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中共「兩會」安保都異常緊張,如臨大敵,會場內總有一批神秘的「黑衣人」無時無刻地在監視著一切。圖為,2016年3月7日,人民大會堂內的統一穿黑西裝的保安人員。(GREG BAKER/AFP/Getty Images)
【記者郭惠報導 責任編輯:林銳】
大陸知名地產商任志強因批評「黨體姓黨」,招來中共喉舌圍攻並在微博被封嘴。這起風波的影響也蔓延至中共兩會。
受任志強事件和中共輿論收緊的影響,目前正在召開的中共兩會,與會者最大的感受是「政治氣氛緊張」,代表們「小心翼翼」,很多人對敏感問題都不想多談。有大陸媒體人脫口一句「文化大革命?這個話題好敏感啊」竟嚇走了一旁正在接受採訪的政協委員,匆匆結束了與港媒記者關於該話題的談話。
不過,今年兩會期間也出來不少怪事,如有的中共政協委員在會議期間的採訪或談話被媒體公開,卻立即出來否認;有的委員希望表達的看法被媒體發表後,卻一次又一次地被連環刪除。在會議期間不時冒出的這些怪事,構成了兩會一個個熱點。
有評論分析稱,這些委員非常清楚現在中共被人厭惡的程度,有些話說出去會招致大量民眾的反感,因此只能在會上說,而不敢對外說。這些參加兩會的代表和委員其實都知道洶湧的民意,只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而已。這些人的表現也說明,現在民心拋棄中共的勢頭已成,沒人能阻止。
葛劍雄與中青網的風波
3月1日,兩會之際,中青網採訪了中共政協委員、上海復旦大學教授葛劍雄,就任志強微博被關一事發表看法,葛劍雄稱「我贊成對於任志強的微博處理,作為共產黨員怎麼能夠公開挑釁呢?」葛劍雄稱自己從未關注過任志強微博,任志強超越了底線,微博當然沒辦法存在了,「膽子大你到國外去,到社會上罵,但是我們是不允許的,任何國家任何場合都是有自己的限度的。」
中青網隨後以「葛劍雄:我贊成對任志強微博的處理」為題刊出。
該消息見報後卻惹來葛劍雄的不滿,他在微博上立即否認稱:「我十分震驚、非常遺憾地看到了中青網在未經我的審閱、未經我同意的情況下發表了這樣的標題和內容。為不影響在政協大會期間履責,不干擾大會的主題,我不得不決定,自即日起,除此前已經約定的採訪外,不再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未經我的同意,媒體不得報導我在會議期間的言論。」
對於葛劍雄的這個聲明,港媒鳳凰網刊發評論稱「令旁觀者感到一頭霧水」。文章質疑:是媒體刊發的觀點,沒有完整或準確地傳達葛劍雄的真實想法,還是葛劍雄不願意公開這樣的想法?
葛劍雄接受了中青網的採訪,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為何又要微博發聲明?
