事,我甚不願見之!人各有志,既有了雷打不動的決絕的赴死態度,那情形就變得簡單起來,大家各走一邊。
         付:現在有很多說法,很多人說許多壞事都不是他幹的,都是別人抹黑他,不知道您怎麼看這種現象?
         高:這種說法極其荒謬,與近五年來已顯明了的事實邏輯謬悖何止千里?這對習本人也是一種莫大的侮辱。這種荒謬邏輯成立的唯一前提是:習是個與木偶無異的窩囊廢,任惡人們恣意摶捏是他日常的全部事業,至少他是個慈善無比的孱主。不僅我看不大像,習本人也不會同意的。「竟無一人是男兒」這句譏笑蘇共當年垮台過程中不向人民開槍的話,「黨媒姓黨」、「握緊司法刀把子」這些昏話,豈是別人逼他說出的!
         付:您如何看習近平他們反腐敗?
         高:恕我直言不諱,認為中共真能反腐敗的人只是兩類,一類是實在的糊塗者,另一類則是實在的騙子。腐敗,是中共集團今天能苟活的全部原因和結果;腐敗,是已盡喪靈性的腐敗分子們全部的趨動力和凝聚力所在;腐敗,成就著所有腐敗分子的升遷,升遷成就著腐敗靈魂們更大的腐敗;腐敗,還有一個大作用;腐敗分子反腐敗,不僅可窒息扼死異己腐敗分子,更能為打倒異己腐敗分子的、更其兇悍的腐敗分子贏得喝彩,為腐敗政權贏得苟存能量。
         唯一出路即是體制外維權
         付:您怎麼看近幾年裡國內維權現狀?
         高:維權是個極寬泛的概念,能發生在人類的任何群體裡。今天中國的維權,或是我們這裡所言及的維權,則專指對中共暴政侵犯人類基本權利的反抗或防衛。
         關於維權,二○一五年六月份,我在接受美聯社採訪時認為:今天的中國,在法律範圍內的維權是對維權的反動,因為它的法律本身是非法的和反人權的。法律範圍內的維權我嘗試過,它本質上是以承認制度的合法性為前提,客觀上是在作維護制度秩序基本功,可流氓政權不接受。這種體制內的維權不被允許,被蠻橫指斥為擾亂社會秩序乃至顛覆國家政權,那麼邏輯的指向就再清楚不過了:政權本身的非法及反人權性。而邏輯另一端的唯一出路即是體制外維權,除非甘願永被中共流氓們踏在腳下。這幾年國內反暴政維權形勢發展很快,這是我與那悲觀者認識的不同。從人民覺醒的徹底性、規模性、基礎性、普遍性、尤其是在普遍性和迅速性方面,五年來超過了歷史的任何時期,這是習近平五年裡對中國歷史發展進程的最大「貢獻」。這是任何一個有耳、有眼及有心的中國人都不難得出這種判識的,普遍的人心向背已經完成,這是誰也無力回天的現實。
         付:您與國內那些維權人士聯繫多麼?
         高:幾成完全隔離狀態。
         付:啊!是因為您現在的處境嗎?
         高:是,又不完全是。
         付:可以說說嗎?
         高:幾無積極意義,不說更適宜些。
         付:如果您沒有什麼不方便的話,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高:大家已變得很陌生了,不是因為距離,不是因為我被軟禁。舉兩個例子。去年下半年開始我醞釀著書寫《二○一六年中國的人權報告》,這需要一群人協作,我找過一群知名的人權律師,但百分之百碰了壁。這很讓我吃驚不少,署名則一律不願意,不署名則一律不肯合作。這件事對我有了點意外打擊,使我意識到維權情形已大不同以往了。另一面,這件事亦解放了我,斬斷了我對與他們合力搏擊的幻想,自己出擊,實實在在。第二個例子是我去年接了些訪民對人權律師的舉報材料,寫了《揭露罪惡是我的立場》,我向幾個知名律師徵詢過相關問題,我又得了點小挫折。百分之百的不關心問題本身,而一律的要求「高律您可千萬得顧全大局」。而我從此便多事矣。包括海外不少面孔也加入了阻止行列,我失敗矣!
         付:啊,您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孤單,我是說人際方面?
         高:不。我罕有的主動尋求與人合作是對的,這是個例外,這失敗更證明了我向來的單打獨鬥是正確的。
         付:請原諒我說話過於隨便,人怎麼可以不與其他人合作呢?
         高:「請原諒我說話過於隨便」,您怎麼可以得出如此悖離實際的認識呢?您稍微回觀下我過去的軌跡,是不難釋然您的這個認識的。我足不出戶,而最近的三件大事,《二○一七年,起來中國》、《中華聯邦共和國憲法及其制憲思想記錄》、《二○一六年中國的人權報告》書稿是怎麼出去的!往遠點說,我從未出過國,這些年在國際上普遍的關注度是怎麼成就的!耿和她們娘仨是怎麼逃離中國的,沒有善良人們於無聞裡的捨身幫助和支持,這些大事件怎麼可能成就呢?這素來是我自信和力量的基礎,我從不缺合作者,且是金子般誠實的合作者,他們沒有利害計算,沒有詭計的。
         付:您有沒有試著搞清楚這種現象的原因,我指的是他們不願意與您合作維權的事?
         高:利益,是其中的全部原因。我沒興趣更無暇問他們,但是我有向朋友交流過,朋友說出了我完全沒意外的原因。……意思是說我從不聯繫外面的基金,所以跟著我得不到一點實惠。
         付:您怎麼想呢?
         高:目瞪口呆,不是對他們的利益要求,而是對我自己的愚鈍。楚漢之爭,項羽敗給劉季豈不是因著不肯予追隨者利?!
         付:您對律師失望嗎?
         高:不。恰恰相反。
         付:能詳細說說嗎?
         高:中國律師與黑暗政治的新一輪抗戰肇起於我,這真是一個令人激動不已的有趣過程。冷酷的打壓森嚴堡壘,而一個偉大的群體就在這兇殘打壓中崛起。試看今日中共面臨來自律師的威脅與十二年前相比如何,有天壤之別,這是誰都得承認的現實。於邪惡的壓逼中,在中國的今天與明天之際,中國律師一路走來一一湧現出像唐荊陵、李和平、王全璋、謝陽、江天勇等數不清的優秀分子,事實上已成了一種完全不能再被中國黑暗勢力消滅的力量。他們要面對野蠻乃至血腥的壓迫,但絕不是被消滅,這便是中國律師死敵──中共恐怖組織亦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律師作為一個現代的意識存在僅靠著非法抓捕一批他們中的傑出者,已毫無意義了,因為它首先是作為一種現代人類社會不可或缺的文明觀念存在於絕大部分文明人的意識中。一群絕不向野蠻打壓屈服的律師的保有,決定了法治意識在許多精英分子意志中的堅立,這是未來法治中國的基石及光明的保障。他們是中國未來法治生命力的象徵,是中國未來法治生命生長的看得見的根脈且已生成了不可被拔除之勢,這已是鐵般的現實。

