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當局把政權穩定作為首要任務,在意識形態和政治方面,呈現出向左轉的趨勢。此舉加劇了中國在國內和國際上的危機。(Feng Li/Getty Images)
2017年以來,隨著中共召開十九大的日期臨近,北京當局把政權穩定作為首要任務,在對社會和民眾全面加強管控的同時,在意識形態和政治方面,呈現出向左轉的趨勢。此舉加劇了中國在國內和國際上的危機。
政治不斷向左轉向
進入2017年之後,北京當局不斷做出政治左轉的動作。
中共中央下令對8千9百萬黨員使用互聯網的管控。8月1日,中共中央公佈新規定,嚴禁中共黨員幹部登陸「違禁」網站,如《紐約時報》、臉書(Facebook)和推特(Twitter)等國際社交網站。中共黨員在社交網站上註冊必須首先得到黨組織批准,黨員在網站上轉發任何「有損於黨和國家的負面信息」將會受到嚴厲懲罰。
中共黨報《人民日報》不久前列出對黨員的100條禁令,排在最前面的4條禁令是:
1. 嚴禁公開發表反黨言論;
2. 嚴禁妄議中央方針;
3. 嚴禁公開醜化黨和國家形象;
4. 嚴禁製作、販賣和傳播反黨讀物和視聽資料。
美國《華爾街日報》綜合香港交易所和路透社的數據得出,從2016年至今年7月底,至少32家在香港上市的大型國企提出變更企業結構,在公司章程中加入設立黨委的條款。寫入公司章程的新條款包括以下表述:
將黨組織發揮核心作用「組織化、制度化、具體化」以及黨組織「把方向、管大局、保落實」,把黨置於每一家集團的核心地位。
這些在香港上市國企,包括中國最大的證券公司中信證券、石油和天然氣巨頭中石化、眾多鋼鐵和能源集團等,這30多家企業的總市值超過1萬億美元,佔據了香港股市總市值的近三分之一。如果算上私營企業,在香港上市的中國內地企業合計達999家,佔總市值的近63%。
最新發生的另一個鬧劇是,日前澎湃新聞網報道了《環境與可持續發展》期刊發表的一篇論文,題為「馬克思主義在北京市臭氧檢測及分析中的應用」。該文引發網民質疑回到「文革」時代。雖然此文數小後被刪除,但此事件折射出當前大陸意識形態方面的左轉現狀。
中國左轉加速國內危機
中國左轉加劇國內的危機主要表現在經濟和社會兩個方面。
在經濟方面,中共把「黨」寫入國內許多大公司的成立章程,此舉打擊了國內外投資者對於北京方面將放鬆對市場掌控的期盼;同時,中共嚴厲控制中國的全部企業,把中共政黨利益置於企業利益之上。此舉與現代經濟發展和中國經濟融入國際社會格格不入,長期以往將對中國經濟產生致命傷害。
在2012年中共兩會上,中共前總理溫家寶在回答記者關於王立軍事件的提問時稱,「『文革』的錯誤和封建的影響,並沒有完全清除。文化大革命這樣的歷史悲劇還有可能重新發生。」薄熙來在重慶全面左轉,對民營企業家洗劫一空,唱紅打黑,再現文革,對重慶經濟造成致命傷害。薄熙來的復辟文革鬧劇的殷鑑不遠,如今中國政治的全面左轉,將有可能造成大量外資加速撤離。
在社會方面,中共統治中國六十多年,對於中華民族是一場巨大的災難和夢魘。六十多年來,近一億中國人非正常死亡,中國社會和中華民族賴以生存的五千年文化被強力摧毀,中國的環境遭到巨大污染,傳統秩序和道德被摧毀後中國社會一片亂象:坑蒙拐騙、貪污腐敗、假冒偽劣、賣官鬻爵、娼妓泛濫、黑社會肆虐等等觸目驚心,讓人們對未來失去了信心。中國社會繼續左轉,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將會繼續肆虐中華,加劇中國社會的危機。
中國左轉加劇國際危機
特朗普就任美國總統之後,開始對中共採取強硬姿態,近期啟動對中國貿易進行調查。此舉的深層原因在於,中國共產主義體制違背了經濟發展和市場規律,對中國、美國和國際市場都帶來傷害和災難。中共體制下的經濟發展已經走到了盡頭,而美國和國際社會也給了中共足夠多的時間,希望與中共的經濟合作來改變其政治體制,但是,一次次被中共所欺騙。如今,北京當局在國際上遭遇的政治衝突、貿易衝突和邊境衝突,與目前中國政治左轉密切相關。
從更加寬廣的視角來講,自1848年共產主義出籠以來,共產黨的種種暴行和其反人類的本性,給人類帶來重大災難,人類超過一億人死於共產邪惡的暴虐之下。