有報導說,這篇對葛劍雄的報導刊出後,葛在網絡上遭到前所未有的民眾批評。
學者謝暉在微博觀察後總結說,40分鐘內,三千多的留言中,不約而同譴責其「落井下石」。謝暉表示,針對一條微博或一個事件,不約而同地譴責「落井下石」者的情形,我還是頭次見。可見大浪拍案,民心向背,昭然若揭;吾國國民,無負其民主素志。 有網民說,葛劍雄當然知道這些話只能說給中共內部的人聽,公布到社會後,自己是要「挨打」的。
大陸媒體記者王海濤忍不住公開表示:「葛劍雄掉坑裡了?」
張國立與央視大戰
葛劍雄與中青網的「戲碼」剛落幕,張國立與央視的大戰又拉開帷幕。
3月4日,央視新聞微博發文稱,大陸知名演員兼導演、中共政協委員張國立在兩會上說,有關部門應該加強對網絡劇的管理,網絡劇應該與電影電視劇一樣,須經過立項、報批、製作、審看,不能隨便拍甚麼就放到網上去。
此微博又一次掀起了軒然大波,招來眾多網民怒罵張國立。有網民指責:「文藝界又出一個大壞蛋!」還有不少網民諷刺張獻媚中共,並要求其先管好自己的兒子。
3月5日下午,張國立否認央視報導,他在微博寫到:「央視新聞的記者朋友,我還沒有在會上發言呢呀!」
針對上述報導,張國立還寫紙條回應官媒環球網說:「我沒有發言呢!昨天是其他委員提出提案,我說廣電總局對此召開了會,今後要和電視劇一樣審查了,沒說別的。」
對此,有網民質疑地說:「央視與張國立總有一個在撒謊。」
3月6日,央視將3月4日張國立在分組討論會上,如何加強網絡劇管理,張國立的談話錄音和視頻放了出來。
視頻顯示,先是張國立說,去年12月廣電總局開了一個會,對網絡劇以後要立項、報批、製作、審看。說完這句話後,張國立加重了語氣,並帶著手勢,說道:「以後就是得一樣,就是先報批,報批完了以後製作,製作完了以後審查,審查完了以後上線,」沒有再說你自己想拍甚麼拍甚麼,拍完你就往上上。
從視頻來看,央視新聞在那條微博裡,對張國立談如何管理網絡劇,並沒有偏差。
不過,有網民根據央視視頻顯示的分組數字又提出質疑,認為央視此次發布的是張國立參加2014年兩會文藝界組的視頻。但也有網民對比其它官媒發布的張國立參加2016年兩會的相關圖片,認為該視頻報導屬實。
央視與張國立之間的「糊塗仗」,至今未見正式的定論。不過,張國立不願對外承認,在兩會上說的那些話的行為,網民認為張其實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知道一旦對外曝光,在民間就「變臭了」。
到目前為止,張國立有關這場爭論的微博,全部被刪掉了。張的微博是自己刪除的還是被刪除了不得而知,不過張國立在微博上以偷笑的表情包似乎在暗示,那微博不是他刪的。
蔣洪與財新網遭連環封殺
正當張國立與央視糾纏之際,兩會又出現新的話題。
連續8年出席兩會的政協委員、上海財經大學教授蔣洪,在今年兩會期間接受財新網採訪,提出公民表達的權利必須要保障,但有關報導卻遭到連環封殺。
3月2日,蔣洪在接受財新網採訪時直言:「受某些事件的影響,現在公眾也都有點迷茫,希望少講些話,氣氛是這樣。」接著他明確表態說:作為公民,表達的權利有必要保障,因為「表達的權利是憲法上劃定的」,而且「公眾各抒己見是一個國家興旺發達協調的標誌,也是社會自信的標誌」。
蔣洪說:「我如今唯一擔心的是,兩會代表和委員的概念是否能夠充分通過媒體展現出來。」
3月3日,財新網以「蔣洪委員:公民表達的權利必須要保障」為題報導了對蔣洪教授的訪問。
很快,蔣洪的擔心就成為現實。第二天,當他在微信平臺上瀏覽自己之前在朋友圈裡轉發的這篇採訪時,卻被提醒:「該網頁包含違法或違規內容,被多人舉報,為維護綠色上網環境,已停止訪問。」
3月5日,蔣洪再次接受財新網採訪,他表示:「我左看右看,看不出甚麼違法違規的內容。」他說,所謂違法違規的內容,恰恰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太可怕了,太讓人驚奇了。」
當天,財新網再以「蔣洪委員:我的兩會言論被指違法違規『太可怕』」為題做了報導,結果該報導再被刪除。
3月7日,財新旗下英語網站發表文章,就這兩篇報導遭當局刪除表示異議,直指中共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簡稱:網信辦)是「政府新聞審查機構」,結果這篇英文文章也被刪除了。
3月10日,東網發表評論文章說,三文全被刪,網信辦已肆無忌憚,從這連環刪文,可見內地言論空間面對的壓制愈來愈強烈。 時事評論員袁斌表示,試想,蔣洪尚是中共的全國政協委員,在體制中也算是有身份的人,連這樣的人的表達權利都得不到保障,何況一般百姓呢?