中國法律人的黃金時代將要到來
         付:您的肯定令人激動,對中國未來的信心讓人興奮,對將來中國律師業前景一定信心十足吧?
         高:謝謝您!是的。今天那些仍身羈專制黑牢中的傑出律師們,於自身的困厄裡肩起這民族命運歷史性改變的重軛,在無底線的無恥誣衊裡、在兇殘的攻擊中孤獨地奮力前行,拓通著這民族無限的希望之路,也正拓通著一條通往無限榮耀未來中國法律人價值的時代之途,我對此充滿著無限的信心,從不懷疑的。二○一七年後中國將徹底的、歷史性的迎來法律人的黃金時代,這一點無論怎樣誇張地展望亦不為過。隨著國家民主憲政制度及獨立司法制度的建立,隨著城市的發展和商業交流頻率及經濟的增長,隨著法律調整社會關係的頻率及功能的飛躍性增長,在一個新生的迅速成長著的國家裡,同樣會迅速成長的是人們的對法律服務的普遍而迫切的需求。年輕的後起之秀們、未來中國律師業的新銳們將在法治中國社會裡如魚得水,伴隨國家的法治進步一路生長。但這一天的到來還需走過一段黑暗甚至具體犧牲路,這需要我們部分個體的擔當,每個中國律師正處在歷史的考驗與撿選中。
         付:是的,中國法律人一定會迎來一個大好的時代是誰也不應懷疑的,但這一天到來前的黑暗現實令人擔憂,您有沒有對您的同行有些忠告?
         高:謝謝。歷史常是一面鏡子,為明智而富有勇氣的人們提示著選擇方向。我這裡舉一著名的例子,美國的獨立戰爭使律師事業遭到重創,不是因為戰爭本身的淘汰,而是許多律師,更有許多傑出律師人物,由於堅定的抓住黑暗不放,不願意與國家和民族的光明前途站在一起,英王的統治被推翻後得了不得不逃離美國的下場,得了個人命運的毀滅性悲劇,當時馬薩諸賽州因此減少了三分之一的律師。中國的律師群體,正歷史性地處在中國黑暗與光明的交替之界,對國家歷史而言,中共恐怖組織的敗亡不過是一個具體的歷史節點耳,而於許多個人而言則可能是命運的大轉折時期──不論好或壞。托克維爾的政治哲學著作中認為,律師是一個顯明了的認識敏銳的群體,如何選擇於個人命運有益,對律師群體而言不是困難的事,便是最消極的沉默也不失為一種不壞的選擇,而真正昧卻靈性與恐怖政權合體的壞種終究是律師中的極少數人。歷史的腳步從來如是,絕大部分正向的歷史步伐會給絕大多數還保有著人性或者是保有著人的認識能力者好的處境或好的發展,而被本即無情緒表達能力的歷史毀滅性的淘汰者永遠只是極少數,但不是沒有,那是他們企圖阻卻歷史前行的必然結果,但這樣的淘汰越少越好。未來中國將會對與前非法政權合體禍害人民以及被人民具體控訴罪行的律師予處罰,直至清除出行業或刑責。
         付:高律師,與您聊天既令人激動,又很不讓人輕鬆,老有一種莊嚴肅穆的精神力量在裡面,催促人嚮往未來,真是要謝謝您了!