歷史證明,共產主義所宣稱的「人間天堂」帶給人們的是可怕的「人間地獄」;而共產主義宣揚的「按需分配」,只不過是把民眾財富轉移到統治者手中的一場財富重新分配的遊戲。共產主義所宣揚承諾的一切都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國際社會已經認識到,共產主義制度和政權是對人類最大的威脅,而如今的中共政權,就是當今人類共產主義的最後代表,其威脅著世界和平和安全。而中共政權又把中國和全體民眾與其緊緊捆綁在一起,把中共政權自身的危機變為中國和中國民眾的危機。
因此,處於內憂外患的中共政權,因為其與自由世界的天然對立,正不斷遭受著國際社會的壓力和圍剿,從政治、經濟、外交等多方面危機重重。
中國在政治和意識形態上的左轉,使得國際社會更加深了對共產主義紅潮來襲的恐懼和擔憂,這使得中共統治下的中國陷入更大危機之中。
共產主義走到盡頭
近期以來,在中共十九大召開之前,北京當局突然遭遇內外交困,步步不順。內部政治博弈不斷升級,外部竟然同時面臨捲入印度朝鮮兩場軍事衝突的風險,與此同步,中華大地地震連發,天災人禍不斷,這究竟是甚麼原因造成?
在中國的歷史上,一旦天災人禍頻發,帝王一定都會返躬自省,是否其施政有做錯或做的不足的地方。目前北京當局所遭遇的內憂外患,與中國在意識形態和政治上的全面左轉密切相關,與其施政方向密切相關。
中共政權維持統治需要暴力和謊言作為手段,中共的邪惡基因和本質,決定了中共所有行為的最後目的都是為了維護其政權。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必然以出賣國家民族的利益為代價。中共的本性與國家利益是無法調和,天然對立。
一個政權的合法性來源於民眾的共同認可,無論何種政經體制,公平自由都是一個最基本的要求,而中共永遠把其自身的利益凌駕在人民和國家利益之上,一次次對人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從歷史到現在,中共政權都已經沒有任何合法性可言。
在中國傳統文化裏講善惡有報,個人如此,團體如此,政權也如此。一個政權迫害信仰,最後的結局就是政權的解體。中共迫害、殺害了那麼多中國人,如今還在迫害殺戮法輪功學員,犯下大規模活摘器官這樣的反人類罪,中共是註定要被淘汰的。沒有任何人能夠替中共去承擔這份血債與罪惡。
拋棄中共已經是天意、民意、歷史的潮流。繼續維持、加強中共統治、替賣國殘民的中共拔橛子是不智的,也是徒勞無功的。逆天行事、逆潮流而動,結局是不言而喻的。這樣的歷史教訓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目前中國政治左轉的現狀,也有可能是政權中奸佞小人、以及執政者的政敵所煽動或所為,這個還需要進一步觀察。但是,無論當政者個人如何打算,繼續中共的意識形態和統治,都將繼續給中華民族帶來災難。
拋棄中共 開啟生路
中國社會的發展,中華民族的復興,不需要依靠中共。相反,中共只會是阻礙與桎梏。中國在世界和歷史上最稱雄、最繁榮的時期,並沒有中共。同樣,當政者要建立自己的功業,留下自己的歷史聲名,也不需要依靠中共。中國歷史上出現了多少千古帝王,政治清明,愛民如己,絕不是中共這樣為了一黨私利而犧牲、殘害百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任何統治者要建立功業真正能依靠的是民眾,相反,依靠專制權力,尤其是想依恃中共這樣殘暴專橫邪惡、站在民眾對立面的政黨,是行不通的,也是極其危險的。
中華傳統文化是神傳文化,其中包含著修身齊家治國和平天下,以致更高層次的功用和內涵。恢復中國的傳統文化,與世界普世價值接軌,順應天意,拋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和政權,從中華傳統中尋求施政和治國的方略,中華將會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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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槽值
