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6日 星期四

無神論——共產幽靈的面具

羅馬尼亞知名基督教牧師兼作家理查德•沃姆布蘭德(Richard Wurmbrand)在他的名作《馬克思和撒旦》一書中,引述了前蘇共官方報紙《莫斯科晚報》(Vetchernaia Moskva)的一段話:「我們不是同信徒們、甚至不是同宗教神職人員們作戰……,我們是同上帝作戰——搶奪他的信徒。」[1]
顯然,蘇共承認了上帝的存在。不過眾所周知,共產黨對外一直是公開宣稱持無神論立場的。根據1998年出版的《勞德里奇哲學百科全書》(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定義,「無神論的立場是認為神不存在,即明確的不相信,而不是信仰缺失。」從廣義上講,無神論泛指不相信一切神、鬼或靈魂等超自然之靈的存在。
歷史資料顯示,共產黨宣稱的「無神論」立場,是為了掩蓋其真實面目而打出的遮人耳目的一個幌子。
(一)
在共產黨綱領性文件《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開篇首句即宣告:「1848年,一個幽靈,共產主義幽靈,在歐洲遊蕩。」德文原版中,幽靈「Gespenst」一詞同時表示幽靈、魔鬼的意思。
已有不少人公開提出質疑:共產黨為甚麼使用幽靈來形容自己宣稱的「人類社會的最高境界」、「人間天堂」共產主義呢?共產黨自稱是無神論,而無神論是否定神、鬼存在的,卻為甚麼使用幽靈一詞呢? 進一步講,既然使用幽靈一詞,就說明承認鬼魔的存在,當然也就承認有神佛,那為甚麼還是選用陰暗的、邪惡的「幽靈」一詞呢?
《共產黨宣言》早期被譯作《共產主義宣言》,這個自稱「幽靈」的公開正式宣告,卻很「巧合」的,同馬克思創作的許多詩歌作品中的自述,似乎有著相同的來源。
1837年,19歲的馬克思將一本詩集獻給父親作生日禮物。其中,在《面色蒼白的少女》[2]一詩中,馬克思寫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對此我非常清楚。
我的靈魂,過去忠實於上帝,
現在被選中奉獻給地獄。」
據《馬克思和撒旦》一書披露,馬克思早年一直是基督徒。在他第一部為人所知的作品《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中,馬克思寫道:「與基督的合一,既體現為同他親密而鮮活的友愛之中,又體現為他總是在我們的眼前和心中。」馬克思高中畢業「宗教知識」課程結業證書中的一段教師評語:「他對基督教的信念及道德規範的知識相當清晰和紮實。他還對基督教教會的歷史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然而,在他的高中畢業考試作文中,「毀滅」一詞被重複使用了六次,他因此在同學中獲得了一個綽號「毀滅」。而獲得高中文憑後不久,他開始自大而激昂地反宗教,「一個新馬克思出現了。」
在《絕望者的禱告》[3]一詩中,馬克思寫道:
「我要高傲的實施我的復仇,
針對那個高踞為主的上帝。」
寫於同年的《演奏者》[4]一詩,其中有這樣一段:
「我的心被施了魔法,我的知覺一片混亂,
同撒旦,我已達成了協議。
撒旦簽了契約,並為我打著音樂節拍,
我快速而隨心所欲的演奏著死亡進行曲。」
按照西方宗教的說法,魔鬼撒旦因嫉恨上帝而竭力毀滅人類, 因為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亞當)。在西方文化中撒旦通常被稱作「魔鬼撒旦」、「惡魔」。
顯然,馬克思不僅承認有上帝的存在,還承認有魔鬼撒旦、有地獄!馬克思仇恨上帝,是因為被魔鬼撒旦選中,要向上帝復仇。
在《人類的驕傲》[5]一詩中,馬克思這樣寫道:
帶著輕蔑,
我向這個世界發出挑戰。
這個巨大的侏儒,啜泣著驟然倒下,
我的幸福不會因此而受到任何衝擊。
我不懼做(另)一個上帝,
凱歌中徜徉於那被毀滅的領域。
每一個字就是我發出的挑戰和炮火攻擊,
我感覺自己儼然是造物主自己。
馬克思給父親的詩集中,還包括了他寫的一部詩劇Oulanem的第一幕[6],其中寫道:
「但是,哦,我用年輕的雙臂
瘋狂的環住你的胸膛,
地獄向你我張開大口——黑暗的無底深淵。
如果你墮落,我將微笑著緊隨你其後,
且向你低語道:「下來吧! 跟我來!同志!」
主角Oulanem 死時,有這樣一段話[7]:
「毀滅了,毀滅了。我的時間已盡。
時鐘已停走,這座侏儒之屋已垮塌。
很快我將緊抱永恆,
且很快我將發出怒吼——對全人類的詛咒。」
詩劇結尾部份的一段[8]:
「如果有一個能吞噬一切的「東西」,
我將躍入其體內,不過卻是為了毀滅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如龐然大物矗立在我和地獄之間,
我會以我無盡的詛咒將其擊為碎片。
我將擁抱其殘酷的現實,
而擁抱我,這個世界將無聲無息的逝去,
然後墜落至徹底的消亡。
滅亡,萬物皆不存在,這才叫真正的活著。」
因和魔鬼撒旦簽了約,馬克思要將其稱之為「同志」的這部份人類拖向地獄、並且要毀滅整個人類社會。最後的這一點,也早已在《共產黨宣言》的結尾處講明了:「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佈: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二)