但是,也有評論認為,蔣洪會不知道自己的言論觸犯了某些敏感事件的邊界?恐怕也是明知原因卻不敢點透吧。
評論:民心拋棄中共 無人可以阻擋
在當局召開新聞輿論工作會議後,《人民日報》海外版微信帳號「俠客島」緊跟發文。
「俠客島」在文章中說,現在大陸存在「兩個輿論場」,即官方輿論場和民間輿論場,甚至一度異常分裂,原因在於傳播機構的話語世界與老百姓的個體經驗世界產生了偏差,甚至非常嚴重的對立。並說長此下去,消解的是執政合法性,而且將動搖「黨本」。 旅美新媒體人北風表示,「兩個輿論場」的分裂,最近幾年已非常鮮明。尤其是今年的央視「春晚」,官民評價更是呈現兩極。
北風說,對於政權來講,解體的恐懼都是自我驗證的。越擔心政權有問題,越加強控制,最後導致危機爆發。這跟民間輿論場沒有關係,而是政權自己把自己折騰死的。
時事評論員李林一則表示,其實,無論葛健雄、張國立、還是蔣洪,這3個政協委員知道現在民間對中共的厭惡,很可能是因為這些才導致這3人,要麼是在中共內部說那些逆民意的話,但卻不敢公開;要麼是裝糊塗,裝作不知道中共言論邊界,而公開發聲。從中可見的是,他們很清楚民眾對中共政權唾棄的程度。
李林一說,民心拋棄中共的勢頭已成,沒人能夠阻止。那些政協委員們,只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而已,因為說真話就會關係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這也是2016年兩會上達成的最大共識,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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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快速「崛起」是以犧牲農村的發展為代價的。中共用「吸血」型模式一方面造成「崛起」的假象,一方面造成極大的貧富分化。上圖顯示各地人口流向北上廣城市;這一來用「勃起」較貼切。(網絡圖片)
【記者周慧心綜合報導 責任編輯:劉曉真】
近日,一篇名為《被割裂的北上廣深》在微信上熱傳,再次觸及地域之差、城鄉之差、貧富之差等敏感話題,此文曾一度從微信上被刪除。
該文利用統計數據說明中國大陸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一線城市,被稱為「發達國家」,其經濟發展、居民收入可與歐美相比;而中國大陸的其它城市則被劃為「發展中國家」,有些地區其貧困程度堪比非洲窮國。
北京周圍的貧困帶
該文章分析了北京市越發展,其周邊城市就越貧困的原因,稱此經濟發展模式如同吸血,周邊城市的資源都被北京「吸」走,從而造成該城市「嚴重貧血」。
中國大陸改革開放初期,河北省的32個環京津貧困帶的縣域經濟與京津二市的遠郊15縣基本處於同一發展水平,但是在20多年後的今天,兩者之間的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2004年,環京津貧困帶31個縣的縣均GDP僅為京津遠郊15縣區的16.3%,而農民人均純收入、人均GDP、人均地方財政收入僅分別為北京市的30.2%、16.0%、1.9%,為天津市的33.1%、18.7%、2.3%。
2003年,河北省環京津貧困帶的縣平均固定資產總額、地方財政預算內收入、規模以上企業工業總產值分別為18,415.9萬元(人民幣,下同)、3,578.2萬元和2,546.3萬元,僅為中國貧困縣平均水平的73.8%、70.6%和91.7%。從這些反映區域經濟發展潛力的指標看,河北省環京津貧困帶的發展水平遠低於全國貧困縣的平均水平。
文章表示,區域間的同行存在競爭與帶動關係,前者會導致增長率負相關,而後者導致正相關。正常社會的經濟發展,通常是在地理位置十分接近的兩個地區,由於規模效應,技術溢出,特定人力資本的外部性等等原因,會帶動周圍地區的發展,會產生正相關的增長率。