「未來中國追懲反人類罪罪行」
         付:關於民選總統的話題,這也是我這次找您最想交流的問題,希望我們能有廣泛、全面而具體的交流。
         高:您將大失所望,這是我當下最沒有興趣的話題。首先,它不是當務之急,正有許多事等著我們去做;其次,這個話題暫無實際意義,順其自然,它豈能是人謀的結果!為了在中國建立,人民能夠平等、自由、自主地、一人一票選舉自己政府的政治制度,我們這些人把一切都捨上了,包括不惜捨上性命。壓倒一切的價值,是這樣的制度的到來,這是我們民族世世代代安寧和福祉的最靠得住的保證。我滿腦子想的從來沒有高大上,我想的最多的是未來努力建立起,最有利於生活中最不如意人群的國家福利機制。在整個中國社會中,建立起最有利於那些能力欠缺、能力客觀受限的,生活不如意人群的感情觀念和社會氛圍。國家必須在道義上巍峨堅立,首先對自己的人民,其次是對外的道義幫助,中國才會有好的前程。那時,誰做民選總統已不再重要了。這是我有涉這一話題當下能談的全部。謝謝!
         付:很感動,謝謝您,理解了,尊重您的意思。
         高:謝謝。
         付:還有一個話題是未來對前共產黨政權領導人的清算問題,可以交流一下嗎?
         高:您的兩個述語有誤,應該是前共產黨非法政權。「領導人的清算」應該改成是對:服務於前共產主義恐怖組織成員犯罪的審判。關於這個問題,我在《二○一七年,起來中國》書裡談了我的個人意見,二○一六年六月,我在《民主中國》刊文《未來中國追懲反人類罪罪行範圍匡算》,對之有詳盡的敘列,這裡不再贅述。
         付:好的,明白,謝謝!
         付:請問您對《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案》有什麼期待嗎?
         高:不大。這是於犧牲生命作了基礎的一部人權問責法案。我迄今為止沒能看到它的中文版傳播,這又是華人的一個醒目的欠缺。它會是一部健康的法律。自馬歇爾大法官為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確實了憲法審查權力後,這種信心是可保證的。
         海外華人在這方面是可有大作為的,但迄今聲勢不彰。不僅不彰,間有謀動者,而對侵犯人權惡棍的篩選過於保守,甚至僵化。中共的反人權暴徒廣眾而兇殘邪惡超出人理,這在中國是一切正常人盡知的現實。華人作為糾舉者,不必以執法者的嚴苛眼光去篩選多如牛毛的惡魔般人權涉罪者,把嚴苛判斷交給執法者。
         現在的作法好像是在尋找稀世珍寶,容易給全世界造成一種錯覺:中共反人權惡棍實在是極少的,把價值導向了反面。這種近乎僵化的糾舉機制,竟有成了反人權惡棍的過濾性保護器之效,這是他們作夢都不敢相信的,可眼下這卻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現實。七○九暴虐人權律師事件中,這讓多少屠戮人權的惡棍鄙視我們的愚迂,尤其是天津公安鷹犬們,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在中國,囂張不羈而駭人聽聞的暴虐人權事件天天不絕於耳,何以糾舉反人權官員時竟如此艱難?大惑不解!
         付:是的,高律師,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的確是這種現狀。謝謝您!
         高:交流是一種互學過程,不必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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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號 動向總380期 付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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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7日 星期日