「如果不是那場癌症,小麗還不知道爸爸的愛如此深沉。」
前天在微博上刷出一則令人心酸的故事:
杭州一名患癌男子不願吸氧,只為多給女兒省兩塊錢。這位爸爸是一名計程車司機,開了20多年夜班,2015年起身體開始不舒服,但一直拖著不肯去就醫。就這麼拖了幾年,病重住院時已確診是肝癌晚期,吃不下飯,呼吸急促。
可面對剛剛踏入社會的養女,他卻強打精神。「我看他呼吸困難,讓他吸下氧氣。他總說氣能透過來,不用。」幾個月後爸爸病情加重才向女兒吐露實情:「我總希望給你多省兩塊錢用用。」女兒哭著說,可是一小時氧氣費才四塊錢啊。
看完這條新聞,我的情緒十分複雜。
可以想見,一個普通家庭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上面尚有雙親侍奉,下有初入社會的女兒,身邊還有相濡以沫的愛人需要供養。家裡的頂梁柱轟然倒塌,漫長的治療正在緩慢拖垮他們僅有的積蓄。衣食住行用,能省的地方都省了,想來想去,呼吸還可以少花一點兒錢。
那,就少吸兩口氣吧。
在一片「父愛如山」的評價裡,有網友這樣說:「你看到的是愛,我讀出的是底層人民的痛。」
網上有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房間裡有100個人,每人都有100元錢,如果每過一分鐘,每個人都要拿出一元錢隨機給另一個人,最後這100個人的財富分布是怎樣的?
這個問題,可以看成一個小型實驗,類比的是規則絕對公平時,社會財富的流向。財富隨機流動的話,貧富差距是否就會消失呢? 城市資料團用程式類比了這個過程:
如果把財富量從高到低排列,在17000次流動後,社會財富的分配是這樣的:就這樣,80%的錢跑進了20%的口袋裡。即使在最公平的規則下,世界依然展現出了殘酷的一面。更何況,真實的財富流動並不隨機。
有個段子是這麼說的:
我告訴你一個一年穩賺兩百萬的辦法……往銀行裡存一個億定期,一年穩賺兩百萬。笑話歸笑話,事實也確實如此,原始資本往往是積累財富最有效的方式之一。
據世界銀行報告顯示,大部分國家的貧富階級之間都存在差距:2014年,美國基尼係數0.47,中國基尼係數0.46,俄羅斯基尼係數0.422,拉美、南非等地的基尼係數甚至達到0.6以上。
用簡單的語言解釋,就是目前全球三成的社會財富被頂端1%的家庭所占有,而底端25%的家庭僅擁有一成社會財富。
《新約·馬太福音》中記載了一個耳熟能詳的故事。主人遠行前,叫來三個僕人,把自己的財產分配給他們去打理。主人回來時,第一個僕人用銀錢做買賣,另賺了五千;第二個僕人依此方法,另賺了兩千;第三個僕人報告說:「你給我的銀錢,我一直幫你存著,沒有拿出來。」
於是,主人命令將第三個僕人的那錠銀子賞給第一個僕人,並且說:「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
在現有的經濟規則下,貧者愈貧,富者愈富,這是著名的「馬太效應」。
世界,有時候真的是殘酷的。
真正的貧窮是一不小心,就死了
在殘酷的人間艱難地活下去,很多時候困頓遠超出我們的想像。
知乎上「貧窮有多可怕」問題下,最高票答案是這樣的:
大概十來年前的事,同村的一個光棍,孤兒,被倒下來的土牆拍了一下。當時頭都軟了,拿布包了下,去醫院看了,醫院說頭骨碎了,需要幾萬塊,這人說沒有,就簡單處理下回家等死,然後就死了。
大學時候去醫院裡,碰見一個人,腹水,瘦得骨架一樣,挺個籃球一樣的大肚子,醫生說你這個要住院啊,他說沒錢啊,醫生嘆了口氣,說你這個就沒辦法了,這個人就搖搖晃晃回家了,手裡還拿個小凳子,走一段路就坐下來歇歇。
以前村裡有一座空宅,老人都不允許靠近。因為那一家人得了肺結核,又窮,那時候好像沒有免費治療,而且就算有,他們連路費都出不起。後面就全家死光了,好像剩下一個遠走他鄉了。
面對貧窮這個話題,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是寒門對眼界、見識、發展的影響。但其實這不是真正的貧窮。真正的貧窮來不及考慮出路,真正的貧窮是一不小心,就死了。
根據國家統計局標定的貧困線,按照人均年收入2300元以下計算,還有將近一億的人口掙扎在貧困線以下。年收入2300元是什麼概念?