但是,北京和河北之間競爭關係非常之大,以至於北京不想要的行業,河北才能發展,而北京想要的行業,河北就會衰退。北京與周邊地區是一種惡性吸血的負相關關係。
綜觀全球,大多數現代化國家的首都周圍,都形成了一個富裕地帶,從而與首都一起形成大都市區。「大倫敦」、「巴黎都市區」、「大東京」,莫不與周邊地區共享繁榮。唯獨北京,富饒的大城市周圍卻環繞著一條貧困帶,對比鮮明。
所有資源被北京「吸收」
大陸媒體曾報導,河北省赤城縣是北京重要的飲用水源地,境內黑、白、紅三條河流年平均徑流量3.47億立方米,全部輸入北京市的白河堡和密雲兩座水庫,佔密雲水庫來水量的53%。
該縣的縣委書記說,近年來赤城縣乾旱少雨,導致河道徑流大幅減少,但為首都北京的輸水量並沒有減少。自2004年開始,每年從雲州水庫集中為北京輸水一次,年均輸水1,700萬立方米,8年來共集中輸水1.4億立方米。
為確保輸水質量,赤城縣近年來投入了大量的財力,累計治理水土流失面積1850平方公里,每年減少泥沙下洩160多萬噸;全縣3.2萬畝水稻全部改種旱田,年節水2,000多萬立方米。
石家莊的黃壁莊水庫、崗南水庫,也給北京供水,而本地市民只能喝十幾米深打出來的地下水,一壺水燒開了之後要有3~5毫米的水垢。作者回憶說:「就在我小時候,每年夏天的晚上都要停電一小時到兩小時,理由是『優先保證首都供電』。」
有網民也跟帖道:「對小時候夏天限電確實有印象。」「大同二電廠的電沒一度是給大同人的,全給北京了。」「一到夏天就沒電。」「山東都得供,何況山西。」
北京將高污染的產業遷入河北,但是這些企業的人事、稅收關係都在北京,只把生產車間放在河北排放污染。因此經濟收入算北京,而治理污染的費用則靠地方。
另外,教育資源也都集中在一線城市,2010年全國高考,北京本科錄取率54.9%,其中,一本錄取率20.1%;天津本科錄取率59.1%,其中,一本錄取率19.7%;河北本科錄取率34.6%,其中,一本錄取率僅為4.4%。河北本科錄取率約為京津兩地的60%,而一本錄取率不及北京和天津的四分之一。
綜上所述,無論是自然資源還是社會資源,都被主要發展的幾個城市「吸收」,造成各城市發展不均衡,而同樣的經濟模式在城市和農村之間則更加明顯,造成城鄉差距、貧富差距越來越嚴重。
城鄉貧富差距巨大
新年期間,有位上海姑娘在網上吐槽跟男朋友回農村老家過年並因此分手的經過,一時間引發了成千上萬網民的熱議。
她表示,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江西山區的落後程度比她想像的要大「一百倍」,尤其是男友家那桌晚飯更是把她嚇到了!從她發的圖片上看,吃晚飯的桌子是張髒兮兮的破木桌,上面擺放著幾隻不銹鋼碗,碗裡盛的都是些黑乎乎看不清面目像是肉一類的食物。正是這頓晚飯讓她整個人都崩潰了,飯後就決定跟男友分手。
此網文曾一度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許多人認為這個上海女孩嫌貧愛富,但也有許多網民評論中國大陸可怕的貧富差距。雖然隨後官媒聲稱此新聞造假,但它所反映出的巨大的城鄉差別卻是真實存在的。
國際勞工組織的數據顯示,世界絕大多數國家的城鄉人均收入比都小於1.6,只有三個國家超過了2,中國名列其中。中國城鄉居民收入差距由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的1.8比1,擴大到3.1比1。
世界銀行的資料顯示,美、英等西方發達國家的城鄉收入差距一般是在1.5左右,甚至在一些發達國家,農民的收入還高於城市居民收入。
曾有一位專家稱,中國是一個國家兩個世界,北京、上海等都是現代化的大都市,高樓大廈林立。但很多農村地區的發展水平跟非洲差不多,有的甚至比非洲還要落後。
如果拿北京與巴黎相比,北京人就很自豪,因為他們眼中的巴黎太小了,只相當於北京的朝陽區那麼大,也沒有北京繁華。但深入歐美、日本等發達國家的農村地區可以發現,這些國家的農村與城市差別很小,甚至比城市美麗多了。
美國總統奧巴馬會見習近平時並不是一直都在大都市,而是選擇到鄉村去,這樣做是接待最尊貴客人的禮儀;美國前總統小布什會見外國總統時,一般也會選擇到他的克勞福德農場去。