如此食言堪稱「國際笑話」──評中共片面撕毀《中英聯合聲明》


1984年12月19日,中英雙方代表在北京簽訂《中英聯合聲明》(圖:Getty Images)
         孔子云:「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意即一個人如果不講信用,那就不知他會做出些什麼離譜的事來。個人尚且如此,如果一個政黨、一個政權也毫無誠信,則必然會禍害天下。日本偷襲珍珠港,希特勒以「閃電戰」侵略別國,毛澤東用「陽謀」發動「反右」……都是國家政權失信於天下的著名「案例」。而今卻有人似不願讓古人專「美」於前,於是乎有了更具「特色」的「創新」表演。
對中英《聯合聲明》變臉不認賬
         二○一七年六月三十日,也就是中共接管香港二十周年前夕,中共外交部發言人陸慷在向媒體發表談話時,竟公然宣稱:「現在香港已經回歸祖國懷抱二十年,《中英聯合聲明》作為一個歷史文件,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對中國中央政府對香港特區的管理也不具備任何約束力。英方對回歸後的香港,無主權、無治權、無監督權。希望上述人士認清現實。」
         如此違背起碼外交準則而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強橫之語,一經拋出,便在世界輿論上引起軒然大波。《中英聯合聲明》是一九八四年中英兩國政府對英國政府將香港移交給中國而簽署的一個國際性協議文件。該聯合聲明於一九八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中英雙方互換文本後生效,並在聯合國秘書處作了登記。如此慎重莊嚴、並在聯合國備了案的兩國政府簽訂的國與國之間協議性文件,按國際法是具有永久性的,即使政權更迭,一般來講也要繼承前朝政府所簽的協議,何況大陸中共政權並未出現此種情況。此外,則只有該國政府被革命所顛覆,新政權才可能宣佈不承認被顛覆的政權與外國政府所簽訂的某些條約或協議,但中國大陸更無這類情況發生。才簽訂三十多年,實施才二十年的《中英聯合聲明》,卻被中共政權突然間一「變臉」就把它說成像是早已「作廢」的「歷史文件」!如此不顧國際常識的胡言亂語,完全是在開「國際玩笑」,更是對國際法的極端蔑視和嚴重踐踏!

中共一貫的「優良傳統」
         中共在其國內以言代法,無法無天,早已名聲在外不是什麼新聞了。但隨著中共靠與國際資本勾結剝削民眾,悶聲發大財,財大氣粗之後,便把它這一套作派逐漸向國外輸出。而可悲的是,世界各國對此並未有充分認識,還將中共當作是一個守信的政府,與之簽署各種協議。中共當局在簽任何協議條約時,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認真落實。說遠一點,當年中共為了改變它在「六‧四」屠殺後在國際上的孤立處境,極不情願地簽署了《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國際公約》、《公民權利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禁止酷刑和其它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待遇或處罰公約》等等。但中共簽署後命令他御用的「人大」不「批准」,於是永遠不「生效」;或者「批准」了也當廢紙一張,不但不執行,甚至中國老百姓提出這些公約,就被誣為「煽動顛覆」,外國人士或政府一提此,便被指為「反華」!二○○七年中國欲簽署加入WTO的世貿協定書,中國世貿首席談判代表龍永圖在會談不下時,朱鎔基就向他指示,先同意條件談下來再說。此言說白了就是:只要「混」進去了,執不執行條款那是「我」的事。而今國際社會才認識到上了中共的當,但為時已晚。中共混進世貿後,從來都沒有執行過他所簽訂的條款。比如中國的金融、保險、銀行就不向他國開放,新聞媒體更不許外國涉足,但中共的銀行、媒體則大舉進入他國。如此大耍流氓,文明國家卻無可奈何。
         所以中共此次宣佈《中英聯合聲明》作廢,既非突然起意,也不令人驚奇,不過證實了,中共在「拿下」香港後二十年來所作所為的事實。那就是中共從來都沒有想要實施《中英聯合聲明》中關於一國兩制的承諾,在簽署的那一刻起就把它當作一張「廢紙」。之所以要簽署這一聲明,目的是讓香港能夠順利地轉到它的手裡,以及欺騙國際社會輿論。如今中共覺得香港已牢牢地弄到自己的手裡,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演戲了,於是扯下遮羞布,擺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勝利」姿態來向世人和國際社會挑戰。這就是它的一貫「優良傳統」!