你手裡一部最普通的國產手機,有將近一億人,不吃不喝工作一年才能摸到。這群人口體量是如此龐大,可是在互聯網世界裡,他們的聲音掩埋在八卦熱點和花邊新聞之中,並不響亮。
掉手指總比餓死強
最外延的,是那些一輩子生活在閉塞山村的人們。
前段時間,曾有一篇「最悲傷作文」在網上走紅,文中的彝族小姑娘用300字描述了媽媽離世前,一個家庭的刻骨悲哀。
「媽媽病了,去鎮上,去西昌,錢沒了,病也沒好。」
「飯做好,去叫媽媽,媽媽已經死了。」
除去一小撮被媒體關注到的幸運者,他們中的絕大部分,終其一生都在為最最基本的生存掙扎。因為身邊都是和自己一樣的人,所以無人關注,無人憐憫,也沒有太多想改變。
時間在他們身上只留下老去的痕跡,日復一日的生活和一眼望到的結局。離我們稍近一些的,是那些因殘因病致貧的普通人家。 不少去過歐美國家留學的朋友們跟我說過一個奇特的現象:國外街頭殘疾人數量多到不可思議,地鐵上、商場裡、大街上,經常能夠見到。為什麼外國殘疾人這麼多?是基因原因麼?
不是。
截止2011年,中國有8296萬殘疾人登記在冊。按當年年底人口13.4億計算,差不多每二十個人裡就有一個殘疾人。但看看周圍,為什麼從來沒覺得殘疾人數量有那麼多?
因為這些殘疾人,根本就沒法出門,所以你看不見。這是獨屬於少數人的無奈,就像電影《推拿》中的那句臺詞:盲人們生活在黑暗的世界裡,它不但是生理上的黑暗,還有心靈的黑暗——對周圍世界尤其是對正常人的恐懼。
站在大街上一眼望過去,那些彎彎曲曲的盲道,高高的階梯,當成擺設的折疊通道,無不是一道道高牆,把八千萬人阻隔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他們沒辦法去看一眼熱映的電影,沒辦法吃一頓簡單的堂食,沒機會參與絕大部分社會活動,只因為活動設施是為「正常人」設計。用影評人、先天性肌營養不良患者羅罔極的話來說,他們渴望踏入社會,可社會正在將他們鎖死。
在殷實人家,或許尚有霍金、史鐵生、羅罔極、程浩,經濟基礎構成的底氣和個人意志一起,支撐他們在自己喜歡的領域探索,在網路發聲,對這個以痛吻我的世界報之以歌。
但還有更多籍籍無名的人,拖垮整個家庭卻只能終日等候照料,一生唯一的任務就是在痛苦中和命運賽跑。他們活的時候感覺隨時都會死,死的時候好像從來沒活過。
再近一些的,是城市裡的勞動者。
看過一個小故事:街頭,賣水果的中年婦女一邊撒潑,一邊死死抱住推車不肯撒手,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年輕的城管也不甘示弱,搶上前去伸手折斷了水果攤的秤。
晚上,疲憊的婦女往女兒碗裡夾了塊魚肉:「快吃吧,今天生意好得很呢。」
黧黑的小夥子給病床上的父親攏了攏被子:「我工作挺清閒的,就是坐辦公室。」
北京一直在飛速發展,可是很多身居其中的人,一邊為第二故鄉的進步自豪,一邊隱隱感覺,機會可能是留給了其他人,這種繁華,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因為勤勤懇懇過去十幾年,自己的狀況並沒有改善,未來也不知道在哪裡。
和老家一個遠房弟弟聊過天。他是工廠的機械操作員,上星期因操作不慎被機器削掉一截手指,工廠判定是他的責任,不予賠償。他在家休息了一周後,又回工廠上工了。我問他,這份工作這麼危險,待遇還低,為什麼還回去做?