而中國的農村,大部分呈現出雜亂無章、破破爛爛、沒有生機,有時甚至是污水橫流的景象。這也是為甚麼城市居民不願下鄉,而農村居民大都爭相逃離鄉村的主要原因。
中共的吸血型經濟
2014年9月,大陸《財經國家週刊》曾引述報導,官方提供的社會保障主要覆蓋的是城市人口,農村人口所獲得的社會保障極其有限:長期以來,佔人口總數達80%的農村居民,只享有社會保障支出的10%左右,而佔人口總數20%的城市居民,則享有社會保障支出的90%。
長期研究當代農村教育問題的南京大學社會學系教授張玉林向媒體提供的數據顯示,自1986年到2000年的15年間,中國大約有1.5億左右的農民子女未能完成初中教育。其中,未入小學就讀人數近3,200萬人,小學階段失學人數為3,800萬人、小學畢業後未能升學的為5,000多萬人,初中階段的失學人數為3,000多萬人。
張玉林表示,僅1990年代的10年間,中國大陸對農民徵收的各種「教育集資」、「教育附加費」,保守估計也在1,500億元以上。 亞洲開發銀行首席經濟學家萬廣華認為,收入不均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城鄉差別。因為城市經濟在不斷增長,農村經濟基本上是發展得非常非常慢。同時中國又把大批的農民戶口滯留在農村,所以增長的成果都給城市人分享了,農村人分享不了。因此差距在不斷地拉大。而城鄉的差別是整個社會分配不均的最重要原因。
他說,只要戶籍制度繼續保持,國企繼續壟斷,教育機會差距,城鄉差距拉大,就是不可避免。而城鄉差距拉大,也就不可避免地帶來社會不均的增加。
時事評論員袁斌表示,如果說以北上廣深為代表大城市是中國的面子,那麼多數農村地區則是中國的裡子。改革開放三十多年後的今天,以北上廣深為代表的大城市確實舊貌換新顏了,其硬體的發達程度甚至不輸於歐美,但由於中國大城市的騰飛在很大程度上是以犧牲農村的發展為代價的,多數農村地區並沒有獲得同步發展,與毛時代相比,中國的城鄉差距不但沒有縮小,甚至在不少地區還擴大了。
他說,今天的中國面子雖然光鮮了,但大部分裡子卻依舊沒有告別貧窮落後。可笑的是,面對一個這樣的國家,中共卻臉不紅心不跳的宣稱「崛起」了。甚麼是真正的崛起?如果上海姑娘到了男友家後發出的感歎不是眼前的現實比她想像的差「一百倍」,而是好「一百倍」或者幾十倍,因此鐵了心要嫁給他,也就是說中國的裡子和面子都光鮮了那才是真正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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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民議員昨於財委會通過追加撥款後見記者。彭志行攝
建制派今次再強行通過高鐵200億元追加撥款,有泛民形容其手法較之前吳亮星強行通過新界東北撥款更惡劣。直言,有關高鐵爭議只是「完咗上半場」,更重要的一地兩檢問題仍然未處理,到時會要建制派票債票償,「9月立會選舉一定要建制派表態,究竟係咪支持大陸喺香港有權執法」。
指放水論是建制派抹黑
對於昨日泛民因抗爭而未能提臨時動議,有泛民中人強烈否認是「放水」,「根本係建制派抹黑」,事實是陳鑑林由要求泛民提臨時動議,到剪布表決只有1分鐘,「根本當時好混亂,陳鑑林仲話緊要趕楊岳橋出去,泛民仲同陳鑑林對抗……」想不到陳以如此醜陋方式強行剪布,所以市民要明白,9月立法會選舉一定要送更多泛民入立會,「(泛民議席)越接近議會半數,越能阻止建制」。
另外泛民估計,政府未必可以在9月立會選舉前,將一地兩檢方案交立法,到9月立會選舉,就要建制派票債票償,「到時同支唔支持梁振英連任一樣,建制派要向選民表態,支唔支持一地兩檢、支唔支持大陸喺香港有權執法」。
■記者莫劍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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