搬起這塊石頭會砸誰的腳
         曹雪芹先生在《紅樓夢》中嘲笑鳳姐兒「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黨國當局當然比鳳姐兒精明十倍不止,但人算不如天算,中共如此踐踏國際法準則,隨意宣佈自己與他國簽署的國際文件為「過時」的「歷史文件」,因而「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不具備任何約束力」。看似「機關算盡太聰明」,也似乎重重地給了英國和香港要求民主的民眾當頭一擊。但「子彈」還在飛,「石頭」還未最後落地,這塊「石頭」在不遠的將來說不定就會落在中共的腳背上。謂予不信,不妨想想:既然中共可以開如此惡劣的先例,就難免別人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例如中美三個聯合公報就是比《中英聯合聲明》在時間順序上更早了多年的「歷史文件」。哪一天中共惹得老美不高興了,人家還不是可以「依樣畫葫蘆」說:什麼「一個中國原則」,什麼「上海公報」、「中美建交公報」,這都是「歷史文件」,因而「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不具備任何約束力」。此外,如《中日聯合聲明》、《中俄聯合聲明》等等也是中共與其它國家的聯合聲明,中共現在「帶頭」作了這個「表率」,那麼人家也可以說,那是歷史文件,等同廢紙一張。既然中共都不遵守,憑什麼要別人遵守?至於中共天天拿著當棍子打人,逼著台灣總統蔡英文作「答卷」的「九二共識」,更是個連文件都沒有的「口頭表述」。如果蔡總統把這個「口頭表述」也稱為「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對兩岸政府「也不具備任何約束力」,中南海諸公不知還能說什麼?這不僅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而且更是因中共先開此例,而「授人以柄」,豈不是「反誤了卿卿性命」嗎?若按此辦理,甚至開羅宣言、波茨坦公告是否也都是「歷史文件」,因而「不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不具備任何約束力」?中共大約也自知太蠻橫無理,七月八日中共外交部條約法律司司長徐宏在香港出席國際法研討會時,才強詞奪理地宣稱:中共的這一說法只是響應國際社會以《中英聯合聲明》指責中方,但中國從未否認《聯合聲明》是一份協議,並已登記在聯合國秘書處因而「不能說沒有(法律)效力」。但徐宏接著又說,「沒有條文賦予英國就回歸後的香港有任何權力」。徐宏的此一說法完全扭曲了國際協議概念,徐宏此意無非是說,國際社會無權質疑、批評中共在香港任何胡作非為。這是專制者權力傲慢的自我大暴露。

「一國兩制」的騙局被拆穿
         《中英聯合聲明》其核心內容,就是中共當局對英國和國際社會承諾:一九九七年後在香港實行「一國兩制」。也就是說在香港不搞中共的一黨專制,要有民主普選,要有獨立司法,要有新聞自由,要實行法治,而不是大陸的人治和一黨專制。然而中共從簽署這個《聯合聲明》的那天起,就像它對待其他的國際協議那樣根本就不打算要遵守。一九九七年中共完全接管香港後,更一步步地把那套一黨專制搬到香港來。例如堅持立法會議員選舉搞「小圈子」偽選,「特首」普選要由中共控制的「提名委員會」來決定誰是「特首」候選人。香港的獨立司法,最後決定權要由中共的「人大釋法」來加以定奪。媒體的新聞自由,更被中共,用控股、收買,令其「自我審查」……如此等等。甚至北京當局更放出狠話:香港特區政府的一切自治權都是中央給的,給多少才有多少。如此赤裸祼地把大陸的一黨極權與人治強加於香港,所謂「一國兩制」早已名存實亡!
         其實所謂的「一國兩制」是鄧小平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為了哄騙台灣「歸順」北京當局,而給台灣的一個量身定制的「畫餅充饑」式的許諾。說台灣如讓北京「統一」,台灣的社會、經濟制度可以不變,還可保有軍隊,其實也是一個根本就不打算兌現的許諾。現在中共在香港的這些精彩表現,甚至連與英國達成的國際協議、共同聲明,說撕毀便撕毀,這不啻間接給台灣人民上了最生動的一課,也把它自設的騙局徹底拆穿。因此,現在的台灣人提到一國兩制時,幾乎都會聯想到香港,香港人的悲慘境遇徹底提醒了台灣人,原來中共的承諾是可以隨時變卦的!
         被共產黨奉為「導師」的列寧就說過「吹牛撒謊是道義上的滅亡,必然導至政治上的滅亡」。筆者雖然深知列寧也是個專制惡魔,但並不「因人廢言」。他這話倒也沒錯,尤其拿來送給中共,完全可以作它的墓誌銘!