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我也不會幹別的,掉手指總比餓死強。」
其實仔細想想,他們和我居住在同一座城市裡,甚至每天都會打交道,生活卻彷彿在《北京折疊》裡的第三空間裡一樣沒有交集。
放眼中外,世界把視線聚焦在跑得飛快的一線城市,而把農村和來自農村的人忘在腦後。
我從沒注意過,社區樓下理髮店的Kevin老師平常在想什麼,燈火輝煌的都市中,那些建築工地的工人在想什麼,街邊的夜幕下,小吃街上的攤主們收攤時都聊些什麼。
這一切,真的就像《平凡的世界》裡說的那樣,人們寧願去關心一個蹩腳電影演員的吃喝拉撒和雞毛蒜皮,而不願了解一個普通人波濤洶湧的內心世界。
貧窮最大的問題,是在人生的很多轉捩點上,你沒有能力去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沒有能力抵抗外界的侵蝕。
在絕境之下,爆發的感情更令人心酸。
武漢大學講師劉燕舞曾主持過社科基金專案《農村老人自殺的社會性研究》,研究中展現的老人自殺案例,多在極端貧困的湖北農村發生。
有兩位老人,重病家裡出不起錢,兒子也不給飯吃,還屢遭媳婦打罵,頭朝下扎進家裡的水窖中。還有不少老人行動困難,拿不到藥水瓶也站不上板凳懸梁,便在不及人高的窗戶上,搭起一根繩,挎住頭,蜷起腿活活吊死。
「這些都是有必死的決心的。」在中國青年報的報導中,劉燕舞對記者分析道。他還記得有人跟他介紹說,一位老人要自殺,但怕子女不埋他,便自己挖了個坑,躺在裡面邊喝藥邊扒土。
調查發現,老人自殺的動機中,利他心理非常明顯。「這些老人不想變成子女的累贅。自殺的後果也將給子女帶來收益。甚至,他們即便自殺還處處為子女著想。」老人們有的不會在家裡自殺,而是選擇荒坡、河溝,幫子女避嫌;或者與子女爭吵後不自殺,待到關係平靜後才自殺;還有兩個老人都想自殺,也要錯開時間,以免對子女家庭產生不好影響。
就連開頭提到的新聞,在經濟還算發達的杭州城內,重病在家的老人,為了給下一代多爭取一點點未來的保障,無奈之下,也只能把自己的健康和生命抵押出去。
「世上最痛苦的是什麼?人死了,錢沒花了;更痛苦的是什麼?人活著,錢沒了。」
趙本山和小瀋陽的這段俏皮話,放在底層家庭面前,變成了真實的抉擇。
馬薇薇說過,人生有三種選擇題,兩個選項都對的無所謂,因為選哪個都爽;一個選項對一個選項錯也容易,選錯了是你傻;最難的,是兩個選項都是錯的。
選擇花錢續命,家人必須承受病人走後巨大的經濟虧空;選擇放棄治療,家人的後半生將永遠活在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之中。他們的手上,沒有正確選項。
醫院的走廊比教堂聆聽了更多的祈禱,比哭牆見證了更多的絕望。在貧窮面前,善良的力量有多弱?我曾經看到過一個令人動容的回答。
總有一天,你的親人會老去,進了醫院,得了癌症,醫生說已經晚期了不能手術,建議化療。癌症治療方法有很多種,化療藥物中有一種叫進口藥物,兩萬一針,沒有醫保,副作用小,不掉頭髮,化療後不嘔吐,病人精神。普通國產化療藥,一針一千多,可以走醫保,吃了嘔吐,頭髮掉光。病人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嗯,你是善良的人,你只是窮。
半年後病情進展,化療沒用了,於是醫生又給你兩套方案。你可以選擇保守治療吃中藥,回家慢慢忍受疼痛直到死亡來臨。你也可以選擇國外的靶向藥物治療,一天一片,每天1000,沒有醫保,全部自費。效果真的有,吃了以後,病人躺在床上能跟你聊天,也不會再昏迷。
問題是,你有選擇的資格嗎?