恩格斯在認識馬克思後不久,寫下了這樣一段話: 「一個來自Trier(馬克思的故鄉)皮膚黝黑的傢伙,一個典型的怪物……他瘋狂的胡言亂語,似欲將高高在上的天幕扯到地上。他大張雙臂伸向空中,揮舞著令人討厭的拳頭。他發狂般的咆哮,好像被一萬個魔鬼提住了腦袋。」[9]
《馬克思與撒旦》一書披露,恩格斯青年時期也是基督信徒,曾寫下了不少優美詩篇讚頌上帝。在讀了德國的神學自由主義者布魯諾•鮑威爾(Bruno Bauer)寫的一本書後,恩格斯開始對基督信仰產生懷疑,他經歷了一番痛苦的內心掙扎。恩格斯寫道:「我每天祈禱,確實幾乎是每天祈禱,希望找到真理, 自從我開始有了懷疑後,我一直這麼做,但還是感到無法回頭了。寫下這些話的同時,我淚如泉湧。」[1]恩格斯最終沒有返回到對上帝的信仰中去,而是同被他稱為被萬魔附體的馬克思聯手了。
布魯諾•鮑威爾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他最初也是一名基督徒,但後來成了批判聖經的激進批判者。沃姆布蘭德牧師在書中引述了鮑威爾於1841年12月6日,寫給他的朋友、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阿爾諾德•盧格(Arnold Ruge) 的一封信。
鮑威爾寫道:「在大學裡,我都是當著大批的聽眾做演講的。當我站在講壇上嘴裡吐出褻瀆神明之辭時,我都不認識自己……在褻瀆神明的同時,我能想起自己是多麼虔誠的在家中寫一份關於對聖經和《聖經啟示錄》的懺悔書。不管怎樣,這是一個非常壞的魔鬼,每當我登上講壇,它就附上我,而我太弱不得不屈服於它……只有當我作為教授,被授權公開宣講無神論時,控制我讓我說褻瀆神明之語的那個魔鬼才會得到滿足。」
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在寫給馬克思的信中說,「只有你的心仍保持純潔,且完全像正常人一樣的跳動,並且沒有鬼魔邪靈能使你喪失良知善念——只有這樣我才能感到幸福……」[1]
德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弗蘭茲•梅林(Franz Mehring),在其著作《卡爾•馬克思》(Karl Marx)中寫道:「馬克思20歲生日後數天,他的父親去世,不過他的父親似乎已隱隱地覺察到,他喜愛的兒子已受制於魔鬼的擺佈……」[10]
(三)
《馬克思與撒旦》一書特別提到了一件事。法國著名哲學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曾在其著作《反叛者》一書中提到:有30卷馬克思-恩格斯著作前蘇聯官方一直不出版。沃姆布蘭德牧師為此致函位於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進行查證。他收到了該學院副院長柴德洛夫(M. Mtchedlov)的回復。
書中寫道:「柴德洛夫在聲稱加繆撒謊後,卻又證實說:100卷馬恩著作中只出版了13卷。他提供的荒唐理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延阻了其它卷的出版工作。柴德洛夫的回信寫於1980年,二戰結束後的第35年。從這封信中很清楚的看到,儘管蘇聯共產黨當局有這100卷的手稿,但他們卻選擇了只出版其中的13卷。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是,馬克思大部份的觀點被故意隱瞞了。」
前蘇聯著名經濟學家、戈爾巴喬夫的經濟改革顧問尤里•馬爾采夫(Yuri N. Maltsev)在其著作《給馬克思的安魂曲》(Requiem for Marx)中寫道:「沃姆布蘭德推斷,在這些未公開出版的馬恩著作卷中,有可能存在著馬克思信撒旦教的證據。」
馬克思死後被葬在高門墓地,那裏是英國的撒旦教活動中心,並經常舉行一些神秘的巫術儀式和祭祀活動。

參考資料:
1. Marx and Satan, Richard Wurmbrand
2. The Pale Maiden,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3. 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1.htm
4. The Fiddler,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7-wil.htm
5. Human Pride,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6. Scenes from Oulanem,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1.htm
9. Frederick Engels, The Triumph of Faith, Canto the Third, 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10.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大紀元2014年01月15日訊】(轉載明慧網;責任編輯:李文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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