二○一七年七月十二日

來源轉自:
【(大陸)盛 言 2017年8月號 爭鳴 總47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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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兩檢」的香港高鐵騙局


一地兩檢」論壇上學者炮轟香港高鐵「大騙局」。
欺騙通過高鐵,醜惡之極
         香港特區政府多年來聲稱興建「廣深港高鐵」不一定要一地兩檢,八年來一直以此說法,去否定反對興建者說「違反基本法」的質疑。然而特區政府卻以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全面改口欺騙香港市民;從一定要建高鐵,到在各方面欺騙市民,說明特區政府已經淪為中共的傀儡政府,所謂「一國兩制」,早已名存實亡。
         回到二○○九年十二月,當時特區政府在立法會爭取議員支持興建高鐵,時任運輸及房屋局局長鄭汝樺,向立法會保證:「即使沒有一地兩檢,不等如沒有高速」,去回應議員「沒有一地兩檢,會怎樣影響高鐵效率」的提問。然而八年後的二○一七年七月三十日,政務司司長張建宗卻說,「沒有一地兩檢香港會被邊緣化」;前任局長的港鐵主席馬時亨則說:「高鐵不能沒有一地兩檢,否則香港站沒有意思」、「一地兩檢若不通過每月浪費八千萬」、「無一地兩檢市民將無車搭」,這種前後完全矛盾相反的言論,證明政府是處心積慮通過高鐵,然後再以強盜邏輯,強迫市民支持其割地的一地兩檢方案。
         二○一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香港特區政府律政司司長袁國強,於立法會鐵路事宜小組委員會上,斬釘截鐵地聲稱:「處理『一地兩檢』時候,係唔會令香港特區範圍內的土地突然之間無?,呢個係好清楚,我希望唔會有任何誤會」;然而只不過兩年不到,再次連任律政司司長的袁國強,竟於二○一七年七月二十五日,在記者招待會中提出把香港的土地「租」給中國大陸,變相成為中國的租界──「處理一地兩檢時,此區域被視屬香港特區區域範圍之外」,不行香港法律,而改行中國法律。這種經歷過銅鑼灣書店綁架,以至肖建華的失?,還要在九龍的核心地區,設立一個行中國法律的租界,完全違反兩年前自己的言論,以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醜惡之極。

政府所簽是賣港條約
         一如電話騙案或傳銷騙局,政府不斷把不相關以至不可能的高鐵妄想,推銷成為必須通過高鐵以至一地兩檢的騙局;新任運輸及房屋局局長陳帆,竟敢在立法會再次提到用高鐵連接歐洲的謊言。真相是當年所謂與中國談合作建高鐵的國家,例如印度,如今正在藏印邊境對峙;而連接歐洲必經的國家例如俄羅斯,根本從來沒有打算興建高鐵,去穿越可達零下五六十度,幾千公里無人居住的西伯利亞。今日的西伯利亞鐵路,其列車由滿洲里開去莫斯科的K19列車,要坐七日六夜;由北京經蒙古去莫斯科的K3列車,也需要六日時間;而更重要的是,十九世紀的俄國變蘇聯,再變回到俄羅斯,百多年來其國防的基本,就是故意把鐵路建築成寬軌,除前蘇聯的獨聯體國家之外,故意不和外界相連;中國要橫貫公路西伯利亞,就必須令擔心中國要「收回」其遠東地方如海參崴,防中國有如防賊的印度盟友俄國,更改過萬公里的路軌,這種妄想顯示了官員的無知,可是傳媒卻偏偏要助長這種無知。
         事實上所謂香港的高鐵,只是一條「廣深港高鐵」,是一條和中國大陸高鐵相連,在計算收益時則「獨立」的鐵路。但這種「獨立」又是一偽獨立,因為根本由始至終香港只在建到深圳福田的鐵路,而深圳福田往其他地方,根本可以另外獨立去計算。更荒謬的是,無論中國高鐵由蝕大錢變賺大錢,卻根本和香港無關。只要不來香港,就和香港無關,不要以為香港有份分紅──因為興建當初,特區政府已簽下一條不平等條約,即在計算興建成本時,香港段佔全段百分之八十資金作興建,在票務收入卻只能收回以距離計算的百分之二十五,完全違反任何財務安排的認知。
         以其他省市興建高鐵為例,如北京到上海的高鐵,就由沿線各省市合組一間「京滬高鐵投資公司」,以資金股本來計算他日的回報與收益清清楚楚:當初興建總共一千一百億股本,每一百億一份,鐵道部佔四份,沿途地方政府佔二份,工商、建設、中國銀行、全國社保以及某海外私募基金則各佔一份,總共十一份;其鐵路股權清清楚楚,皆以投入的股本決定股權,再由股權去決定將來的分紅。又另舉一例,即同樣打通香港、澳門與珠海的港珠澳大橋,亦是以三地政府合資的方式來計算股本,即香港佔六十七點五億,澳門佔十九點八億,大陸佔七十億,餘下則以貸款來處理,不會把成本與收益,一如香港高鐵般完全不成正比。