努力的活著
余華在《活著》裡寫過這樣一句話:
「活著」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喊叫,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不論貧富貴賤,都是努力在活著。
以前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經常見到有個老人跪在路邊,為生病的兒子乞討,我並不知真假,只是見得久了,看他跪得辛苦,兜裡有零錢也習慣性給一點兒。昨天我又見到他,剛準備掏出零錢,他說,不用了,我兒子死了,明天收拾東西帶他回老家。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很多時候我們無法觸及底層的悲哀,但或許可以多一點點理解。
這幾年社會發展得很快,可是我覺得,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沒有跟上來。
我想要的社會,不只有鱗次櫛比的高樓,車水馬龍的交通。
更想有暢通無阻的盲道,公共交通的輪椅升降機;
想要有永遠為有需要人士空著的愛心專座,底層收入水準的提升;
想要寫字樓下有外賣等候的專區,想要有更多平等友善的眼光。
我想要一個有溫度的社會。
雖然做起來很難,但是不能因為難,就不做了。
(小標為編者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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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興發生火災後,中共當局以確保安全為由,在北京展開大清查,趕走幾十萬的被當局稱為「低端人口」的外地務工人員。網民表示,中共僱用的清查打手,就像清理猶太人的黨衛軍。(網友提供)
北京近日驅逐所謂「低端人口」的運動,引起了國內外的憤慨和關注。旅美經濟學者認為,中共不顧國際形象暴力驅趕這些百姓,真正的原因是目前國內經濟下滑,這些外來人口一旦失去工作,有可能成為所謂的「社會不穩定」力量,從而導致中共政權的不穩甚至覆滅。
經濟下滑 外來人口或成不穩定力量
周五(11月30日),美國之音播出《焦點對話:「低端人口」,中國政局的最大變數?》的評論節目。在節目中,旅美經濟學者秦偉平說:「北京這次驅逐幾十萬所謂低端,其實真正的原因公眾看不到。」
他認為:「城市務工人口大約有五六億,他們奉獻了青春、血汗獲得微薄的收入,沒有任何社會保障,是當局認為的不穩定因素。在經濟發展時期官方稱他們是新市民,經濟下滑沒有就業機會時,當局害怕他們鬧事於是一趕了之。
「中共要在經濟全面倒下之前的節點上,讓危險人口回流。因此預測驅趕點端人口的舉措全國各大城市都會效仿。」
秦偉平還說,社會學裏的確對人群進行了不同階層的劃分,比方底層、中層、上層。中共標榜無產階級是主人,實際是中國5%的精英階層才是真正的主人。中國有2.8億人口是赤貧,就是每天收入不足2美元,是真正的低端。
「低端人口」聚集社會能量 讓中共恐懼
秦偉平說:「中國經濟變革之後,草根流民階層在原籍沒有發展機會、沒有未來,於是遷徙到大城市,但同樣面臨生活的艱辛。他們在多年付出後獲得了些許金錢,但是沒有養老保障、沒有醫療保險。
「政府所謂清理低端人口其實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這些人口是一股巨大的社會能量。」
秦偉平分析:「中國現在的環境有別於二十年前的經濟增長期,現在的經濟是強弩之末。這點百姓不知道,但是當局了解。」
「只要不繼續印製鈔票和繼續給經濟輸血,經濟就危在旦夕。全國幾億草民在城市雖然是無產者,但是他們有眼界、有組織能力、有社會關係,一旦經濟危機全面爆發,他們沒有飯吃,在居住的城市很容易引發危機。這樣的情況讓政府恐懼。」 秦偉平說。
經濟快崩 蔡奇不顧形象強驅外地人
秦偉平說,值得注意的是,現在離中國新年只有兩個月,北京當局連兩個月的寬限都不給,急於驅趕外地人。「蔡奇是個懂宣傳的人,知道輿論的後果,所以並非他選擇授人以柄,而是不得已而為之,必須提前採取措施,不能再等,所以強制。」
「也許中共認為在六個月到一年的時間內經濟可能斷層,如果大批人突然失業,生活無以為繼的話,他們給當局的威脅顯而易見。現在他們還有口飯吃,所以即使被驅趕也還不會造反。如果沒有了飯碗,估計當局開槍也打不走。這是當局無法說出口的理由。」
「其實,上海的類似行動早已開始,通過調高房租來逼走所謂低端人口。 」
「我認為不光是低端人口,高端人口也將被危及。一旦危機爆發,中產階級也將被重創,可能財產蒸發,被打回原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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