暴露決策自相矛盾
         高鐵根本從來只有債務,而無法製造收益。全中國唯一能夠在數字遊戲上盈利的高鐵,只有上海往北京的一段;和香港相關的,如所謂全中國競爭力第一的深圳,除深圳福田連接香港這一段之外,早已在營運。特區政府當年聲稱,香港乘高鐵可以用八小時接駁北京,現實深圳開往北京的列車,卻需十小時三十八分鐘。政府當年聲稱香港乘高鐵可六小時接駁上海,現實深圳卻無任何高鐵前往上海,只有自從當年溫州高鐵追撞意外後,官方自稱不是高鐵的動車,需時由最短的十一小時四十三分鐘,到最長的十二小時十八分鐘,說明靠大陸的客源,根本不足以維持深圳到上海更高速度列車的營運。
         比較起飛機的速度,香港飛北京的航程最短只要三小時五分,香港飛上海最快更只要二小時十五分。在正常的情況下,飛機的高速根本令高鐵完全沒有任何競爭力。再比較兩者的價格,深圳來往北京高鐵的票價最平的二等座約為二千二百元,而香港來往北京機票連機場稅,卻只需要一千九百元,即高鐵票價竟比機票貴三百元。高鐵商務位來回竟要價六千八百,而機票則可低達五千二百元。因此任何吹噓高鐵比飛機有競爭力的說法,根本就是癡人說夢。更可笑的是特區政府在支持興建機場第三條跑道時,就製作圖表指高鐵沒有競爭力;反之支持高鐵時,就說飛機沒有競爭力。當市民以高鐵運行的「實際情況」質疑,支持高鐵論者就不斷吹噓「理論上」將來高鐵可以有多快,然而當人們拿出「理論上」飛機有多快時,這些人又立即搬龍門,說空管的「實際情況」如何不堪了。
         高鐵由此至終都是一場騙局,不但欺騙了八百四十四億的香港公帑,更為此在西九龍核心區域建立租界,破壞香港的法治,去毀滅香港的一國兩制。可悲的是問題複雜而傳媒被中共收買,多數市民一如買了股票幻想發財的被騙者,因為騙局太大,而無法相信自己如何被騙。

來源轉自:
【2017年8月號 動向 總380期 林 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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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軍開始撤離 中共賠200億美元割地 但不敢打仗


1998年中共與不丹簽署協議同意維護洞朗地區的和平與現狀。2017年6月中方突然在該爭議地區修建公路,引發抗議,緊張局勢升高。(AFP)
中印自6月發生衝突以來,印方不斷向邊境增兵,做打持久戰的準備。華府中國問題專家表示中印不會爆發全面戰爭,中共一旦打輸對習政權是致命打擊,因此中共會在國內輿論上大喊打打打,但在現實行動中會竭力避免戰爭。*最近有消息稱,中共以二百億美元作貼息貸款予印度,並承認早前口中的中國神聖領土不予追究。
文/王東東
中印雙方自6月發生衝突以來,印度不斷向邊境增兵。7月印度沿中印邊境布署了八個師以上的陸軍部隊,以及數百架作戰飛機,包括准軍事部隊的總兵力超過20萬人。印度還在後勤保障等方面做了打持久戰的充分準備。
江蘇朝西藏運送血液 要打仗嗎?
7月28日,習近平在北京會見了印度國家安全顧問多瓦爾(Ajit Doval)等金磚國家代表團團長。官方通稿顯示二人未有雙邊會面,亦未談及中印邊境對峙問題。
7月28日當天,大陸媒體披露,江蘇省血液中心調配10萬毫升血液,7月27日已從南京空運至西藏拉薩,這是首批援藏血液。江蘇省未來會再調配2000單位紅細胞運往西藏。
中共國家計委決定,從7月起,每月由兩個對口支援省市向西藏調配血液,以應付用血需求。全國全年會調配合共2.4噸的臨床用血至西藏自治區血液中心,可滿足6000宗手術用血需求。
報導聲稱,根據需要,還會向西藏提供部分冷凍血液及成分血,作為戰略儲備及應急使用。
在中印邊界衝突不斷加劇之際,突然大批次地向靠近中印對峙的前線地區西藏增援血液,外界猜測是作為軍事之用:「這是要開打的節奏啊?」「戰前準備?」「運血!這是要打仗了吧?」

中方不丹修路 印度400多人阻撓
8月2日,中共外交部發表12頁長的文件顯示,中方6月16日在洞朗地區進行道路施工,18日印度邊防部隊270多人攜帶武器,連同兩部推土機,在多卡拉山口越過錫金段邊界線100多米,阻撓中方修路活動,引發局勢緊張。
中方表示,按照1890年中英簽訂的《中英會議藏印條約》,洞朗地區屬於中方的領土;但不丹與印度都不認可中方的說法。
1998年,中方與不丹簽署書面協議達成一致,同意維護洞朗地區的和平與現狀。但2017年6月,中方突然在該爭議地區修建公路。印度認為,中共軍方在此修路是想改變洞朗地區的現狀,同時將對被印度人稱為「雞脖子」的西里古里走廊構成戰略威脅。
按照印度與不丹雙方在1949年簽訂的《永久和平與友好條約》規定,在國防安全方面,不丹置於印度的保護之下,印度負責不丹的安全。
文件顯示,印軍進入洞朗地區人數最多達400多人,連同兩部推土機和三頂帳篷;截至7月底,印軍仍有40多人和一部推土機在該地滯留。
也就是說,中方稱,印度方面悄悄撤走了約90%的越界軍人,但據香港《經濟日報》8月3日報導,新德里電視臺等媒體引述印度政府消息人士的話說,印軍在當地的數量並無減少,各方仍有約400名士兵布署。

中共民族主義強勢 現實弱勢
華府中國問題專家石藏山表示,目前中共就是靠民族主義來維持其統治,因此,中共與周邊幾乎所有國家都關係緊張,中共在各邊境演練時,假想敵很多;而印度軍隊自從1961年以來,唯一的假想敵就是中共。
當時中共是「戰鬥贏了,戰爭輸了」。中印衝突的地區在喜馬拉雅山的南邊,中共士兵得從喜馬拉雅山的北邊來運送物資,據說從靈芝、波密得力,靠人走四天才能過。中共運輸了半年,才夠一周的打仗,補給非常不容易。而且那裡地處高原地區,沒經過訓練的士兵,站在那連喘氣都很困難,更不要說打仗了。那裡氣候也非常惡劣,一進入9月就是天寒地凍的。當年中共打一仗後就趕快撤軍了,自稱贏了,但所爭議的領土依舊在印度的控制下。
印度目前已經是全球第四大軍事強國,他們一直準備打持久戰,打贏後「以雪國恥」。不少評論認為,中共會與印度開戰,但石藏山認為,中印不會爆發全面戰爭,因為即使中共打贏了,也沒什麼好處,而一旦打輸了,(中共輸的可能性非常大),那後果不堪設想,對習政權而言,可謂致命打擊。
一旦印度贏了,中國周邊的小國家也會信心大增地與中國搞對抗。正如BBC報導,中國問題專家拉納德認為,中印在洞朗的對峙繼續下去,中共必然丟分,因為中共一直把自己擺在無人能夠挑戰的主要強國位置上,因此「印度強硬面對中共,等於向亞洲其他國家發出信號」。
一旦中印開戰,美國會站在印度一邊,甚至俄羅斯也會站在印度這邊。中共想打贏的可能性很小。
更重要的是,目前駐紮在中印衝突領土上的,大多是西藏流亡去的西藏人。一旦中印邊境出事,中共想繼續掌控西藏,那就難上加難了。
由此可見,中共會在國內輿論上大喊打打打,但在現實行動中是否如此?*最近消息稱,中共以二百億美元作貼息貸款予印度,並承認早前口中唸唸有詞的中國神聖領土不予追究,中共最後只會極力避免戰爭來避開「必輸」的結果。

* last updated 結果更新

來源轉自:
【焦點新聞 第544期 201708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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